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許先生(2 / 2)

太陽漸漸從大山升起,清晨微涼爽朗的空氣,緩慢消失換來的是烈日炎炎的陽光,街道上逐漸增多,各種各樣的人在忙碌,有的在賣魚,賣豆腐,豬肉……,叫喊叫賣聲連綿不絕在耳邊響起。

“葉然,你又去山上采藥啊!小心點。”

“知道了,阿婆,你也注意身體。”

“葉然,來嚐嚐我剛剛出爐的炸油條。”

“大叔不了,如果發現我在偷懶,我家老頭子會罵我狗頭淋血的。”

……

葉然想想老頭嘴下不饒人的態度,現在想想都後怕,頓時,打了個寒顫,搖搖頭向大山方向走去,和村鄰右居打招呼,飛奔跑去。

在一個轉角的地方,有一群人是葉然極度向往的生活,一些老人,一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和一些無所事事的閑人,在聽一位年齡過百的人解說故事。

此人,正是徐先生真實名字無人知曉,隻知道他已經在青山鎮生活近十年,每天都在解說,夢幻般仙人的故事,講述有聲有色,讓人漸漸迷失自我,好似自己就是故事人物情節一樣一般無二,聽著如癡如醉的故事,逐漸忘記時間的概念,眼一睜是今日明朗的清晨,眼一閉是昨日的時光已經成為過往。

“上次說到,火翎囯兩百年前,有一位傾國傾城的公主,因愛成恨,一念之間整個皇宮化為焦土,那位公主冷眼看向前方的所以的人,既是是自己臣民現在她毫不留情,雙手捏訣,頓時,頭上方一條千丈火蛇在撕轟,陣陣火焰在空中燃燒,輕怒一聲,“散”上空巨大威猛的火蛇,化作無數小蛇飄散四處,整個火翎囯皇宮硝煙彌漫,眾人絕望的撕喊聲,打鬥,逃離聲,震耳欲聾直衝雲霄,而那位公主眼眸沒有絲毫情感,任憑火勢蔓延,皇宮上方一條條火蛇在飛舞咆哮中,一條火蛇張開裂口,口吐火焰直奔下方,呯的一聲,房屋破碎,泥土四起,房屋坍塌,火焰蔓延向四周彌漫,懷中抱著她心愛之人,方圓五十裏內,沒有任何生機,茫茫大地上屍骨遍地,血流成河讓整個西周震撼心神……聽說,當年屍體可以堆成一座澎湃無比的山峰,而鮮血染紅整個大陸,還聽說當天惹怒了上蒼,下了整整一年的紅色的大雨,好像她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這個故事流傳至今近兩百年,有些奇能異士路過當年火翎囯以前那片焦土,還可以看見昔日那位風華絕代,赫赫有名的奇女子……”

葉然早已不由自主坐在一旁,傻頭傻腦在回味故事情節,無窮在幻想,好似真的身臨其境。

“世上真的有仙人嗎?”

“如果我是仙人的話,那麼尋找娘親是不是簡單一些。”

葉然想想覺得有些道理,再次聆聽著徐先生稀奇古怪,歎解人生百態的故事,聽著不知不覺夕陽已經烈日當空,還好徐先生會挑地方,在他身後有一顆近二十丈的蒼天大樹,烈日炎炎的陽光被繁茂的樹枝消散大部分熱量,在陰影的地方不會那麼炎熱,如果現在有一陣微風拂過的話,再好不過,可惜這些隻是一些幻想。

現在葉然內心深處越來越向往仙人,好似一種沒有發芽的種子,埋沒他心海中,現在在足徑在發芽,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長成蒼天大樹。

時不時望著天空,看向絢麗璀璨奪目的陽光,內心好似在堅定什麼,喃喃自語中,眼眸窺視眼前的一切,不知思索什麼,但可以堅信的說,葉然未來的道路已經在他內心世界構畫一架大概的路線圖。

隻有自己堅信走下去,一定可以尋找到未來幻想的畫麵變成現實,不管路多麼苛刻荊棘曲折艱險,也會讓他構畫一幅多姿多彩的畫,呈現世人麵前,現在什麼都不缺,缺少的是一份可以讓自己走的路途。

葉然坐得腰酸背痛,伸展一下手腳,除了街道一些喧鬧嘩然聲外,此地啞語無聲,眾人紛紛安靜的在聽一段曲折離奇荊棘艱險的故事,而眾人越聚越多,還有一些人聽著聽著被自家娘們揪耳朵拉回家,眾人一陣取笑聲,忽然喧嘩而起,徐先生一拍醒木,脫口而出,“肅靜”四周竊竊私語聲漸漸細小,大夥又津津樂道迷惑在故事中。

正當葉然伸懶腰時,發現一道熟悉厭倦的身影從眼前呈現,連忙蹲下身子,怕被他發現,好一會才站立回頭看向後方,老頭消失不見時,葉然長舒一口氣,好似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

當然,老頭也發現在人群中葉然,並沒有去理會他,歎息搖搖頭,喝著小酒東倒西歪離去,對別人都是一視同仁,還是那句話。

“我能教你的隻有這麼多,你學會多少,就看你自己多麼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