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隻見一個高大的影子衝了進來,旋風似的向前一腳,對著那打女人的男人的背就是惡狠狠一腳,那男人被打得前撲,撲到地上,摔了一個狗啃屎,他站了起來,就看到是文商祺突然出現,護在兩個女人的前麵。
文商祺用手指著那男人,對他罵道:“姓金的,你居然而敢打我姐,你再打試試,我今天一定打殘你!”
金子凡怕了,慫了,不過他怒道:“你也配!你姐嫁給我,就是我家的人,她不聽話,丟人現眼,我就是要教訓!”
順頌這個時候哭了起來,她沙啞地說道:“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我自己出來跳跳舞,我做錯了什麼,你打我?”
何宜家明白過來,才知道順頌雖然是身份尊貴的大小姐,卻一直過得不開心,也許她默默地承受家暴已經很多年了。
順頌沙啞地哭了起來,她痛苦控訴道:“我嫁到你們家,我得到什麼了,你在外麵玩女人,你成天不歸家,孩子的事你也不管,你爸媽隻會罵我還叫我生孩子,我自己找點樂子,你還打我——”
金子凡對文順頌鐵青著臉命令道:“別逼逼了,馬上跟我回去,不然的話,回家我還得揍,還要和你離婚!”
文商祺怒了,像獅子似的瘋狂撲向前去,對著金子凡的俊臉就是一拳。
金子凡再次被打得跌倒在地。
何宜家也威脅道:“姓金的,你馬上滾!就算你是順頌老公家暴也是犯法的。還有,你們家沒男孩,你自己吸煙喝酒玩女人,生不了男孩是你的錯!與順頌無關!我是醫生,我知道她身體很健康,你想要兒子,你就管好你自己!”
金子凡呆了一呆,在文商祺殺得死人的目光中,快速地爬起來,灰溜溜地離去。
順頌放聲大哭。她感激何宜家,然而,想起自己今天回家,肯定免不了一頓毒打。
文商祺束手無策,何宜家腦子還比較清醒,對文商祺說道:“帶你姐回娘家,金子凡不來接她,就不回去。”
文商祺和文順頌都呆住了,順頌沙聲說道:“我爸媽重男輕女,不會讓我住那麼久的,最多住幾天,我還是回自己家吧。”與其回娘家住幾天,老公不來接,自己灰溜溜回去,不如今天就回老公家,至少能證明自己有一個好態度,可以少挨點打。
商祺也為難地說道:“我爸媽肯定不會讓我姐長住的。”
何宜家幾乎氣糊塗了,對他們兩個罵道:“文商祺,你爸媽封建你也封建啊?!你都三十歲的人了,你不能當家作主,讓你姐住下去,還有順頌你,他們重男輕女,看不起你,你要看得起你自己!你再怎麼樣,也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你老公現在這樣,公婆待你也不好,娘家不給你撐腰,你怎麼維係這婚姻?”
商祺和順頌互相看看,不再做聲,一會商祺說道:“姐,家家說得地,我開車送你回爸媽家——”
順頌低下頭,看向何宜家時,大眼睛裏都是感激,當然,也仍然有著惶恐。
何宜家對商祺溫和說道:“你送你姐回去吧,記住我所說的話,商祺,你姐一個白富美,活得卻像一個鄉下受氣小媳婦,你爸媽有責任,你也有責任!”
商祺點點頭,扶著他姐,開著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