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跑到容心的身邊,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口。
阿序攔都攔不住,隻看到阿諾飛快地朝著段臨樓攻去。
“我管你是什麼大理王上,要是敢傷師父一根手指頭,就該死!”
段臨樓微微詫異,驚訝於阿諾的身手。
兩人居然打得難舍難分。
“你小小年紀,居然有這樣好的身手,給一個行醫的當徒弟,真是可惜了。”
阿諾嗤笑一聲,急急地攻向段臨樓的麵門:“傷害我師父的,都是十惡不赦。”
“倒是忠心,”段臨樓的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已經扼住了阿諾的喉嚨,“可惜,不能為本王所用。”
容心被打鬥聲驚醒,卻看到段臨樓扼住阿諾的情形。
“阿諾!”容心掙開阿序,站起身來,哀求般地看著段臨樓,“大理王,大理與魔音穀無冤無仇,我們師徒究竟做錯了什麼,你非得要殺了我們?”
段臨樓看著一臉哀容的容心,慢慢地放開了阿諾。
“大理自然不想與魔音穀結仇。不過,本王還不能讓你們離開。”
“為什麼?”容心的眼神露著無助,沒有半點鎮定。
段臨樓走到容心的麵前,抬起容心的手腕,將腕上的紗布慢慢拆去。
赫然的一道傷痕,毫無愈合的跡象。
“因為本王,還要確定一件事情。”
說完,段臨樓便轉身出了房間,命令侍衛將他們師徒三人看守起來。
“王上,這個女子,會是王妃嗎?”鬼羽跟在段臨樓身後。
“慕心這樣的女子,不會輕易就死了。既然魏國人不肯放過她,不論她是不是慕心,都會有對大理有力的秘密。”
段臨樓嘴角輕鉤,冷冷一笑:“她可以複生一次,就完全有道理,再複生第二次。鬼羽,立刻派人去魔音穀,無論如何,要將這個容心調查清楚。”
這就是一種不得不執著的感覺吧,就算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容心不是慕心,但是段臨樓還是不願意輕易舍棄。
段臨樓抬起手腕,衝著香囊輕輕一笑。
“思明,沒有了你,又沒有了慕心,本王真的,很孤單。”
魏王宮內,魏寒衝著十二輕騎發了好大的脾氣。
“被段臨樓劫去了?你們居然被大理發現了?”
眾人麵麵相覷,那是大理地界上,浩浩蕩蕩的十二個人,自然會被發覺。
魏寒腦中又是一陣眩暈,他一拳砸在桌上,拚命驅趕那奇怪的感覺。
“把安律銘帶來。”魏寒滿臉怒容。
隻不過兩天,安律銘就已經被折磨得體無完膚。
曾經他敬之愛之的魏寒,儼然已經成了暴君,比之魏訶,似乎更勝一籌呢。
安律銘自嘲地笑看著魏寒:“臣沒能醫好王上,臣罪該萬死,王上殺了臣吧?”
魏寒一腳將安律銘踹倒在地:“醫好朕?你的目的是在夢中殺了朕吧?”
“王上,”安律銘低下頭,輕輕歎息,“臣若是相對王上不利,何苦等到現在?”
“朕現在不想跟你糾纏這些,告訴朕,容心在哪裏?大理的人,又怎麼會救她?”
“臣不知。”
魏寒猛地扼住安律銘的喉嚨:“告訴朕,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