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廷這時候端著藥進來,看到她醒過來,趕忙扶她起來。
“安妃,何苦作踐自己的身子?”
何苦嗎?她又何嚐願意吃著苦楚?
“你來這裏,魏訶知道嗎?”
“放心,是王上默許的。王上對你並不是無心的,這尋安宮裏發生的一切,王上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這話讓慕心心頭一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魏寒來過,他也知道了嗎?
宣室殿內,魏訶正在練字,手起手落,蒼勁有力,但是滿滿的一大幅宣紙上,竟全是一個“玉”字。
魏寒進宮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他不禁佩服自己的親弟弟。
在現在這種關頭,他還有膽子深夜闖宮。
可是他沒有驚動任何人。隻是讓人記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不會再愛他了?”魏訶停下手中的筆。
“原來,你竟然真是愛過他的。”
他導演的那出戲,真的是好失敗啊。
寧玉她那麼鎮定,將一切圓的那麼完美。隻苦了自己,卻保全了所有人。
可是最後,她還是因心痛而病倒了。
這時候,他應該趾高氣揚地諷刺她,打擊她的。可是轉念,卻帶著些不忍。
明明是丟了心的妻子,他為何還是舍不得?
眼中的凶光凝滯,他猛地將眼前的紙張悉數撕碎。魏訶的暴怒嚇得所有都跪倒下去。
正好劉廷回來,見到這樣的情景,也立刻跪了下去。
“她怎麼樣了?”
“禦醫說是風寒,又加上連日的操勞,所以身體有些虛弱。不過已經好了。”
“哦?”魏訶突然笑了,“那麼今夜,就叫安妃來宣室殿侍候吧。”
,慕心接了旨,神色,沒有絲毫的起伏。
她任由宮女為她打扮,為她上妝。
一個精致的宮裝麗人,緩緩地走進宣室殿,幾乎亮痛了魏訶的眼睛。
她,果然是美得。
“過來。”魏訶衝她開口。
慕心甚至笑了,抬腿走到魏訶的麵前。
魏訶看著她的笑顏:“昨夜,愛妃與鎮國王,過得可好啊?”
慕心的笑容依舊,波瀾不驚。她為魏訶遞上一杯美酒。
“王上開恩成全,臣妾感激不盡。”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大膽了。
魏訶拍落她手中的酒杯,一腳將慕心踹倒在地。
“那你說,穢亂後宮,朕該怎麼懲罰你,怎麼懲罰鎮國王呢?”
慕心捂著肚子又站了起來,眉眼無波。
“那王上為什麼還讓我活著站在這裏呢?”慕心笑意深沉。
在這魏王宮,做著些“何苦”之事的,又豈隻有她一人。
魏訶幾乎是將慕心撞倒在了地上,他俯瞰著她的美麗容顏,依然按捺不住自己。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告訴朕,魏寒他是怎麼教你快活到對他死心塌地的呢?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一如既往的粗魯動作,魏訶瘋狂地撕扯著慕心的衣衫。
他附身而上,慕心的眼角落下清淚,卻像木偶一樣一點兒都不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