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端木紫龍嗎?”兩名身著警服的男子下了車向紫龍走來,他們身後是慕傑華和陸子充。“就是我,怎樣!”紫龍理直氣壯,他隻不過是鬧失蹤而已,又沒犯法!但是子充指手劃腳地跟他打字謎,似乎讓他不要說話,到底怎麼了?紫龍正在奇怪,一名警員就開口說道:“你們家破產了,你的車我們現在要開走。”“什麼?你說什麼?開玩笑吧!”紫龍感覺有無數的蜜蜂在繞著他飛,嗡嗡聲真是令人討厭。而警員隻是來通知他一聲,並且根本沒有打算回答紫龍的問題,兩名警員繞過子月,開著紫色神龍跑車走了。
“哎呀,真是謝謝你啊紫龍,安全無恙的送回了我們子月,不然,你可有的官司吃了!”慕傑華的笑讓紫龍惡心的想吐,他的眉心擠成了一個“川”字。“紫龍……”子充走上前滿臉愧疚的看著紫龍,“對不起,我沒能阻止這場意外。”“意外?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真是意外,我想你也無能為力。”紫龍在關鍵時刻總是很理智,理智的讓人感到害怕。“唔……因為你和妹妹失蹤了,所以,爸爸逼迫端木伯父發動人力搜索,然後在端木伯父離開後製造了一場意外,使得……”子充看了一眼慕傑華,這個生了他卻沒有養過他的男人,還好慕傑華以為他隻是在安慰紫龍。他摟住了紫龍,將聲音壓製最低,“使得伯父伯母去世,龍族工業破產落入慕士集團手中。”這句話一字一字地烙在紫龍心裏,紫龍頓時覺得整個世界像末日來臨,大地在震動,天空在下火球,黑煙堵住了他的口鼻,窒息的感覺麻木了他的神經……
“意外,真是意外。”紫龍竟然在笑,“即便我們郊遊沒有碰到那些事情,你也會製造出來許多麻煩讓我們逗留在森林裏吧!”紫龍走到毫不知情的子月麵前,在紫龍眼裏,這個演戲女王自始至終都在演戲,“不要裝了!你和你爸早就計劃好了,不是嗎!”紫龍的怒吼讓驚恐的子月瞬間淚流滿麵,她從紫龍的話裏或多或少聽明白了一些事情,子月低下頭保持沉默。“喂,臭小子,你現在可是連乞丐都不如的家夥,竟敢在這裏辱罵我們父女,我看你是找死!要不是看在死去的端木兄的份上,我早就讓剛才的警察把你拖走了!”慕傑華衝過來推走了紫龍,子充連忙扶住紫龍,憤怒的看著慕傑華。“放開,我不用你扶!想不到我爸麵子這麼大,哈哈!你們父女可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影帝,影後,哼哼……不就是讓我走麼,我有腿,自覺的很!”紫龍踉踉蹌蹌地向大街上走去,離開前,他回過頭衝子充喊了一句,“陸子充,你要是還有點骨氣就別喊他爸爸!”
在黑夜麵前,紫龍的堅強不值一提,淚水不斷的將他淹沒,將整個世界淹沒。坐在街邊長椅上,紫龍看見左手上爸爸送給他的那塊手表還在自強不息地走著,爸爸那嚴肅的臉出現在玻璃鋼片上……對了,還有手機,媽媽送的手機……紫龍又掏出手機看了看,心中一陣酸楚:擁有上億家產的端木,現在隻剩下一個兒子,一塊手表,一部手機了……仆人們也都作鳥獸散了。真是一落千丈,紫龍這個時候反而比以前笑的要多。在路邊的手機加油站充滿電,紫龍有些不知所措,他該去往何處,做些什麼?疲憊的身軀再也承受不住心的壓力,紫龍躺在長椅上,任憑車水馬龍的街嘲笑他,迷幻的燈譏諷他,他都要和天上的星一起睡了……
白玉西水文木風月一黑,這乃是昆侖山昆侖派道號的長幼輩分。昆侖派的第一任掌門道號便叫做白雲道人,現早已修煉成仙,閉關山頂。這第二任掌門乃是玉虛子,他便是雲采星、墨子都、南岩爍、龍天宇的師父,他這一生隻收了這四位弟子,據說還是奉天意而行,不然他是不收弟子的。這四位弟子又各有道號和江湖稱號,大弟子雲采星道號西寒子,因輕功無雙,雲裏來霧裏去,又總是一身白裝,故江湖人稱“白鳳凰”;二弟子墨子都道號西玉子,喜歡一扇一簫遊四方,逍遙自在月下唱,所以人稱“逍遙月”;三弟子南岩爍道號西樓子,因為世人隻有在雨天才會看見他的身影,而且他一出手必是雨花結冰,所以人送稱號“冰雨花”;四弟子龍天宇道號西川子,以在暗夜行動而神鬼不覺的本領名聞四海,故人稱“暗夜魂。”
南岩爍這回奉師命下山,一為調查江湖各派和朝廷大軍進攻昆侖山的原因,二為收集鑄造“長情天”的必需品……天機冰刹、千年玄鐵。玉虛子派守山小童一清跟隨協助南岩爍,這一清謹遵師命處處盯著南岩爍的一舉一動,直把南岩爍難受的抓心撓肺。“你,知道自己道號嗎?”爍裝出一副強大凶狠的模樣。“小童……道號一清。”一清可憐兮兮的擺弄著衣角。“呦喝,一字輩就想管我啊!你算算差我幾輩!”爍也就是那麼一吼,沒想到一清哆嗦著真的掰著指頭去數了:“西、水、文、木、風、月、一……差六輩。”“別說差六輩了,差一倍你也管不了我!”爍吼了一聲轉身向客棧後院走去,“你今天把廚子小二什麼的都給我招齊了,不然這些活全都你一個人幹!”看著一清傻愣傻愣的跑出去招人,躲在門簾後的爍終於把憋了很久的笑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