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書簡,寒禪露出了然之色。
“青龍,就是你殺的?”寒禪心中有了答案,但還是問道,欲得到李古的親口承認。
“是也不是,青龍之死因我而起。”說道此處,李古想起了朱雀之事,問道:“五行城,四大幫派如何了?”
“青龍死後,白虎,朱雀,玄武投入龍閣的死對手,帝王社。一前年,龍閣要帝王社交出三人,帝王社當然不理。宗武曲與軒轅帝約戰一場,誰勝誰負無人知曉,但三還在帝王社。”說道五行城,寒禪就想到宗武曲與軒轅帝一戰,可惜無人觀二人一戰。
“寒師兄,你哪裏不要去了,就留在後土峰,過一段時間後我們一去做任務。”李古起身,拍拍寒禪的肩真誠的說道。
“那好吧!”寒禪縮了縮脖子,沉默片刻點頭。隻要不出後土峰,龍閣也不能拿他怎樣。至於與李古一起出去作任務,本來想拒絕,但怕李古將他暴打一頓,隻能硬著皮頭應了。
閉關二年,老小兒給的五行元精早以消耗一空。九龍煉體術還隻是起步,五行衍化為其它四龍才達大成,這個過程需五行元精海量。想要得到更多的五行元精,隻有獲得宗門貢獻,以貢獻獲得大量的五行元精。
再者,宗武曲虎視眈眈,雖然其不會親自出手降低身份,但龍閣之人及想入龍閣之人必然很樂意。唯有戰鬥搏殺,才能快速適應身體,衛道成之流正好是磨刀石。
五行宗山門之外,山林之中。
二個著藍衣,腳踏五行飛劍迅速在林中穿行,向不過百裏的五行宗行去。從二人的一身穿著一看便知,其乃五行宗內門弟子。
一葉突兀的從一人麵前滑過,二人毫不在意的前行。突然,疾行中的一人,頭顱騰空而起,鮮血從無頭的脖部井噴而出。五行飛劍像無頭的蒼蠅,洞穿一棵巨木,最後卡在一棵巨木之杆。無頭屍體若一張破布,被拋射而出。
在斷頭一瞬間,另一人急轉,卻發現所去方向布滿了網狀黑絲。掃視其它方位,發現自己被一張大網包圍。
“誰?我乃五行宗內門弟子…”藍衣還想說什麼,被黑網包成粽子,瞬間失去反抗之機。
“嘿嘿嘿,搜魂術。”一個蒙麵黑衣之人現出身形,也不與藍衣廢話,指間浮起黑光一指點在藍衣眉心。藍衣雙眼一片墨色,毫無生機之色。
“居然拜入後土峰。”蒙麵黑衣人沙啞著嗓子,分不楚是男是女,言語中透著棘手之意。藍衣在其收手之間,斷命入黃泉。
“不要緊,不相你小子能永遠不出五行宗。”蒙麵黑衣喃喃自語後,身形融入林中,未留下任何氣息。
空中一片綠葉緩緩飄下,落於藍衣臉上,化為一片枯黃之葉。在葉麵之上,有一字——天。
一葉天,天庭頂尖刺客,刺客履曆無一次失敗。號稱一葉遮天,被其選定之人,無人可逃出斷魂之手。當葉落之時,即是目標身死之刻。
日月流轉,離李古出關以有一月有餘。李古三師兄弟整天窩在後土峰,不管峰下之人如何叫囂,三人各自有自的事。每隔幾天,千鈞就會與峰下之人大戰一場,每次都揍成豬頭,但戰鬥力提升非凡。如今,每次出手不過一些皮肉之傷,完勝而歸。
“嘿嘿嘿,今天定要他們有來無回,一個個揍成豬頭不可。”千鈞扛著黃金巨劍,準備下峰大戰三百回合。
“千鈞,今天就不必了。”李古起身叫住千鈞,眼中露出殺意的說:“我們今天去領任務,讓他們永遠都回不來。”
五行宗不禁比鬥反而提倡,但禁止殘殺同門,有什麼事都可以在演武壇一分高下。如果仇恨無法化解,可簽下生死狀,於演武壇一決生死。
五行宗在外做任務死亡的弟子,每日都有不少,這也是為什麼五行宗每三年一次拜師會。在五行宗外斬殺衛道成之流,毀屍滅跡死無對證。在李古如此算計時,宗外也正合衛道成之意。
“寒師兄,任務之事就交給你了,你不會不想去吧!”李古雙手抱拳,脆骨之聲嘣嘣敲在寒禪心頭。
“當…當然。”寒禪縮了縮頭,大舌頭的說。
“那好,我們開始準備吧!對了,千鈞你和寒師兄一起去,要是…你知道怎麼辦對吧!”李古滿是深意的對千鈞眨眨眼,起身準備出行之事。
“放心,放心。”千鈞拍拍胸,一陣悶響,也不怕拍的肺出血。腿粗的胳膊將寒禪摟過,架著其下峰。
後土峰三人組要出任務之事,很快在內門傳開。沒有寒禪那還好說,但寒禪也要出任務,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新聞。後土峰膽小如鼠寒禪之名誰人不曉,寒禪要出任務太陽打西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