沈清嵐臉上僵住了,她以為他會顧及。結果怎麼會這樣?
秦紹焱慢慢褪去她的衣衫,動作緩慢的如抽絲剝繭。
她看著他安靜敘述:“我小時候很跋扈,但是一直很孤單。我知道你比我更孤單,可是我指的不是那個。我想說的是,我一直想要個真心疼我,愛我,保護我的哥哥,他不用太強,在我闖禍的時候能幫我背黑鍋,在我被爹地罵的時候,能替我說好話,然後我們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回家吃飯,一家人永遠在一起,會很快樂,很快樂...”
他停下動作,笑著抹去她的淚,隻是這抹笑容裏裹著積雪,積雪下麵是層厚厚的悲哀。
他固執的移動著指尖,恍若彈鋼琴般優雅的劃過絲絲寸寸,深邃的眸子裏是掩不住的深情:“就算被憎恨,我也要擁抱你,我隻聽從心的旨意。”
她哭了,多麼動聽的話,可是為什麼從自己哥哥嘴裏說出來?她終於明白了,當初不是他把爹地氣死的,罪魁禍首一直就是她自己。
秦紹焱吻上眼前高挺的滾圓,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她渾身開始顫抖,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她說:“哥!”這一聲用盡所有力氣。
迎接她的是深深進入,此刻的她如暴風雨裏一扁薄舟,起起伏伏卻始終無法靠岸。
而他仿佛置身在黑夜陰影裏的魔鬼,要把她吞噬一盡,她聽見他們骨血碰撞的聲音,她看到山坡上的絞架。
她聽見自己情不自禁的呻.吟,她的影子被帶進地獄,人被拖進棺木,腐朽,破碎。
秦紹焱額頭溢出薄薄細汗,他知道她哪裏最敏感,他聽見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如吟唱的經辭把他帶進歡樂殿堂,他置身在她溫暖巢穴裏,流連不去無法停息。
她環住他結實的肩頭,頭高高揚起,淚安靜滑落經過雪頸,再經過完美的山峰。
“嵐嵐,是你讓我完整,就算世界末日,我依然會這麼愛你。”他情不自禁的低語,瘋狂吻上她聖潔的頂點,也吻去那些晶瑩的珍珠。
沈清嵐緊緊閉上眼,咬著唇瓣,在她去愛的時候,她愛的無畏,愛的無私給與。在她不想再愛的時候,已經空洞的,一無所有。
當風雨停息時,她覺得自己仿佛死過一回,秦紹焱緊緊摟著她,輕啄她額頭說:“你愛我,嵐嵐不要否認,這些眼淚裏我不相信都是悲哀。”
“不!我不愛你!我希望你去死!”沈清嵐睜眼望著他。
“死?你希望我得到怎樣個死法?我從沒想過,現在想想,如果在你懷裏死去,我會很願意。”秦紹焱笑的一臉很滿足,緊緊擁住嬌軟的身子。
她不想承認自己難受,不過事實證明她是真的難受,不想聽到他說死去這幾個字,她突然報複性的嫵媚一笑,摸著他額頭輕喊:“哥,哥哥,哥哥...”
他頂了頂還埋在她身體裏的凶器,仰頭笑看著她說:“大聲叫,再大聲些,你以為我會在乎?告訴你,永遠不會!你越這麼喊,越會讓我更加興奮!”
說完,他用行動來證明了言詞,冷卻下的空間再次升溫,她在顛簸中望著窗外漆黑的夜,暴雨冷風狂掃了一切,也卷走了她的尊嚴和明天。
第二天,早上
沈清嵐知道他醒來,卻依然緊閉雙眼。
秦紹焱附上她耳邊說:“你可以當一隻快樂的鴕鳥,把一切交給我,隻相信我,隻看著我,這樣最好!”
說完他起身走出門外,沈清嵐睜開眼睛,下一刻跑進浴室,擰開涼水用力搓揉肌膚,一會的功夫,白皙肌膚上血痕累累。不過,到是掩蓋了那些肮髒印記。
她看著鏡子裏的女人,憔悴的連自己都要不認識,也多虧了秦紹焱還能下去手,她低聲笑著,最後演變成大笑,迅速抓起浴液扔向玻璃,“咣當”沒有破碎,隻是裂開無數痕跡,她在這片裂痕裏大笑不止,淚流不止。一時之間,空曠浴室變的恐怖異常。
“嘭”秦紹焱踢開門闖了進來,她沒有動,透過破碎看他,原來他早已破碎不堪,她全身傷痕,張開手臂說:“來啊哥...讓我看看你還能禽獸到什麼地步?”
“該死!”秦紹焱低咒一句,一把抱起虛弱的她回到臥室,看著漸入昏迷的女人,他迅速拿起電話,“限你五分鍾內趕來!”那頭的朗空氣結。
不到五分鍾,朗空提著醫用箱子走進臥室,看著床上的女人,他深呼一口氣,然後用曖昧的眼睛掃描秦紹焱,直到把男人看毛了才收回視線。他邊清理傷口邊說:“焱,這個...玩Sm傷身啊,要注意。。”
秦紹焱冷著臉,把利用完的男人踢出門外說:“你可以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