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盡量不把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兩人慢慢的朝著樓上走去。女人的鼻子很靈,她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有女人的香水味。
像他這樣的男人,老婆肯定很漂亮,自然會用香水,可能香水的味道很淡,但如果昨天晚上纏綿一夜,他的身上肯定會有香水味才對,但是現在他沒有,這讓她覺得有點奇怪。
她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太了解,但別忘了身邊工作的絕大部分是女性,所以她也聽了不少關於怎麼分辨男人是否跟女人在一起過夜的知識。
來到他的房間,讓他躺下之後,喬初雪想偷看一下他的脖頸,看看有沒有痕。香水的氣味可能是被洗掉,但痕不會這麼快消失。
然而她並沒能夠在他的脖頸上看見痕,頓時她感到很詫異:竟然沒有?
聽著他嘴裏發出來的痛苦聲音,她咬咬唇擔心的問著:“哪裏不舒服?”
“你別擔心,沒什麼大礙。”說著擠出一絲微笑,他不像讓她擔心。
看著他強顏歡笑,她不禁皺眉,這一點跟杭忻城一樣,難受或者病了不會跟她說,總是說沒事。
看著他的手,還捂著肚子,她馬上想到他的腸胃不好。
再看看他的眼睛:徹夜沒睡,肯定也沒吃東西,估計是餓出病了。而且這幾天他總是將就我,也沒吃好。
這麼一想,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她想到之前買的藥,立刻給他端來一碗溫水,然後說道:“你快點藥。”
麵對她的關心,他沒有拒絕,接過藥就是一口吃了下去,可能是因為吃了藥的關係,他躺在床上,額頭上也不再冒冷汗,整個人的臉色也慢慢的恢複了血色。
“別走。”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輕聲說道。
她忍不住看著他,發現他的眼裏充滿了期待。
一個平時就算再強勢的人,當他生病的時候也會變得脆弱。
喬初雪撇撇嘴,沉默了一會,然後點點頭:“哦。”哎,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陪你一會。
“謝謝。”他閉上眼,緊緊的抓住她的手,擔心一鬆開,她就走了。
“你先睡吧,好好休息一下,一覺起來什麼都好了。”她輕聲哄道。
不過傅易川突然睜開眼看著她:“小雪,我生病的事不要告訴其他人。”
“哦。”
生病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他既然這麼說,她也就點點頭:可能是擔心有人找麻煩吧。
“十一點鍾叫我。”
看著他睡去,她慢慢的把手抽回來,然後給他蓋上被子。
她很好奇,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徹夜沒睡。是因為工作?但不太可能。
怎麼想都覺得跟他家的事有關係,否則正常來講,他要自己幾天不去上班,偏偏卻把她安置在這裏,而不是他家,這裏麵絕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越想就越好奇。
但就算是再好奇,她也隻能想想而已,畢竟兩人沒有什麼直接關係,至於他說的兩人是夫妻,純屬鬼扯。
來到樓下,秋嫂跟小傘還在外麵整理,她走出去幫忙,同時也想從她們那打聽一下關於傅易川家裏的事,畢竟她們兩不可能是臨時找來的,絕對是從傅家調過來的。
見她主動幫忙,秋嫂立刻說道:“喬小姐,不用你幫忙啦,外麵來就行了,會弄髒你的衣服的。”
她笑道:“沒關係啦,外麵家很多花花草草都是我打理的。”
見她人這麼和氣,兩個傭人都非常的喜歡。
閑聊了一會,她慢慢的把話題切入傅家:“我看你們挺懂得修整花草的,傅家肯定弄的很漂亮吧?”
然而秋嫂的答案讓她很失望。
“喬小姐,我們沒在傅家工作,我們是在海先生家裏工作,隻是臨時有需要,所以才被調過來的。”
“哦,是這樣啊。”她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傅易川這家夥還真夠小心的,找的傭人都是從別人家調過來的,看來他家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忙到十一點,她想起傅易川的話,準備去叫他起床。
可是來到他的房間,看著睡的如此安詳的男人,她突然有點不忍心叫醒他,所以她一直這麼靜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