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沒有一絲藍色,紫色的驕陽炙烤著大地,像往常一樣整個大地看不到一絲人氣,有的隻是一些渾身髒臭不堪的一些生物的屍體,但是在遠離城市的森林中有幾個人正在你追我趕,第一個人(即墨幽幽)似乎看不到那些對她產生一些威脅的植物一樣,一隻往前方跑,就是為了不被後麵的幾個人抓住。
“不要跑了,你逃不掉的,還是和我們回去吧。”其中一個俊逸的男子(南宮彥)一邊說一邊朝前方追去。
“不要對她白費唇舌了,她是不會聽的。”另一個紅頭發的男子(左丘逸)嗤笑一聲說到。
“不要說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追回來,要不然怎麼對的起即墨哥哥。”另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清麗少女(單雪)嬌嗔道。
“少說點吧,還是快追,再往前麵就危險了。”一個淡漠如仙的男子(端木軒)催促道。
“沒事的,前方大概三千米處是個深淵,她不會跑掉的。還是說軒哥哥心疼了,哼。”白衣少女(單雪)慢慢停下對著淡漠的男子說道。
“怎麼會,隻是跑了這麼長時間,擔心你,天氣快到正午,我們不能待在外麵。”淡漠的男子(端木逸)溫柔的說道。
“那快點,基地的人還在等著呢”左丘逸暴躁的說著。
“前麵是深淵,這怎麼辦,沒辦法隻能拚了”即墨幽幽心裏想著。看著因為長期打各種生化藥劑而布滿了針孔發青發紫的手臂,少女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臉也變得發青,不過從輪廓依稀可見女子絕色的容顏,兩顆大大的眼珠如末世前夜空中的繁星,不過現在眼珠幾乎占據小臉的三分之二,看著有些恐怖,若不是後麵的幾個人追著,一定覺得這是一隻高級喪屍。
懸崖邊上,即墨幽幽慢慢的移動,麵對著這幾個熟人。“幽幽,不要在退了,後麵是懸崖,很危險,你還是和我們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好嗎?”單雪溫柔的規勸到。
“就是啊,蠢女人,快點跟我們回去,這天熱死了”左丘逸暴躁的說道
“回去,我回去好讓你們立大功,是嗎?”幽幽嘲諷的說道
“為什麼?我到底哪裏做錯了,讓你們對我,讓你們這樣追著我不放,有意思嗎,單雪,我得罪你了麼,為什麼,你和端木軒在一起,我有說過什麼嗎,我有做過什麼嗎?你們破壞我的家庭,害死了我的父母,被你們賣進研究所,我受了整整十年的苦,被解剖,被研究,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們,值得你們這樣窮追不舍。我幹了什麼就,被判死刑也要讓我知道我的罪名吧”
“錯就錯在你姓即墨,是即墨家族唯一的大小姐”單雪嬌嬌的說道
“就因為我姓即墨”幽幽不可置信到
單雪輕輕拉了拉端木軒衣服,示意他說句話。端木軒看了看單雪,又看了看在研究室裏待了十年的女人,她雖然狼狽但是依然能看出十年前的風華絕代,他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畢竟也是曾經愛過人,但是看了看單雪,他張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聽見即墨幽幽說道
“我不想聽你說任何話,什麼都不想聽,是我瞎了眼,以為你是真的愛我,我以為你不會溫柔,原來你隻是不會對我溫柔,哈哈哈哈哈,這真是諷刺,我真是蠢,沒想到你們竟然暗度陳倉”
“幽幽,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當時是…。”端木軒溫柔的說著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幽幽和我回去,我們和你哥會保護你的,之前是迫不得已的”南宮彥冷靜的說道。
“我…。哥?他…不是…死了”即墨幽幽難以相信
“他沒死,是單雪救了他,在基地等著我們”端木軒著急的說著
看著端木軒焦急的樣子,想著基地裏那個一身風華的男子,再看看雖然冷靜但是眼底那抹焦急的南宮彥,還有用暴躁來掩飾焦急的左丘逸,感覺自己這些年來做的都是無用的,以為自己取代了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原來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自己這十年不能白白付出,那麼……單雪眼底閃過陰狠。
“是啊,即墨哥哥被我救了,和我們生活了十年了”單雪幽幽的說道
“雪兒。”“單雪…”“雪雪…”三人不讚同的看著她,但是也不忍心則被她
“我說錯了嗎,我隻是想讓幽幽跟我們走,實話實說啊”單雪委屈的說道
沒心思看他們打情罵俏的,即墨幽幽開口問道
“那我哥呢,他怎麼沒來,他知道我出來了,應該來接我了啊,怎麼沒來,你們騙我的,是不是”幽幽著急的說
幾人麵麵相覷沒說什麼,單雪反倒是想說,這樣就可以摧毀她,摧毀她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但是她不敢,想起那個一身風華的男人,心裏就一陣膽寒。沒人回答幽幽的話,整個森林呈現一種死一般的寂靜,隻有幾道輕微的呼吸聲,幾人形成對峙,都站著沒動。一會兒聽到散亂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