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兒被少年帶走,日後的生活自然別有風味,這裏暫不做表。
且說在某個未知的時空中秦子恒扯著身上的衣服別扭的要死。這是什麼情況?!麻煩死人的衣服!“撕拉~”一聲一件好好的袍子壞了個慘不忍睹。
“殿下……您這是……”
“我不是什麼殿下!你們認錯人了!”秦子恒真的覺得嘴巴發幹。這些人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的?!他已經強調了很多次吧?既然自己在這個地方,那麼,那個丫頭也在了?“這裏,是哪兒?”
“這裏當然是您的地方。”
“@!¥,……*,……¥”秦子恒確定和這幫人說話很費力!等會兒,這些是人嗎?雖然說長著一個鼻子兩隻眼,兩條胳膊兩條腿,可怎麼都覺得太過陰森森。就像是……死人一樣?!“我是說,你們是誰!這是什麼地麵!”秦子恒心裏雖然奇怪,但總覺得這些人不會害他。或許,他對他們,他們對他,都還有利用價值。
“殿下不要再折騰屬下們了。尊者會怪罪的。殿下想出去終究該告訴尊者的。”
“恒,你再敢這麼放肆試試!本座不介意廢了你的能力!”
秦子恒覺得渾身一陣冰寒……那個聲音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腦子裏的?等等!尊者……該不會是那個不是人的吧?!顏雨沫!你這張嘴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秦子恒僵硬的看著地麵:“你說的尊者是不是魔界之王?”
“殿下真是愛玩。您從來不這麼稱呼尊者的。”
“轟隆!”某人的頭頂炸雷陣陣——真的真的就……穿了?!這麼說的話,她在哪兒?如果她也在……顏雨沫……雨沫……沫……該不會……不至於吧?!秦子恒的腦子高速運行著:那麼,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按照劇情走下去?那一抹玩味的笑容裏充滿了期待。不過,我會給你另一種結局。
風沙起,秦子恒突兀的不見。
锘熙的皇帝苦惱的坐在桌案前,壓抑的氣氛令人窒息。“吱呀”一聲,禦書房的門被人推開。
“皇叔,怎麼辦?”
“臣不覺得難辦。皇上遂了那些大臣的意思就行了啊。”
少年天子猛地抬起頭,不甘心的看著這個叔父:“朕才十四歲!父皇和皇叔在這個年紀都還在上書房不是嗎?”
“皇上息怒,別傷了聖體。母後會怪罪臣的。”那一身隨意的白袍告訴這個少年他真的不在意,“皇兄那時候確實在上書房……可那時候,他隻是個皇子啊。”
“攝政皇叔……”
“嗯?哦……皇上說得很對。這件事要等等。還記不記得,皇兄臨終時說的那個孩子?”
“怎麼了?找到了?那……”
留給正在發問的帝王離去的背影,加上一句不冷不熱的回答:“我那個貪玩的小師弟把人拐走了。不過放心,已經去了該去的地方。”
去了該去的地方?仙界雪山嗎?那個預言般的詛咒,真的會實現嗎?隻是一個女孩兒,會這麼恐怖嗎?年少的皇帝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但依舊要麵向未來,這群老不死的朽木……朕,絕對不會讓她被你們逼成那樣!哪怕隻是為了一個君王的尊嚴!
仙雪山的深穀,鈊鏈頭疼的看著睡得安穩的乞兒——悠閑了千年,還是要栽在你這個丫頭手裏……寒冷的山,四季如春的山穀。鈊鏈對自己蓋房子的手藝感到無比驕傲,盡管全部是法力作用的結果。
“哎?不是被個騎馬的家夥的仆人帶回家的嗎?”小乞丐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的景色:搖過幾縷風,吹麵不寒;飄過幾絲雨,沾衣欲濕;水麵初平,燕子銜泥,一轉身,柳枝綠了,桃花紅了,玉蘭躥上了樹梢,溪柳自搖沙水清,萬條垂下綠絲絛。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光禿禿的柳條上“嘩”的的冒出了無數的小綠芽,嫩綠淺碧,遙望一片青煙薄霧,似乎在河沿岸掛起一道綠屏風,春風拂過,白色柳絮因風而起,差可擬一場“春雪”。
鈊鏈很不爽!因為被這個人華麗麗的忽視了!雖然很久之前的那個人也是這麼幹的,可是就是不爽!“你除了看景色,就不會注意一下人嗎?”鈊鏈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怒氣。
“啊!你是誰啊?”
“你在我的地方問我是誰?”鈊鏈心裏的火苗正在竄……
“那你知道我應該是誰嗎?”
“……”鈊鏈有一種撞豆腐的衝動:锘熙的皇帝,你確定沒找錯人嗎?!
锘熙城渾身一冷:春天怎麼這麼冷?
正是:誤會重疊往日間,誰解新詞舊曲緣?預知鈊鏈如何回答,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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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引用了人家的作文會不會遭報應?我真的懶得寫……寫景散文一直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