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坐的太久,小腹又是一陣疼。曲夕顏趕緊回過神,深呼吸緩解疼痛。
“妖兒,那個藥倒掉,把安胎的給我拿過來,太疼了。”曲夕顏捂著肚子,疼的身上又有些發抖。
他的孩子,她自然不忍心殺了。就算他不想要,這也是自己的孩子啊,一條生命啊。這裏本就沒有自己的親人了,如今機緣巧合的來了個孩子,她定然不會說不要就不要了的。
妖兒也不在多問,把藥給她端了過去。小姐已有選擇,她細心照顧便是。
“既然小姐想留著它,那這些日子還是好好休息吧,別再出去了。這一路的折騰,勞心勞力,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更何況你這還有了身孕。”妖兒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妖兒,我沒事的。”曲夕顏喝了藥,有氣無力的躺下,手一下一下的輕撫疼的厲害的小腹,等著藥效上來。
曲夕顏足足休息了半個月身子才恢複了。阿止仍舊沒有消息,曲夕顏換了齊胸襦裙,隻是看起來微微發福的腰身倒是能遮住。隻是在拖的久了,這肚子恐怕就藏不住了。
狠了狠心,曲夕顏去了竹林小屋,將所有信鴿,每個上麵都綁了信件放了出去。
看著信鴿飛上了天,曲夕顏心中的不安絲毫沒有緩解,反而越發的難熬。
不過這次黎青玉倒是有了回音,信鴿回來的第三天一早,他出現了小木屋的外麵。
心中說不出個什麼感覺,他狠狠攥著雙拳,借此緩解心裏的痛苦。
平靜了好一會兒,壓下了所有翻湧的情緒,黎青玉才走進了院子。
“阿止?”曲夕顏聽到聲音,從房裏跑了出來。
仍舊是紅衣翩翩,與分開時一般無二。將近三個月未見,他瘦了,倦容明顯,連胡子看起來都許久未收拾了。
“找我來有何事?”黎青玉涼涼開口,不再有往日的寵愛。
“想你了啊,我們都快三個月沒見了啊。”曲夕顏走上前,伸手摟住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胸口,小腹貼在他的身上。“不是說好了回來就與師父說娶我過門嗎?”
黎青玉身子一僵。如今,自己的王府後院熱鬧得很,還不如外麵安全,怎麼讓她過門?
“師兄?”見他不說話,曲夕顏微微鬆了手抬頭看他。
心中疼得厲害,黎青玉閉上眼睛,狠狠地低頭吻了下去。
曲夕顏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有點蒙了,也顧不得反抗,就被他吻了個天昏地暗。
或許是分開太久了,他也是想念自己想的厲害。
兩個人本就在院子裏,黎青玉似乎沒了理智,手下用力把她放到了桌子上,胡亂的扯掉了身下的衣褲就把自己猛的送了進去。
“阿止……別……別再……別在這……”被狠狠撞了幾下,曲夕顏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小晚……小晚……”黎青玉聲音裏滿是痛苦,越發的用力了。
背後是桌子,隔的她生疼。曲夕顏顧及著肚子,不敢掙紮的太狠,隻能硬生生受著。
這一次,從外麵折騰到屋裏,從下午持續到深夜,曲夕顏幾次受不住暈了過去,可是身上的人卻一直都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除了月光,屋裏沒有半點光亮。黎青玉又一番惡狠狠的折騰之後,他借著月光伸手輕輕撫摸著懷裏人的臉。
她臉色微微蒼白,已經被折騰的暈過去好一會兒了。
這樣就好,自己也可以不用再偽裝,可以抱緊緊著她,可以表現出不舍和痛苦,可以在心底喊愛她。
可終究,天會亮的。
第二日注定是一個豔陽天,陽光早早地就爬進屋子,把床上的人叫醒。
曲夕顏睜開眼,坐了起來,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跡,嘟嘟嘴巴有些委屈。
這人簡直太殘暴了,一言不合就開船……
大抵是昨夜某人有些失控,這會子小腹隱隱有些不適,躺下輕輕摸了摸,似乎有個硬邦邦的球。不過到也不是很難受,曲夕顏也就沒矯情。
她穿好了黎青玉提前準備好給她的衣服,洗漱了一番走出了房間。
自家師兄好體力的在練劍,如往常一樣,鍋裏溫著飯菜。
“阿止。”曲夕顏一早一直沒什麼食欲,走了過去打算說正經事。
“醒了?”黎青玉收招,拿著棉布擦了擦汗。
“嗯。”曲夕顏輕笑。
“先吃飯吧。”黎青玉去把飯菜盛了出來。
聞到了飯菜的味道,曲夕顏胃裏有些難受,微微皺了皺眉。她的妊娠反應一直不重,隻是每日清晨有些難受罷了,往日妖兒都是盡量給她煮沒味道的粥,反正欠的營養下頓補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