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齷蹉?之前你發出享受的聲音時,怎麼不說我齷蹉了?”他冷言冷語的嘲諷道。
她立刻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這些下流的話,這種話仿佛就像是無數的螞蟻一般噬咬著她的骨頭,非常難受而且還惡心。見他這般,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道:“想要你就承認吧,不管怎樣你也是個正常女人,會有那方麵的需求,不過你得求我給你。”
她一臉厭惡的說道:“你別自作多情了,誰稀罕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但她越是這樣,男人就越興奮,上前強行把她的被子掀開,因為之前還沒睡,所以她並沒有脫衣服,傅易川不客氣的壓在她的身上,喉嚨裏發出一陣響聲,那響聲就像是黑夜裏惡魔的低吼一般,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喬初雪眼中出現惶恐,而且還拒絕的喊道:“不要。”
“你們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很渴望,但卻說什麼不要。”說著就放肆的在她的臉上親,不僅如此,他還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這種聲音就是在刻意羞辱她,讓她知道他刻意胡作非為。親過後,他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裏:“嘴上說著不要,但我看你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嗎?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吧!”一雙手變得更加用力,喬初雪感覺有點難受,臉甚至是變了形,可是她沒有求饒,而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才不會跟一隻畜生一般見識。”
“不誠實的女人就應該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本來他是沒有想過要把她怎麼樣,但她的態度讓他感到很憤怒,加上她的魅力讓他著迷,所以最後他變得有點瘋狂,體內的那股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深知這段時間不能做這種事,而喬初雪以為他很在乎孩子所以也不會強迫她做,可是沒想到此刻的他已經失去理智。她感到一陣絕望跟痛苦,但她依舊沒有開口求饒,可是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把這一切當成是一場噩夢,等夢醒了就沒事了。
當這一切結束,男人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吼,然後再滿頭大汗的看著女人,他分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到底是痛苦還是什麼,總之看的他覺得很糾結,想說點什麼來安慰她,然而卻嫌棄的說道:“你不是也很滿足嗎!”說完陰沉著臉色就走了。
不過他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跑去找管家。此時的管家已經入睡,見到他時顯得很驚訝:“傅總,有什麼吩咐?”
“你去找秋嫂,讓她去看看太太。”該死,明知道自己可能會忍不住,但還是去做了。
“好的,我這就去。”管家披上一件外套就跑去找秋嫂。但秋嫂聽了他的話,也慌忙起床去找喬初雪,邊走嘴裏還邊念叨:“真是的,這麼晚了還沒睡覺,明明懷了孕,就應該早點睡嘛。”到底怎麼了?
她非常的擔心,來到喬初雪的臥室外,管家看著她道:“我在外麵等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就叫我。”
“章管家,你去休息吧,我來就行了。”
“不行,傅總很關心太太,現在這麼晚,他既然叫你來看太太,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在外麵等你,反正待會你也要回去休息。”
秋嫂先是敲了敲門,屋內的女人聽到敲門聲仿佛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般問道:“誰?”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太太是我。”聽到她的聲音,秋嫂就感覺她似乎有哭過。
“秋嫂嗎?”喬初雪顯得有點慌,立刻穿上自己的睡衣,擦去臉上的淚痕,不想讓秋嫂看出她哭過。
過了大概一分鍾,她才說道:“秋嫂你進來吧。”
秋嫂走了進去,雖然淚痕可以擦去,不過紅了的眼眶一時半會是不會消失的,而且那憔悴的神情也是無法掩飾的。看著如此憔悴的她,秋嫂感到一陣心疼:果然發生了什麼,否則看上去也不會這麼憔悴。
“秋嫂。”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點,可是卻擺脫不了那淡淡的哽咽。
“你怎麼了?”秋嫂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搖搖頭:“沒什麼啦,就是剛才跟傅易川吵了一架。”
她也不笨,知道秋嫂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所以編了一個理由。
“太太,既然你不能離開,為什麼就不選擇好好的呆在這裏呢,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就是加入生活不如意,你不要去埋怨,要學會是適應。其實吧傅總對你還是挺好的,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你,根本不會半夜跑去叫我來看你。”這兩人之間宜解不宜結,不過想要解他們之間的矛盾,恐怕一時半會之間很難做到。小雪心裏墊著杭忻城,傅總又如此心高氣傲,就算再喜歡她也不可能會直說。
以前在別墅的時候,喬初雪還沒跟杭忻城結婚時,她跟傅易川之間相處的非常愉快,秋嫂一度以為他們兩是情侶,但是現在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常緊張。她忍不住感慨:真是麻煩。
“道理我都懂,可是做起來真的很難,隻要不看到他,我感覺我一定可以活的很開心,即便是在這裏。”看到那個混蛋我就覺得討厭,影響我的心情,實在是可惡至極。
“你們兩啊就是前世的冤家,緣分還沒有斷盡。”
“那也是孽緣。”喬初雪也不知為什麼,看著她就覺得非常的親切,跟她在一起可以敞開心扉說話,甚至超過了小顏。
“不管是什麼緣,至少是緣分。”
“秋嫂,你今天晚上別走了吧,留下來陪我吧。”
“好。”秋嫂笑著點點頭,隨後走出去跟管家說了一聲。
管家見到她忍不住問道:“秋嫂,太太怎麼樣了?”
“沒事了,不過我今天晚上要留下來照顧她,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麻煩你了。”仔細想想三年前,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安慰到她,現在有了秋嫂,情況要樂觀的多。
喬初雪瞥了一眼身邊的秋嫂問道:“秋嫂,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你的家人,你老公是幹什麼的?”
聽到這個問題,她臉上浮現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見她這樣,喬初雪就知道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於是立刻說道:“秋嫂,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沒關係的。”她深吸一口氣,眼淚也流了出來:“我,我……”她有點難以啟齒。
“秋嫂,我困了,我們睡吧。”喬初雪感覺到她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