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童書趴在地上說的天花亂墜,把禮王捧得也是高過了天,哪知禮王卻不高興,陰沉沉的打斷了童書的話:“你知道本王最恨哪種人嗎?”“這……小人不知。”“本王最恨愚蠢之人,這愚蠢之人分為兩類:一是不懂得團結,二是不懂得辦事。赤皎武藝雖高,在我這裏也算得寵,但結果如何你也看見了,為什麼?就是因為他沒有勝利就殘殺同伴,導致本王四大護衛內部分裂,一死二逃,隻剩下他一個人雖能辦事卻效率不高,拖拖拉拉和死人沒有兩樣,這愚蠢之人本王可沒有閑錢供養!”禮王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那童書頓時冷汗直冒四肢顫抖。“而你……廢話挺多,功勞全無。你把本王捧上了天是要摔死本王嗎!”
“小人不敢!小人死罪!”童書已然濕透全身,下身也滲出不知名的液體。天宇衝著子瓊使了個眼色,兩人站到一起看著赤皎……死相是有點慘。為了防止赤皎再次上演“死而複活”,天宇特意讓子瓊轉過身,割破赤皎動脈又挑斷渾身筋脈,再小心翼翼的挖心取肝,之後遠遠的離開赤皎血液沾染的土地。作為威風凜凜,派頭十足的禮王四大護法之一,地火煞龍赤皎的死也真是過於悲慘。紫龍看見暴屍街頭的赤皎在惡心和痛快之餘心中也隱隱升出一絲同情……畢竟他為禮王辦了許多事情,估計連他自己也想不到會死在禮王箭下。
“剛進王府你就得意忘形,本王讓你出兵高昌你卻為何連續停留玉門?現在天已大亮,你是要帶著軍隊招搖過市嗎!我看你就差將本王名號貼在旗麵上了!你既然投靠本王,竟敢口口聲聲喊童貫老賊為太尉,你將本王置於何處?本王府規你又遵了幾條!”禮王趙俶說著將手按在了腰間寶劍上,童書此時除了“奴才有罪,王爺饒命”再也不會說別的話了。“天宇哥,趁此機會我們快走吧!”子瓊不想繼續看熱鬧了,她催促著天宇趕緊溜走。“莫急。”赤皎已死,天宇又恢複了沉默冷靜的狀態,他知道如果禮王今日要他們死,他們絕對逃不出這條街道,不過從禮王給赤皎安插的罪名來看天宇可以肯定平和采月確實是被廢了武功逃出王府的。
天宇眼前閃過一道金光,童書頭顱落地……天宇很佩服禮王完成抽劍收劍的一係列動作比眨眼還快。真不知禮王麵具下的臉此時是什麼樣子,天宇心想那麵具下一定是鐵青的臉,殺死赤皎都在毫不猶豫的一瞬更別提殺死微不足道的童書了……禮王絕對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糟了……讓你走你不走,現在禮王過來了,想跑也跑不了了,我還想見見臭墨汁呢……啊,怎麼辦呀天宇哥!”子瓊驚慌的看著禮王駕著鐵甲馬一步一步向他二人逼近有些不知所措。“別怕。”天宇將子瓊拉到身後,青冥在手中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看我眼色逃跑,這種事你最擅長,不用教了吧。”
“天宇哥……”子瓊開始提前傷感,好像天宇一定會在這裏遭遇不測似的。“王爺!”一個士兵騎著快馬遠遠追來,在禮王麵前跳下馬背跪在地上,“王爺,京城急報,童貫在皇帝麵前奏了您一本,說您借著皇帝的寵信肆無忌憚的攬權索賄、亂政禍國、泄露機密,對皇帝大不敬而且還私藏緊急軍情不報,並有僭越之罪和任人唯親之罪,他請皇帝抄您府邸,判您……”那士兵抬頭看著王爺,咽了一口唾液不敢說出來。“說,本王恕你無罪!”“是!童貫要皇帝判您和小王爺死刑,家仆連坐九族……皇帝已經……已經準了童貫奏折並派金吾衛上將軍趙僖帶兵去王府抄家了!小王爺請您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