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秋水,臉紅通通的,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不顧後麵失落的王冥。
回到房間,秋水回想著這一切,臉越來越紅,不禁腦海裏閃過燁的樣子,和劉雪兒對她說的話,秋水坐在床上,一隻手放在額頭上,另一手則放在胸口上,屋裏十分安靜,靜得都能聽見,秋水的心髒快速跳動的聲音,秋水看著天花板,過了會兒,她抓緊了衣領,一下子將扣子扯掉,然後慢慢地倒在床上,夕陽灑落在秋水的身上,紫眸裏全是不可捉摸的眼神,漸漸地睡了過去。
“忘了吧,忘了吧,一覺醒來就忘了吧!忘記這些煩惱,好好地睡一覺,至少不要讓夢也變成我的煩惱……”朦朧中,秋水想著,想著……
寂靜的房間裏,在那張大床上,一個人兒沉沉地睡了過去,她暢遊在夢中,沒有任何外界的打擾,也忘記了煩惱,畢竟,有點時間不用煩惱,比一天全是煩惱要好點。
這時,一個傭人向王冥說道;“教主,宴會快開始了,可歐陽小姐依然不肯穿禮服。”
“我知道了,帶我去看看。”王冥說完,揮了下手。
“是,教主。”
然後,傭人帶著王冥來到秋水的房門口,剛到房門口就聽見,裏麵有很吵鬧的聲音,王冥馬上開門進去,發現屋裏亂糟糟的,幾個傭人死拽著秋水。
而秋水隻是一個勁地甩開他們,不一會兒,一個傭人被踢飛,接著兩個,三個,四個……
王冥看不下去了,就叫他們都先出去,等屋裏就剩下王冥和秋水的時候,王冥撿起那件被撕得碎碎的禮服,對著秋水說道;“你不是答應我了嗎?還想反悔啊。”
秋水揉了揉被傭人拽的通弄紅的手腕,說道;“我隻想一個人換衣服,他們非得要幫我換,我嫌煩,就一直躲開他們,可她們就把我按在床上,逼著我換衣服,我生氣了,就把禮服撕了。”
王冥看見秋水那通紅的手腕,不禁皺了一下眉,大步向秋水走去,秋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王冥把手給拽了過去,一陣刺痛,秋水小聲的“噝”了一聲。
王冥聽見了她痛噝聲,知道自己把她的手弄痛了,就馬上放輕了力度,邊看邊說道;“你得小心點,一會我給你抹點藥,就不疼了,禮服我會再拿來,你想自己換就自己換吧!”
秋水聽他這麼說,就把手抽回去,說道;“用不著抹藥,小題大做,禮服快拿來吧!我還嫌煩呢!”
王冥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隨你的便,我走了。”
不一會兒,一個傭人將禮服拿來,秋水心裏暗暗說道:“這速度,真是……”她沒再多想,就把禮服換上了。
冥教後廳
“你好,好久不見啊!”一位人士跟王冥打招呼,王冥也上前問好道。
大廳裏,在左邊是樓梯,樓梯把手上都纏上了耀眼的粉紗,鋪上了紅地毯,在後廳的門上,掛著一個牌匾,寫著,“訂婚宴”三個紅色的大字,右下角還用金粉寫成的名字,不用說也知道寫得是王冥和秋水的名字。
門框上掛著有淡淡薰衣草香色的紫紗,紗上都別著五顏六色的花朵,廳中間鋪著紅色的地毯,兩邊都是餐桌,桌子都是用上好的木材,特意定做的,在正前方是主台,牆上掛著一個巨大的心,上麵用正規楷體寫著“王冥先生與歐陽秋水小姐的訂婚宴”幾個紫色的大字;主台左右兩方是音響,因為是訂婚宴,也不需要什麼主持人。
在主台後方有一個座位,但不是平常人可以坐的,那是首席巫褚的座位,那椅子是十分像古代的龍椅,隻不過是黑色的,但周圍都鑲嵌著一百二十五個價值連城的寶石,摘下來一顆都能賣上萬,更何況是這麼多的,每一個來的客人見此寶座,都往死裏誇王冥和這寶座,可王冥心裏清楚這些人的野心,也隻是敷衍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