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對這件事並沒有太關注,可是現在他很在意這件事,畢竟這已經影響到了他跟喬初雪之間的感情,他不能坐視不管,於是他立刻打電話給裴天,讓他去調查一下這件事。
他跟喬初雪的關係裴天是知道的,所以他想要調查這件事也很正常,裴天沒有多問直接點頭應道:“好的。”
關於杭忻城被人襲擊的事,林城的警方很重視,但是事情的內幕卻很少有人知道,因為是林城首富,所以這件事的保密做的很嚴。
其實就連喬初雪都不知道死的那個人是米柔,她隻知道對方是個女的。
突然之間,喬初雪跟傅易川之間就出現了一道牆,這道牆把兩人徹底的隔離開了。
不過兩人之前的感情那麼好,不可能說突然放下就放下,他們之間還有聯係,隻是聯係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的頻繁,尤其是不能見麵。
米柔的死過了半個月,裴天也打聽道了一些內幕,可是阿彪早已經逃之夭夭,根本沒有一絲線索,這成為了一件懸案。
傅易川是最冤枉的人,兩家公司合作的項目也因此夭折。
這天晚上,他去杭家找喬初雪,想要好好的跟杭家人說一下這件事。
杭父不是那種特別小氣的人,所以既然他來了,也就讓他進門。
然而杭忻城見到他卻非常的生氣:“你來幹什麼!”一副想要打他的架勢。
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他也算是從上次的事中走了出來。米柔死了,他覺得有點遺憾,所以賠錢了他家很多錢,至少讓他父母衣食無憂。仔細想想,至少現在喬初雪跟傅易川已經沒有在一起,這對於他來講,算是一種安慰了吧。
杭父立刻喝斥道:“忻城,來者是客。”
傅易川來這裏的目的,主要是想解釋杭忻城受襲的事,就算他們不停自己解釋,見喬初雪一麵也不錯。
然而他的這點心思早就被杭忻城看穿,所以喬初雪呆在自己房間裏不能出來,其實她也挺想跟他見上一麵的,隻是杭忻城不讓而已。
他們兩最近這半個月有通過電話,傅易川想去學校見她,然而她沒有去學校,而且杭忻城有送她出國留學的打算,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做好喬初雪的思想工作。如果送她出去留學,固然能夠讓他跟傅易川分開,可是如果她自己不死心,那麼送她出國反而會讓他們兩有見麵的機會。
喬初雪靜靜的呆在房間裏,天氣已經漸冷,她坐在床上,可是不管是什麼姿勢,她都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嚐試著換別的姿勢,然而都沒用。
她起身走到門口,臉上的表情很糾結,然而她伸出手抓住門把,卻沒有勇氣打開門。
她深吸一口氣,最後選擇回頭走向床,目光呆滯的想著一些事。如果問她相不相信傅易川,她心裏還是願意相信男人的,畢竟這一切都沒有實際證據證明是他派人幹的,她雙手合十,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他能夠拿出證據證明這一切不是他幹的。
然而傅易川卻拿不出來,除非是找到真凶,否則真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的清白,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阿彪,也不是決定能夠證明他的清白,萬一阿彪要是一口咬定這一切是他的幹,他也就完蛋了。畢竟棠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他是不會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的。
“傅總,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就說吧。”杭父麵帶微笑,他也知道,現在隻是傅易川有很大的嫌疑而已,但不表示就一定是他,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必須要有充分的證據才行。
“杭總,我知道你們覺得之前的事是我派人幹的,不過我想說的是那件事跟我無關,請你們不要因為懷疑就判了我的死刑。”
杭忻城輕蔑一哼:“傅易川,你少在這裏裝可憐,我告訴你,杭家不歡迎你,我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纏著小雪,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這是他第一次當著杭家人的麵這麼跟傅易川說話,這也自然就是認真的,絕對不像是之前那樣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忻城。”杭父揮揮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來跟傅總聊聊。”
杭忻城雙腿一搭,翹著二郎腿道:“爸,我很好奇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會說些什麼,所以你還是讓我留在這裏吧。”
杭父沒有反對,看著傅易川道:“傅總,在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仍舊有很大的嫌疑,雖然說不能因為你有嫌疑,就判你的死刑,可是這種事我們不能有絲毫馬虎,我知道你是為了小雪而來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在這件事沒有弄清楚之前,你跟小雪之間是不可能的。”
杭忻城嘴角一勾:“聽到了嗎,這裏不歡迎你,還不快滾。”
傅易川臉色有點難看,他不禁吸了一口冷氣:“萬一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沒有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