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容來到19樓,樓道裏空蕩蕩的,氣氛有些怪異!不過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把酒裝進上衣口袋裏,從包裏掏出攝像機端在手裏,開機錄像:
“我現在來到凱撒酒店19樓,即將進入1915房間!剛才我看到很多死人的照片,總經理蒂姆·歐文說,那些人都是死在1915房間裏的。他做足了渲染,比我還能製造恐怖氣氛,他如果寫鬼故事一定比我出色,總之是一個怪蜀黍!
“不過,不要以為他這麼做是為了阻止我入住1915,我依然堅信,從那三封信開始就一直是他們的策劃!這個過氣的酒店,他們這麼做無非是希望我幫他們提高人氣!此時,我來到了1915房間,看上去除了門鎖之外,跟對麵的房間沒有任何的差別。我現在準備進入房間……”
薛慕容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掏出銅鑰匙,沒有直接將鑰匙插入鎖孔,而是拿鑰匙敲了敲房門。
薛慕容看過很多鬼怪小說,作者經常把酒店的房間作為故事發生地,很多小說寫過這樣的場景,住賓館的時候要先敲敲門,打開房門以後,先側過身子等一會兒,讓裏麵的‘人’先出來,然後再進入房間。而且不要把房間裏所有的櫃子或者抽屜都打開,要給裏麵不願意出來的“人”留點隱私?
不知道為什麼,薛慕容突然想起那些細節,打開房門前,真的先敲了敲門。然後掏出鑰匙,插進鎖孔,“啪嗒”一聲打開房門,他也沒有立即進入,站在門口觀望了一會兒。錄像繼續:“現在我打開了房門,可是……好像跟其它酒店的房間沒有什麼不一樣嘛。我現在要進入房間了!”
薛慕容邁步進入房間,將背包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把酒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也放在桌子上,端著攝像機掃拍房間:
“這是一個套房,進門是客廳,兩張沙發一張桌子,牆壁上是老式的壁燈!房頂還有一盞吊燈。按照蒂姆·歐文的說法,這裏應該吊死過好幾個人!可是說好的恐怖場景呢?不是跟所有的房間都一樣?蒂姆·歐文差點兒唬住我!
“繼續,左側是臥室,跟其他賓館臥室沒有什麼區別,既然那家夥說這裏出了那麼多事,門上該掛個十字架才對!沒有,門上什麼也沒有!我現在進了臥室的門,房間裏的擺設都很正常,一台電視,一個衣櫃,一張一米五的床,不過酒店裏的人都把一米五的床說成一米八,沒關係,我今天不是來追究這個問題的。
“床頭掛著兩張畫,看上去很老了,不知道是誰的作品,一張畫的是一個媽媽領著倆孩子在蘋果樹下麵摘蘋果,蘋果很紅很大!另一張是一幅狩獵圖,有狼有鹿有獵犬,也是一幅老畫。左側牆上一麵老式的小窗戶,上下推拉的那種,有點像綠皮火車的小窗戶。可是問題又來了——說好的恐怖、驚悚、靈異呢?我可不想拍下來的東西像二逼遊記一樣!
“隻剩下最後一個房間,臥室裏邊的衛生間,蒂姆·歐文那家夥說衛生間的浴缸裏死過很多人,讓我見識見識死過許多人的衛生間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