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哭,我是高興的。我一接到二餅的電話就趕來了。”薛慕容說。
“我要二餅告訴你在醫院好好養傷的,可是他怕我有事,還是把實情告訴了你,醫生說隻是有些發燒而已,休息兩天就好了。你的腿傷好些了嗎?”
“沒什麼大礙,本來就沒傷到骨頭。”薛慕容說著抱緊了她。被擁抱的於冰手摸了摸薛慕容的頭,卻沾了一手的血:“你頭上怎麼有血?”
薛慕容連忙解釋:“不礙事的,回來的路上摔了一腳,磕到了頭,沒事的。”於冰還是很擔心,“你不該晚上回來的,就是再著急也該明天早上再趕回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薛慕容想著死神的致命選擇題,想問問於冰,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剛才在房間裏也觀察了,沒看到寫著兩個名字的那張紙。便改口問道:“對了,我一晚上都在打你和二餅的電話,你們為什麼都不接?”
於冰很意外:“不會啊,我的手機一次都沒有響過!二餅10點的時候才離開醫院,他的手機也沒有響過。”
“是嗎?”薛慕容更奇怪了,把放在床頭桌子上的手機取來看,根本沒有自己撥打電話的記錄。奇怪了!又把自己的電話記錄調出來,一看傻了眼:自己的電話記錄裏也沒有撥打於冰和二餅電話的記錄。頓時明白:這一定死神的惡作劇。
“我聽護士說,10點多的時候你做了噩夢,是嗎?”
“隻是一個夢而已,我夢到……算了,不說這個……”
門被輕輕推開,剛才那個護士站在門口:“先生,我想我們最好讓病人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她還很虛弱!”
薛慕容想想也是,跟於冰擁抱告別:“寶貝,你好好睡吧,我也找間休息室睡一覺,希望你明天就能恢複。”
……
第二天探視時間一到薛慕容就趕來了病房,隔著房門玻璃一看,於冰病情大見好轉,精神也很好,正躺在床上端詳一張紙。
薛慕容推門而入,於冰一愣,下意識想把那張紙藏起來,可已經來不及了。
薛慕容笑著問。“在藏什麼東西,讓我看看。”
於冰將紙張反轉,薛慕容看到上麵寫著兩個名字:薛慕容、於冰。“於冰”兩個字上滑了一個大大的叉。於冰說:“昨天晚上……我以為是在做夢……沒想到剛才在枕頭下麵發現了這張紙……”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做的什麼夢!你看看這個……”薛慕容從懷裏也掏出一張一模一樣的紙,反轉著舉給於冰看……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眼淚浸潤了彼此的麵龐。
薛慕容說:“我們不該用情侶過山車騙你來多倫多的,差一點被死神帶走再也回不了虹城。”
於冰哭著搖搖頭:“該來的,來得對!雖然沒有坐情侶過山車,卻鑒定了彼此的真心……回虹城就娶我好嗎?”
“好!娶!回虹城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