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覺得她穿著衣服睡覺會很不舒服。
女人打了個哈欠:“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我才不想被你碰。
她會這樣,是因為安晴的關係,打贏過她不跟傅易川有任何瓜葛,就絕對不會跟他繼續糾纏,哪怕真的還喜歡他。她沒有辦法左右男人的思想行為,但可以控製自己的言行舉止,男人想要跟她親近,她知道不可能完全避免,但可以盡量減少。
看著把被子裹起來的她,傅易川雙手叉腰,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
他伸手抓著被子,然後強行把被子從她的身下扯出來:“你這樣睡明天肯定渾身都疼。”就這麼討厭我?不過以你的智商,應該知道我的性格,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要得逞。
女人白了他一眼,帶著幾分牢騷嚷道:“你到底讓不讓人睡啊?”睜大雙眼瞪著他,她寧可跟他吵架,也不想他這樣溫柔,因為她會心慌。
不過傅易川今天就是貼了心要將溫柔進行到底。
“把外套脫了再睡。”語氣非常非常的溫柔,仿佛一位老父親在跟自己的女兒說話一般。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著他這樣,喬初雪內心一團亂,他是什麼,她也了解,能夠做到這一步,真的非常非常不容易了。
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對別人如此,何況又是對自己喜歡的人,最後她動了惻隱之心,不忍再傷他,於是張開雙臂道:“你這麼喜歡脫,那你幫我脫好了。”眼睛一閉,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
這一輩子,他隻幫兩個人脫過衣服,一個是她,一個是傅金州。
他淺淺一笑,伸手開始幫她脫衣服。
而閉眼的女人內心亂如麻:他還真幫我脫啊,堂堂大總裁的顏麵何存,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來,坐起來。”他的聲音傳來。
喬初雪忍不住配合他,很快,他就幫她把外套給脫了。
因為懷孕,她穿的衣服數量不多,不過很暖和。
男人看著保暖衣服問道:“這件要不要也脫掉?”
看著她那隆起的胸,他就忍不住一陣衝動,但不忘提醒自己: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你自己看著辦。”
最後男人幫她把那件保暖衣服也脫了,然後再幫她把外麵的褲子也脫掉。
別看隻是脫衣服褲子,不過也把他的夠嗆。
“好了睡吧。”他幫她蓋好被子。
女人測過身去不看他,不過她聽見了男人自己脫衣服的聲音,他會跟自己一起睡,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也不隻能認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並沒有要親熱的意思,隻是貼著她,在她耳邊說道:“睡吧晚安。”
聽到這聲晚安,她竟然流出了眼淚,這可把她嚇壞了,慌忙擦去淚水:我怎麼哭了?
她很確定,這眼淚是為傅易川而流。她不怕他冷落她,就像她不怕跟他吵架一樣。可是麵對他的溫柔,她實在是難以招架,害怕自己會像以前一樣愛上他,本來如果沒有安晴,她倒是覺得愛上他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自己受傷,可是現在他有未婚妻,傷害的就不是她一個人而已。
雖說一個女人死了的心很難很難再複活,但她對傅易川的心並沒有徹底死去,還留著一絲愛意,所以搞不好一絲愛意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樣不斷生長。
我到底該怎麼辦?不能對不起安晴!
想到這,她看了一眼男人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於是忍不住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她還是決定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這些傷害,所以再次在心裏提醒自己: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不要害人害己,何況他是為了對付杭大哥才故意跟你獻殷勤的……
她一直在心裏默念著這句話直到睡著。
翌日,當她醒來後,發現男人正看著她,她臉不禁一紅:“你看什麼?”他醒來很久了嗎?
“看美女!”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她一哼,坐起身來,不想跟他多呆一會,可是男人卻阻止她起床:“懶床對身體有好處,別急著起。”
“誰說我要起床了,我去廁所。”她有點窘迫的說到。
男人這才鬆開她。
等她回到被窩,男人看著她問道:“你想不想做個胎兒性別鑒定?”
她愣了一下,然後瞪著他搖搖頭:“男孩女孩不都一樣嘛,別人不是說做這樣的鑒定對孩子的身體不好。”
“那你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嗎?”
“沒有。”誰沒事想這些。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下才起床。
安晴昨天一晚上都在留意,不過她發現傅易川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去找傅金州,這就表示他在喬初雪這過的夜。對於這一點,她非常的生氣:喬初雪,不是打贏過我遠離易川的嗎?為什麼還要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