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理非正理——“法輪功”歪理邪說評析(1 / 3)

世界各國邪教組織各有自己的特點,但是踐踏人性、侵犯人權、攻擊政府、反對社會、反對科學,是世界上一切邪教的共性。李洪誌吹噓“法輪功”的大法具有深奧的哲理。法輪大法是不是“理論”,咱們倒可以理論理論,但即便是理論,那也非正理而歪理也。在李洪誌那裏,也經常胡謅一些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的現代科學技術的術語和絮絮叨叨一些如物質、宇宙、時空那樣的科學名詞。但是剝開李洪誌的麵紗,它仍然具有與國際上其他邪教組織一樣的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本質。

一、奇文共欣賞——李洪誌反社會反人類之歪理邪說分析

李洪誌出山後,炮製了一係列的歪理邪說,其中《轉法輪》一書被認為是這些歪理邪說的經典之作。下邊我們就其主要著作、被稱為其歪理邪說集大成的《轉法輪》一書和其發表的一些“經文”作為主要剖析對象,看其是如何反社會反人類的。

1.宣揚“末世論”,製造教主神話

宣揚“末世論”,是一切邪教得以建立的思想基礎,宣揚世界末日來臨已成為當代邪教的共同特征。為了說明自己的組織存在的必要性,為了蒙騙、恫嚇信徒和現在還不相信他們的人,使人們死心塌地地跟他們走,邪教組織大力宣傳世界“末日”即將到來以及“末日”的恐怖,宣傳隻有這個組織才能救他們。他們要求信徒們跟著教主走,完全迷信教主,才能逃避即將到來的毀滅,在“世界末日”之前得到拯救,製造了一種恐怖氣氛。在這種氣氛下,一些教徒往往采取極端行為,造成社會混亂。

“法輪功”的教主李洪誌與其他邪教教主一樣,通過製造“末世論”,宣傳世界“末日”即將到來來恫嚇教徒,使他們死心塌地追隨他,製造了嚴重的社會事件。李洪誌本人雖然一直否認自己在宣揚“末世論”(他可能也不想被叫成邪教),他說過:“也有一些邪教在流傳著,所有的這些邪教講的都是什麼世界的末日啊,都講這些東西”,“這個講劫難,那個講劫難,我從來不講這些事情,也沒有用。”但邪教就是邪教,無論李洪誌怎樣掩蓋,隻要看看他的《轉法輪》一書和他其他的歪理邪說,就不難看出,宣揚“末世論”正是他的立論基礎。他在《轉法輪》一書中說:“有一次我仔細地查了一查,發現人類有81次完全處於毀滅狀態,隻有少數人活了下來……經過81次這樣周期的變化,我這還是沒查到頭。”在第三講中又說:“我們發現人類在史前時期每次不同周期毀滅時,都是人類處於道德極其敗壞的情況下發生的。現在我們人類生存的空間和許多其他空間,都處於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上了。”“我們這個宇宙每次經過了久遠年代以後,都會發生一起宇宙的大災難。”他宣布“地球即將爆炸”,是他“用神力將地球爆炸時間推遲了30年”。按照李洪誌的如意算盤,邪教都宣揚世界末日,李洪誌不講“世界末日”這個詞,所以我就不算邪教。但是我們看到,他在公開宣揚地球毀滅,公開宣稱人類已經經過至少81次“完全處於毀滅狀態”,而且具有周期性,“我們人類生存空間”現在“處於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上了……”“地球即將爆炸”。這難道不是宣揚世界末日嗎?這與其他邪教的宇宙末日論還有什麼本質不同嗎?

宣傳“末世論”是他的歪理邪說建立的基礎,如果不用“末世論”嚇唬信徒,是根本不會有那麼多的人相信他的歪理邪說的。但宣揚“末世論”並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的目的在於通過宣揚“末世論”來神化自己,以便推銷他的法輪大法。因為不需要很高的智慧,人們隻要借助於常識就可以分析出來,人類社會既然麵臨他所謂的“完全毀滅狀態的”災難,按當前的科技和工業發展水平,人類自己是沒有辦法逃避的。那怎麼辦呢?如果想避免“毀滅”、“末世”隻有靠神助了!靠傳統的神嗎?那是絕對不行的。因為在李洪誌的《轉法輪》一書中我們看到,他把傳統宗教裏的神已經貶低完了,即使佛教與他一比,也簡直是“小兒科”。他李洪誌才是當世的救苦救難的英雄,是具有非常“大神通”的大神。所以人們必須聽他的才行。但李洪誌不會無條件地發慈悲、發善心去解救人類,他要求凡是想讓他解救的人,必須花錢買他的書——《轉法輪》,修煉他的“法輪功”,他才肯幫你。他說:“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使人改變他的一生,這是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這個人從此以後走上一條修煉的路。”經過“性命雙修”,在“他所有的分子細胞……被高能量物質代替了”的時候,這個人從此以後不會自然衰老,他的細胞不會死亡,那麼他就青春長駐了……最後就定在那裏了。他就超出了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就可以到達更高層次的空間中了。而能傳你們進行這種“性命雙修”的隻有我李洪誌。李洪誌強調:“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你一個常人的身體,就能夠演化這種高能量物質構成的那種高級生命體?根本就不可能,談起來都是笑話。”說是“修煉”,最後說來說去是李大師賜給你的。你能不死心塌地的聽他的嗎?接著他又向癡迷者吹噓自己的無量功德:“目前全世界隻有我一個人在公開傳正法,我做了一件前人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而且在末法時期開了這麼一個大門。其實是千年不遇的,萬年不遇的。”他說:“在國內外,真正往高層次上傳功,目前隻有我一個人在做”,我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總之,隻有具大神通的大神李洪誌才能把人從即將到來的末世中解救出來。

對於自己的神通廣大,在他的《轉法輪》一書中所附的《中國法輪功創始人,法輪功研究會會長李洪誌先生小傳》中就有明確的描述《,小傳》說“八歲的李洪誌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能用意念指揮人、創造物質。這種大神通在《轉法輪》一書中,就被吹噓為“有無·38·數的法身,具備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現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他吹噓說:“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任何危險”,“我對著空間一說形成什麼,馬上就形成了。還可以隨意造出任何東西,在空中一畫就會形成”,但是他馬上說明,這個神通不是在我們這個空間具有的(編者注:我想,他怕人們馬上讓他表演,這樣就會戳穿他吹的牛皮),“但是在另外空間”他具有這個神通。在他的《轉法輪》一書中,他還編造了一係列受他保護的信徒可以逢凶化吉的故事。如一個北京的“法輪功”女學員,在學“法輪功”的途中,被一輛快速行駛的轎車撞了頭,這要一般人早就完了。但李大師卻偏偏來了個玄的,他說,50多歲的女學員頭上連包也沒有,更玄的是倒把轎車撞了一個大坑。真不知道這個女學員的頭是太硬了,還是這個汽車的鋼鐵材料太軟了?李大師真是神了!他還說他的一個學員低頭騎車,馬上就要和一個正倒車的吉普車撞上了,但就在撞上的那一瞬間,一股力量把他的自行車拖後半米遠。那個學員說:“哎呀,是誰把我拽回來了,我得謝謝他。”回頭剛要說謝謝,一看馬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靜靜的。他立刻明白了:“是老師在保護我呢!”第三個故事更玄,說長春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他家旁邊正在蓋一棟高樓,他走過時,一根鐵管子從上邊掉下來直向他的頭穿去。馬路上的人都驚呆了,以為他要完蛋了。誰想這時他感到誰似乎拍了他一下,就在這一瞬間回頭的時候,看到頭頂上一個大法輪在那裏旋轉呢,這個鐵管子順著頭就滑下來,插到地上不倒。說明鐵管子下穿力之大,也說明是因為練“法輪功”使他避免了一場災難。真跟神話小說一樣。師傅救了他,但不能不讓他知道,拍他一下讓他看一下自己的標誌——大法輪。好記住自己的救命之恩。真不吃虧呀!為了讓練習者死心塌地跟著他,同時也吸引更多的人做他的信徒。李洪誌多次吹噓說,當遇到危險時,我“保證你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得了”。“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從李大師舉的例子和他作的承諾當中,我們不難理解,李大師說明自己有“大神通”,是可以保護學習“法輪大法”的人的生命安全的。具體保護是通過他的“法身”進行的。可以這樣說,隻要做了李大師的弟子,你就被裝進“保險箱”了!這對於社會治安還不太好、人們社會生活中還可能遇到各種不同的意外事件的普通人來說,是具有多麼大的誘惑力啊!

但事實勝於雄辯。讓事實去戳穿李大師的所謂具有上乘大法、具有神力、能保護自己信徒的謊言吧!1998年7月4日,在海南省一條高速公路上發生了一起特大車禍,準備去三亞“弘法”的八名“法輪功”練習者(都是“法輪功”骨幹,包括海南輔導站副站長)七死一傷。曾幾何時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高翔及其一家數口同時撞車身亡……這些人都是“法輪功”的骨幹,尤其是海南這批死者,是替李大師“弘法”的。從“法輪功”練習者的眼界看,這是因“公”死亡的。如果李大師真有這麼多的法身,真有這麼大的神通,他完全可以在發生車禍的一瞬間,像這裏列舉的例子一樣,使出翻江倒海手,像齊天大聖孫悟空那樣,把車禍消於弭形。可惜的是,李洪誌這個“主佛”牛皮吹的太大,但他卻沒有這麼大的神通,他既保護不了別人,連他自己也還要靠洋人保護呢!據披露,在美國,他不敢單獨出入公共場合,出門要帶洋保鏢。在中國政府對他進行通緝後,媒體作了報道,這把這個自詡為可以保護一切人的“主佛”嚇了一跳,他當時也可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具有很大的“神力”,竟用一種普通人的口吻向媒體表白說:“我是美國的合法公民(注:他特有美國綠卡),會得到維護人權的美國政府的保護。”他在《我的一點聲明》中更是可憐兮兮地說:“我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善良的人們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解決目前在中國發生的危機。目前我的母親與妹子還在北京,情況也很不好,聽說公安要帶走她們。”完全是一副孤立無援的可憐兮兮向人求助的模樣,而這乃是出自一位自稱具有大神通、有無數法身保護弟子、釋迦牟尼也不在他的話下的李大師之口,真讓人難以置信。實際上,這也不打自招地說明了其所謂的神通、法身都是謊言。這裏還應指出的是,有了美國綠卡隻是一個長期居留權,怎麼能就自稱是美國人(公民)呢?這反映李洪誌的無恥和“下作”。

正是其“世界末日論”以及對自己神通的吹噓,成為“法輪功”之所以存在的必要基礎,而逃脫災難和成佛成神的允諾,欺騙了大批的“法輪功”弟子,使他們成為李洪誌政治賭注的籌碼。

2.鼓吹“圓滿”,殘害生命

李洪誌一方麵編造了“末世論”,大肆宣揚人類到了“末法末劫”,“很快就有大劫之憂”,如果不跟著他跑,不學他的法就會麵臨“形神全滅”,恫嚇信徒和群眾;但同時又允諾學了他的法,不僅能夠免除災難,而且最後可以圓滿成佛,可以達到白日飛升。“我也想在你們圓滿的時候給人類帶來一個壯舉。我是這樣想啊,叫所有大法弟子不管要不要身體的,都帶著身體飛上天,不要身體的在空中虹化掉,然後飛走。這樣會造成一種曆史上從來沒有的輝煌,給人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人不相信神,讓神真實地體現給人看。”真是輝煌!如果真有如李大師說的那種白日飛升,那樣的圓滿,全世界的人誰不練“法輪功”,誰不跟李大師走,那才是傻子呢!事實是,他的白日飛升的一套鬼話卻是騙人的,李大師給他的信徒開了一張空頭支票,他不僅沒有能力讓信徒們白日飛升,就連他自己也沒這個本事。他出外時還是要坐車,跑到國外境外時還是要坐飛機,如果他真有這個本事,隻要自己表演一下如何“白日飛升”,如何把自己的“肉身虹化”掉,那還愁沒人學他的大法嗎?還愁沒人給他捐錢嗎?也用不著到處辦班騙錢,到處喋喋不休地吹噓他的“法輪大法”了。

戳穿他的“白日飛升”成仙成佛的肥皂泡,我們看到他的所謂“圓滿”的實質就是要其信徒拋棄自己的肉體,就是去死。看到更多的是李洪誌為了達到他反社會反政府的政治目的,不惜以其信徒的生命作為賭注,督促他們去死,最好到天安門廣場去死。2000年9月24日在“明慧網”上發表的《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中,李洪誌就斥責那些不站出來去保護他的法輪大法的人,要求他們不要等到困難結束時再去“圓滿”,而是按師父的需要去“圓滿”,即現在就應為保衛他的“法輪大法”去“圓滿”。“學大法是為什麼?他們隻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什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什麼去了?等待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嗎?等待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我真為他們擔心。”李洪誌講話後,2000年12月9日“明慧網”說“最後考驗”的時刻到了,如果在平反後再出來就是沒有經得起考驗,也就再也不能“圓滿了”。在李洪誌通過“明慧網”向國內發出的《正法修煉,走向圓滿》的“經文”指令中,說什麼“目前已到了法正人間的關鍵時刻”,煽動國內“法輪功”癡迷者一定要排除束縛和阻擋,到天安門廣場去完成最後的修煉過程。

正是在李洪誌的催逼和欺騙下,一些“法輪功”頑固分子開始以各種形式去“圓滿”。2001年在天安門廣場發生了震驚中外的“法輪功”分子自焚案。事件發生後,世人對李洪誌這種殘害生命、逼迫信徒“圓滿”的行為進行了強烈譴責,而這一事件也使李洪誌“法輪功”組織的邪教嘴臉暴露無遺。麵對這種強大的社會壓力,李洪誌一再說“法輪功”癡迷者到天安門廣場去“圓滿”不是他的要求。同時,為了洗清自己,幹脆宣稱,在天安門自焚的這些人不是他的弟子。這清楚地說明了他的膽怯,出了事不敢承擔責任,不像個男人。事實上,這正是他一再催逼信徒們“圓滿”所帶來的必然結果。據參與自焚未果的劉葆榮稱:“李洪誌在他的經文和講話中老是說,還有一部分人沒‘走出來’。如果我再不‘走出來’,就實現不了真正的‘圓滿’。”什麼是圓滿?曾經是“法輪功”忠實信徒的劉葆榮明確地解讀為:“‘圓滿’就是去‘天國世界’。”這說明“圓滿”一詞在“法輪功”那裏有著明確的含義,這就是讓信徒們去死。對讓人去死這樣一個殘忍的事情,李洪誌卻又欺騙信徒們是“圓滿”,是上天國,是“白日飛升”的壯舉。劉葆榮把圓滿理解為是“去天國,是很好的事情,是瞬間的,不會有痛苦感覺的”。在這起慘劇中,受騙去天安門“圓滿”的有一個僅有12歲的兒童劉思影。一些“法輪功”分子在北京籌備自焚活動時,不斷給劉思影講故事,講“天國世界”如何美好,“天堂裏全是金子,道路是金子鋪的,樹也是金的,什麼都是金子的”,當小思影問他們自焚時會不會痛苦時,他們學著李洪誌的說法“這是常人的感受,練功的人不會疼的,一下子就會升入天堂了。”正是在李洪誌在“圓滿”的催逼下,以及在關於“圓滿”無痛苦的欺騙中,在關於天國的謊言中,導致了大批信徒的自戕。這些都是受李洪誌歪理邪說欺騙的結果。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正因為如此,《世界人權宣言》及《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三條都規定:“人人有權享有生命、自由權利與人身安全。”《聯合國人權概況介紹》宣稱“生命、自由和人身安全的權利”是人權的“第一塊基石”,並將其作為“衡量尊重和遵守國際人權標準的一種檢測器。”而“法輪功”對抗法律、對抗社會,貶低人的生命存在的意義,造成許多信徒為追求“圓滿”而自殺,充分暴露了其反社會、反人類的醜惡麵目。雖然李洪誌在其《轉法輪》中故作高尚地自我吹捧:“大家知道嗎?我做了一件什麼事情啊?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往高層次上傳功。”真是了不起呀!他成了所有這些人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好像他真的把“法輪功”的練習者當成了他的孩子了,他是多麼鍾愛他們哪!但當政府宣布“法輪功”為非法,許多人脫離了“法輪功”,不參加“護法”活動時,他的這些“弟子”成了他對抗政府的工具,成了“法輪功”的犧牲品。正是他威脅他們,逼迫他們去“圓滿”,去死亡。

其實,李洪誌的“圓滿”就是害命,他鼓吹的“圓滿”,上天堂,其實就是用他的那一套愚昧、邪惡的歪理邪說欺騙練習者,愚弄練習者,用癡迷者的生命為他的陰險圖謀服務。“法輪功”與世界上的其他邪教組織一樣,是反科學、反社會、反人類的。

3.反對政府、挑戰法律

李洪誌的反社會的歪理邪說還表現在他反對政府、挑戰法律上。

李洪誌是具有強烈政治野心的。李洪誌雖然口口聲聲強調“法輪功”不參與社會政治,實際上那隻是在施放煙幕,以掩人耳目,混淆視聽,從而掩蓋其真正的政治企圖罷了。他的政治野心從其“法輪大法”的字裏行間中不難看出。隻是“法輪功”練習者“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而已。李洪誌早就說過:“宇宙大法從最高到最低一層是貫通的、完整的,要知道常人社會也是一層法的構成啊!”是啊!既然常人社會也是一層法的構成,“法輪功”是最高的法,大法是管小法的,高層次的法是管低層次的法的,“法輪大法”是要管世間法的。按他的邏輯,“大法弟子比常人層次高”,“常人社會的領導工作要都是我們這種能放下個人名、利的人去幹,那將會給人民帶來多大的好處呢?”而我李洪誌是所有“法輪功”練習者的師父,是最高的教主,“我講出來的東西將是法……”,如果法輪功的練習者都走上“常人社會的領導崗位”,以他的宇宙“大法”來統治國家,那麼李洪誌不僅成了“法輪功”教主,而且也應成為人間的王,那麼……這充分暴露了李洪誌對於政治權力的野心。

李洪誌反政府還表現為他對政府的強烈不滿。他說:“現在社會問題層出不窮,哪個政府都解決不了。民族問題,國家與國家的問題,民族之間的矛盾,許許多多社會犯罪各方麵的原因,哪個政府都頭痛,誰也解決不了。”但是“法輪功”建立的早期,他的“法輪功”組織的力量還不大,還無力采取行動挑戰政府的時候,他隻能把對政府的不滿說說而已。那時他強調忍,不爭鬥。他講:“修煉的人無須管人間的閑事,更不要參與政治鬥爭。社會上對我們如何,那不是在考驗修煉人的心嗎?不能說我們被搞到政治裏邊去了”,“不理他就完了,也不用去跟他爭跟他鬥,他愛說什麼說什麼,不要理他就·44·完了。”李洪誌這種不參與政治鬥爭,這種忍的態度也是依條件而定的,當他的力量有了一定發展後,就不再強調不參與政治,也不忍了。

果不其然,隨著其力量的不斷壯大,信徒增多,其政治野心不斷膨脹。他再也不能“忍”下去了,再也不能不參與政治鬥爭了,再也不能采取“不要理他就完了”的態度了,而是開始不斷地向政府向社會向法律挑戰。這從時間順序上就可以看得很清楚。在1996年6月17日《光明日報》載文《反對偽科學要警鍾長鳴——由〈轉法輪〉一書引出的話題》,文章指出這是“一部宣傳封建迷信的偽科學圖書,居然得以正式出版,而且出版後確實迷惑了一些人”,明確地指出了“法輪功”是偽科學,是封建迷信。當時,李洪誌雖然十分生氣,但由於其力量還不大,因而隻好“忍”下來。他隻是通過“法輪大法”研究會負責人王治文發給各地輔導站一封信,讓學員們“以合適的方式向有關部門反映你們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和真實體會以正視聽”而已。但隨著自己的力量的壯大,在兩年以後的1998年5月,北京電視台播放了一則因練“法輪功”而走火入魔的兩起事例,使李洪誌大為光火。在去不去圍攻北京電視台的問題上,“法輪功”練習者內部也有不同看法,有的人主張去圍攻電視台,以給大法正名。也有的人主張按李洪誌以往的說法埋頭練自己的功(實修),不要鬧事。此時的“法輪功”組織力量已非兩年前可比,李洪誌對後一些人說法已無法接受了,他非常生氣,痛斥說:“你實修什麼呀?讓你上天你還不動!”同時給去圍攻北京電視台的人打氣說:“去(北京電視台)的人現在不圓滿,將來必定圓滿。”李洪誌要求召集數萬人去北京電視台討個說法,由於隻來了千餘人,李洪誌一怒之下撤換了對其指示執行不力的原北京“法輪功”的負責人。正是在他的指使下,導致了千餘名“法輪功”練習者圍攻北京電視台,逼迫電視台開除了有關的記者。隨著其力量進一步壯大,1999年4月25日,又發生了震驚中外的“法輪功”練習者圍攻“中南海事件”。一萬多名“法輪功”練習者違法聚集在黨和國家領導人辦公地長達24小時之久,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李洪誌陶醉於一萬多名“法輪功”的練習者能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地上沒有留下一張紙片,公安部門事先不知道這件事,國內外一片震驚中。他以為這就是他的政治資本。李洪誌曾得意地說,這樣壞事變成好事,全世界都知道有個“法輪功”,是最好的弘法。但這恰恰證明了圍攻中南海是其有預謀、有組織、有目的的反政府、挑戰法律的非法行動,是其政治野心的大曝光。

雖然李洪誌自詡“真、善、忍”,但對於這種明顯破壞社會安定、挑戰政府的違法行為,李洪誌是決不會痛快地承認的,他編造了一係列謊言,拒絕承擔責任。這件事明明是他一手策劃,但是在1999年5月,他在悉尼接受新聞媒體采訪時竟編造謊言說什麼“學法輪功的人去中南海,事先我是一點也不知道,我當時正在從美國來澳洲的路上”,極力回避與“4·25”非法聚集事件有關係。後來“4·25”事件真相被披露以後,他不得不改口說他確實到過北京,但強調自己隻是轉機而沒有逗留。隨著事實的進一步澄清,他的謊言又一次被戳穿之後,又改稱在北京逗留了一天。前後自相矛盾。事實是在發生“4·25”事件的前三天,他就回到北京。4月24日13點30分他乘飛機到了香港,在那裏遙控指揮“4·25”非法聚集,直到27日晚22時他才從香港飛往澳大利亞。前後在中國境內逗留了五天零五小時!李洪誌經常告訴“法輪功”練習者們,要去掉執著心,做到真、善、忍。實際上,李洪誌本人就滿口謊話,何謂“真”?其“善”在後邊我們還要分析,這裏暫且放下。“忍”也就別提了,“忍”在法輪功中是有條件、有範圍的,看具體事件而定的。例如,言論自由在“法輪功”是單向的,隻能說好,不能說壞。如果誰說一句“法輪功”好,剛好被他們抓住可以作為“弘法”的宣傳材料大肆宣揚;誰要說“法輪功”壞,那就不得了了,那就要揭竿而起,打上門去,你不承認錯誤、不挽回影響他就誓不罷休。1999年4月,天津教育學院發行的刊物《青少年科技博覽》上刊載了何祚庥院士撰寫的文章《青少年不宜·46·練氣功》一文,批評了“法輪功”。從4月19日起直到4月24日,數千名“法輪功”練習者持續包圍、騷擾該刊編輯部,李洪誌還在記者招待會上公開對何祚庥院士進行謾罵,其信徒也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謾罵、攻擊、威脅、恫嚇何祚庥院士。“法輪功”組織對敢於揭露他們的人和單位進行威脅、恫嚇,並多次圍攻新聞單位和政府機關。從1996年6月到1999年7月,他們就先後製造了300多起圍攻新聞單位、政府機關的非法事件,何為“忍”?

海外的媒體,在報道“法輪功”時,他們津津樂道的是“法輪功”人數眾多,威脅到了中國共產黨的統治,這是中國政府決定清除“法輪功”的原因。我們不否認這是一個重要原因。但是這些媒體卻有意無意地忽略了這一點,即“法輪功”的行徑已危害了中國的新聞、言論自由和社會治安。其實,這些海外媒體的報道,雖然大多對“法輪功”持同情態度(隻要反對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的,它們都會抱一種同情態度),卻不免以“異端”(sect)或“邪教”(cult)稱之,按“法輪功”在國內的脾氣,他們早就打上去了,隻不過“法輪功”在國外的勢力太小,而李洪誌又要在海外養老,所以也就忍下了,否則的話,讓這些海外媒體也嚐嚐被圍攻的滋味,他們也一定要求政府的保護了。

從1999年7月22日,“法輪功”組織被中國政府定為邪教並依法取締以後,李洪誌及其“法輪功”組織就把“忍”字拋入太平洋了,他們的反政府、反社會的行為開始公開化,在國際反動組織的支持下,公開跳出來與中國政府對抗。他惡毒咒罵中國政府是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是最卑鄙的、最邪惡的,就像那毒藥一樣”,“清除它的過程中也要毫不客氣,就是清理掉”。他恨死了那個堅決反對邪教的中國政府了!從2000年6月開始,李洪誌連續發表了一係列的經文,什麼《走向圓滿》、《排除幹擾》、《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公開反對政府,煽動國內的“法輪功”分子要聚集鬧事,要去掉最後的執著,達到圓滿。在新千年到來之際,他的“明慧網”告訴練習者們,“最後考驗”的時刻到了。在新千年的元旦,他拋出了《忍無可忍》的經文,說“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製止、鏟除”。就這樣,李洪誌們在海外造謠造勢,境內通過潛伏的組織者、策劃者、指揮者相互聯絡,在新千年之際,再次發動一場大規模的在天安門廣場的非法聚集活動。僅僅元旦這一天,受蒙蔽、圖“圓滿”趕到天安門廣場的“法輪功”癡迷者就達數千人之多,更有一大批癡迷者被擋在北京郊區之外。在李洪誌的蠱惑下,新千年的陰曆除夕,在天安門廣場發生了震驚中外的“法輪功”頑固分子集體自焚事件,使“法輪功”的反政府反社會的本質暴露無遺,也使“法輪功”的邪教恐怖麵目暴露無遺,盡管“明慧網”矢口抵賴也無濟於事。

李洪誌的反社會言論和行為還表現為他挑戰國家的法律。

我們正在實現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完成社會主義事業的騰飛。加強法製建設,建立社會主義法製國家,依法治國是現代化建設的保障。但是李洪誌和“法輪功”組織從一開始就與其邪教組織一樣,藐視法律挑戰法律,最終走向了違法犯罪。李洪誌公開宣揚說:“人人重德,要法律幹什麼?”又說:“大法弟子比常人層次高。不要聽常人的理,做常人的事,順從常人的管束。”公開否認法律存在的必要性。在他看來,法律是常人定的,因此,“法輪功”習練者可以不接受法律的約束。他說,人類製定法律是機械限製人,“你們政府的法令不是宇宙的真理。因為政府的法令是人定出來的”。因此,鼓動信徒不要遵守法律。他要求法律給他隨便聚眾鬧事的自由,有宣傳他的歪理邪說的自由,有罵別人的自由。當法律剝奪了他的這些自由時,他就開始反對這些法律,攻擊法律“限製人”,因為它是由人製定的,因而就不是宇宙的真理。同時,鼓動“法輪功”的習練者去挑戰法律,去進行各種非法聚集,圍攻報社、包圍電台,圍攻政府,直到圍攻中南海,甚至鼓動癡迷者去天安門廣場去自焚。這些違法活動嚴重地破壞了社會秩序和人們生活的安定。

但是如果我們就此認為李洪誌是一個無政府主義者,完全不講法,那也是對他的一種錯誤的理解。李洪誌不是不要法,他所要的就是他的意誌所決定的法。他說:“我講的是宇宙的理,而且是宇宙從上至下的一個最大的……大法”,“我講出來的東西將是法……”。他多次要求信徒要“以法為師”,甚至最後明說了就是“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去做”。誰都懂得,如果政府的法令不是宇宙真理,而李洪誌講的是宇宙的真理,是宇宙的大法,那麼,該聽誰的,該抵製誰的,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實際上,隻要人類還處於階級社會,法律就是必需的。它是調整人和人之間,個人與社會關係的基本的行為規範。如果法律不存在,社會就會失去衡量是非的基本準繩,就有可能陷入非理性,就會陷入混亂。因而不管李洪誌如何不喜歡,我們必將進入一個法製社會。我國憲法明確規定了公民有言論的自由,其中包括揭露批判邪教的自由。然而,任何人都沒有製造兜售販賣歪理邪說的自由,沒有打著“宇宙大法”的旗號而破壞“公民言論自由”的自由。“法輪功”打著宇宙大法的旗號,肆意破壞踐踏人類的法律,必將受到法律的製裁。

4.反對治病救人

李洪誌歪理邪說中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麵,就是反對治病救人。首先,他反對“法輪功”的習練者給別人治病。李洪誌在《轉法輪》中明確說“我們這裏可不教你治病”,他要求“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誰也不能給人治病”。他威脅說:“你看病就不是我法輪大法的人……你要是給人看病,你身體裏所下的一切修煉的東西,我的法身就全部收回來……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為什麼李洪誌不讓“法輪功”的習練者給人看病呢?要知道,在氣功盛行的時候,為了吸引人,許多氣功師都在吹噓自己的氣功可以給人看病,能發出影響生物和非生物的外氣,自己能通過發外氣給人治病,可以利用講演發功,使聽眾接功,接氣,接信息。有時一個有名氣的氣功大師的帶功報告,就能吸引數千的信仰者傾聽,當時著名的氣功師嚴新自稱他講演授功,一次就達三萬人。李洪誌最初時也與其他許多氣功師一樣,裝模作樣給人治病。但李洪誌是在氣功高潮之後發展起來的。在他開始搞的時候,外氣這些東西已被前邊的所謂氣功大師吹到了頂峰,如嚴新在《嚴新報告》中宣布了氣功阻擋原子彈和大興安嶺滅火實驗的新聞。張香玉更是胡說她能呼風喚雨,能把導彈頂回去,可以發氣滅火,可以阻止地震等等。與此同時,一些科學家、思想家、社會活動家也對此進行了猛烈的批判,強烈要求對一些氣功師的外氣等特異功能進行測試。如1988年5月,由航天醫學工程研究所組織氣功師四大天王的頭一號人物、氣功大師張寶勝的表演(也是測試,當時著名學者於光遠、何祚庥在場監看),就以張寶勝的敗走“麥城”而告終。靠氣功宣傳迷信違法亂紀的“大自然中心功”的張香玉被逮捕等等,宣告了這些偽氣功,以及宣揚“外氣”等說法的破產。李洪誌清楚地知道,靠外氣給人治病是根本不可能的,三治兩治還可能露餡,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因而到後來他堅決拒絕給別人治病。李洪誌說,他決不給別人治病,誰要是想讓他治病,那是妄想。一個“法輪功”練習者回憶1994年3月李洪誌在石家莊辦班時,一個病人家長曾跪下,要求李洪誌大師給他的孩子治病,李洪誌很生氣,臉都氣紅了,大聲說我是傳法來了不是給治病來了,你找我我找誰去,這個事我不管,這是命,你別不相信。讓工作人員強行把這個人拉走。

不給別人看病,可以防止穿幫,但對自己的行為必須向大眾作出解釋。他有他自己的一番歪理,他說病的根源是由人的“業力”造成的,“人為什麼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業力,那個黑色物質業力場。它是屬於陰性的東西,屬於不好的東西。而那些不好的靈體,也是陰性的東西,都是屬於黑的,所以它能夠上得來……它是導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這種黑色的“業力”是哪裏來的呢?“做壞事可以得到黑色物質——業力”,人之所以有病,50·是“因為他是以前做了不好的事欠下的,他才遭這個罪。你要給他治好了,就等於破壞了宇宙的理,就等於這個人可以做壞事,欠人家的可以不還,這是不允許的”。他把人的疾病轉換成一個道德問題。按他的邏輯,我不給你看病也不給別人看病是合情合理的。但人總會有病的,怎麼能使人沒病,祛病?“唯有修煉”!這樣就達到了既可以防止直接給人看病又使人們追隨他修煉“法輪功”的目的。

李洪誌的“業力”論不僅理論荒謬,反對給別人看病,而且造成更大危害的是他要求人們有病不要求醫,不要去醫院看病。按照他的理論,既然病是黑色“業力”造成的,是做壞事所致,那麼隻要修煉減少黑色物質,增加白色的“德”,就可以祛病。醫院不是也能治病嗎?怎麼解釋這個問題呢?“醫院能不能治病呢?當然能。”醫院是可以治病的,這一點他不敢否認。但他話鋒一轉又說“隻不過它的治療手段是常人那個層次的,而那個病卻是超常的……醫院治病,就是把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的難往後推移了,推到後半生或以後去了,業力根本沒動”。按李洪誌的話,病根本上是人自己做壞事的一種外在表現,做了壞事得到黑色物質(“業力”)就會有病,做好事就會得到白色物質(“德”),就是修煉。要想祛病,隻有修“德”。而“業力”(黑色物質)和“德”(白色物質)不能消滅,隻能相互轉化。真是一個偉大發現,是僅次於能量守恒定律和質量守恒定律的第三個偉大發現:“德”與“業力”的守恒轉化律,據此李大師有可能獲得諾爾貝“修煉學”發明獎呢?因此他認為,誰要是給人看病,誰就破壞了宇宙的理——“業力”與“德”的守恒定律。

既然這樣,練功的人有病就不能吃藥打針,否則,就壞了天理,就永遠還不清“業力”,也就修煉不成大法了。在李洪誌的歪理邪說影響下,許多“法輪功”癡迷者有病拒絕看病,小病耽誤成大病,以致延誤治療而導致死亡。有的走火入魔,自尋短見,甚至采取極端殘忍手段殺戮他人,走上犯罪道路,給家庭社會帶來災難。據有關部門不完全統計,全國因練“法輪功”導致死亡的多達1700人,精神失常的達600多人。李洪誌的“法輪功”真是造病害命啊!

既然李洪誌反對別人有病看醫生,他作為“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所有學員的師父,就應該模範的遵守,有病不要吃藥,不要打針不要看醫生才對,去好好修煉自己的“法輪功”,才能“消業”!但李洪誌卻自稱他不是人——不是常人!是比釋迦牟尼還高多少倍層次的“主佛”,他是不會有“業力”的,他是宇宙大法的創始人,是不會生病的。且慢!就在他自我吹噓時,人們發現,這個主佛也照樣生病,照樣去醫院看醫生,並讓單位給予報銷。真是人前是人,人後是鬼,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啊。噢!我還忘了李大師最重要的一個聲明:這個大法不管它有多大,我不在其中,你們任何生命都在其中。是的,我們不能像常人那樣來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