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知道了她的身份背景,其她的就比較好查了,何況他擅長的就是這些東西。
安家的人多,所以嘴雜。周光很聰明,找到了一個安家的傭人,這安家的主人都是那樣的貨色,至於家裏的傭人也就可想而知了,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周光隻拿出三千塊錢,那個傭人就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聽完後他忍不住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安嬌的打傷了安晴?”
“對,花瓶碎了一定,而且當時安晴的腦袋流了好多血。”為了賺錢,傭人也是蠻拚的。
“這安晴什麼時候去的傅家?”
“應該是半年前吧。”傭人想了一揮才回答他。
“半年前?”周光眼珠一轉,感覺有點對不上時間:那孩子大概三到四歲,如果隻是半年前才進的傅家,那麼應該不可能啊。
“對,大家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去的傅家,她進了傅家之後,安家的人也就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欺負她了。”
“……”
、回到家裏,周光陷入了思考:“從時間上來看,這孩子應該不是安晴生的,可是為什麼傅易川偏偏會選擇了她呢?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看著安晴的照片,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隻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對她有興趣,傅易川會找她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這安家的人都不知道傅易川為什麼看上她,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否則傅易川不可能突然就跟她車上了關係。”
他眼裏閃過一道光:“有可能孩子真的是她的,隻不過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想到這,他覺得一切就說的過去了:“安晴跟傅易川生了一個孩子,隻不過大家都不知道。”但他馬上就否定了:“也不對,她要是真的生了孩子,安家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除非她那段時間不在家裏。”
他突然又變得緊張起來,這件事可是事關他的前途,所以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他再次找到了安家一個資曆較老的傭人,跟她一打聽,才發現這安晴前幾年在國外留學。頓時他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一切就說的通了。她在國外懷了孩子,然後生了下來,等她回國,傅易川再跟她相認。
他忍不住點點頭,覺得一切就是這樣發展的,頓時變得很開心。
他把要發表的新聞稿已經整理好,於是又給安晴發了一條短信:“老前輩,等著看新聞吧。”
安晴知道,他肯定是想要曝光這件事了,於是問道:“你查到那個女人的底細了?”
“當然。”
“她是怎麼受傷的?”安晴故意問道。
“看在你給我提供線索的份上,我就把一切告訴你吧,不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電話聯係,這樣說不清楚。”
“好。”安晴早有準備,她之前跟杭忻城通話用的變聲器,現在自然是有,而且這次她把聲音變成了一個略帶滄桑的女音,聽起來也很自然。
周光把自己查到的一切以及推測告訴了她,她一皺眉:“這一切都隻是你的推測而已,我覺得你完全不必要太著急。畢竟這隻是你的推測而已。”
“難道你不覺得合情合理嗎?”
“看起來確實如此,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再耐心的等一下,既然是安家的人傷了她,如果她跟傅易川真的有什麼關係,那麼以傅易川那種狹隘的心胸,肯定不會放過那人,所以你還是等等看吧。安家雖然勢力不如傅易川,不過多少也算是林城的一大企業,傅易川絕對不會因為一個關係淺薄的人去跟安家作對吧,如果他真的為了那個女人去對付安家的人,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很明朗了。”安晴嘴角一勾,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利。
在她的勸說下,周光決定再看看,所以並沒有立刻把稿子發出去。
安晴隻在醫院呆了三天,然後就出院,不過這次她出院並沒有回安家,而是選擇了去傅家住。
安嬌知道自己這次麻煩大了,所以想要跑路,出國躲一下,可是裴天早就有準備,她根本就跑不了。在安晴出院後,他也就開始動手,先是陪著安晴去警局立案。
安家的人替安嬌說話,但安晴把一切都委托給了裴天,所以他們說什麼都用。
在裴天的施壓下,安嬌被警局拘留了一天,她哭著喊著說冤枉,承認了,她推安晴的事,但否認了她拿花瓶砸安晴。
最後裴天找來專家,對那個花瓶進行了指紋鑒定,花瓶上有安嬌的指紋,麵對這一點,她無力的回答:“是她把花瓶遞給我的,還要我看看是不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我當時沒多想,就接過花瓶了。”
可是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不管她怎麼解釋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