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僵硬在原地看了半程,看了一半後她才想起來非禮勿視,轉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她怎麼那麼傻,看了那麼長時間,不會長針眼吧。
月光穿透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麵上,將他們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身影拉的很長。
晚上盛.開的夜來香隨風輕輕晃動。
“你怎麼又隨隨便便的親我。”
等龍澈把她放開後,鳳淩月看似撒嬌,又是生氣的語氣。
“下次親你之前先問問你的意見?”
龍澈低頭看著鳳淩月問。
鳳淩月把頭扭到一邊,怎麼把選擇權放在她手上了,這個叫她怎麼回答。
“你煩死了。”
她伸手,把龍澈推到旁邊,轉身跑掉了。
龍澈沒有追上去。
他看著鳳淩月慢慢遠去的背影,眉頭逐漸皺在了一起。
鳳淩月之前和忘憂堡毫無聯係,怎麼忽然跑到了忘憂堡。
壓寨夫人?
黎酥是忘憂堡唯一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會養出一個小孩子的性格。
壓寨夫人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整個忘憂堡到處都有奇怪的地方。
龍澈明明感覺有怪異,可是又說不出來怪異的地方究竟在什麼地方。
鳳淩月的身影走遠了,龍澈才轉身自己離開。
剛剛走了沒兩步,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攔住他去路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忘憂堡的少堡主黎酥。
“你們剛剛在幹什麼?”
黎酥就一個人站在龍澈的麵前,看著龍澈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個奸夫。
要知道,這表情出現在一個隻有九歲的孩子臉上,是有多麼的古怪了。
“你不是已經都看見了。”
黎酥看上去隻有九歲的年級,龍澈卻沒法把他當成一個九歲的孩子去看待。
這明顯是個早熟的孩子,隻是稚氣的外表遮掩住了他早熟的事實。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壓寨夫人。”
黎酥提起小胸脯,一臉凶悍的樣子。
雖然在他麵前說話的這個人隻是一個小孩子,龍澈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鳳淩月明明是他的,怎麼變成了別人的。
“是嗎?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話典型的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麵了。
黎酥聽著很生氣。
“她是我帶回來的,就是我的壓寨夫人,不然我沒事把他帶回來幹什麼。”黎酥對著龍澈的背影大聲說道。
走了兩步的龍澈聽了他的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黎酥。
“是嗎?等你什麼時候毛長齊了,再和我說這句話。”
和一個小孩子作對,實在是丟分,龍澈心中升起黎酥說的話,麵上還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已經長齊了。”
黎酥沒意識到龍澈說的是什麼毛,挺著小胸脯一臉的傲嬌形象。
“哼。”
和一個小孩子,龍澈沒有廢話的心思,和他說話,就是在浪費時間。
有這個時間,他不如去做點其他的事情。
竟然這樣被人給忽略了。
黎酥長得這麼大,還沒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當即,黎酥就有點炸毛不開心了。
“喂,你這個是什麼態度。”
黎酥鼓著腮幫子,一臉的質問。
龍澈頭也不回道:“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