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這也沒什麼了,過會也就開飯了,曉曉去客廳裏坐回吧,開了那麼長時間的車頭一定暈的不輕”,王芸仿佛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語氣和藹的關懷著陳清曉。
她到底還是記得的。不知為什麼,陳清曉一直都有很嚴重的暈車病,想到伯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到自己,陳清曉不由的微微一笑。可還沒等自己回話,陳清曉便被王芸連推帶攘地趕出了廚房。看著王芸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陳清曉很自然地便被名叫溫暖地感覺包圍了。
幸福就是,恰好我回頭,恰好你還在。
陳清曉轉身走向客廳,隻是一回頭便又一次淪陷。燃崇穿著灰白的家居休閑裝懶懶地斜躺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的陳清曉燦爛的笑著。好久不見,這笑倒還是如此熟悉,這陽光的味道絲毫未減。
“陳清曉,我再帥也經不起你這樣看啊,不過”,看著遠處的陳清曉楞住的樣子,沙發上的人兒索性站了起來,散漫地向陳清曉走去,還是那樣的微笑可眉眼間已加了些風流的味道,“今天我心情好,允許你看!”話音伴隨著兩聲爽朗的笑聲結束。
到底還是有著一大堆的小孩子脾氣,到底還是不願叫一聲姐,他還是快樂的,快樂多好。陳清曉看著眼前的人兒帶著微笑在心裏暗暗地祝福著,她希望他們快樂並幸福著。
“一邊去”,陳清曉一邊翻出白眼,一邊打掉燃崇搭在自己左肩的手,“一年的南非訓練,你這浪蕩性倒是不減反增呐。”陳清曉移動腳步,朝吧台走去。
“嗯?”一旁的燃崇顯然還在等後話,饒有興趣地看著倒水的陳清曉。
“這可不好”,放下水杯的陳清曉抬起眉眼,慢悠悠地說道,“這得禍害多少公司裏的少女呀,也不一定,或許禍害的好騷會更多。”仿佛是在證明自己的話的真實性樣,陳清曉很是鄭重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不顧滿臉黑線的陳燃崇徑自向樓梯口走去。
可是她沒有回頭,她哪裏知道身後的人兒從沒有滿臉黑線過,他一直淺笑著,一直看著她上樓,看著她消失在清洛的房間門口。
陳清曉,我隻是比你小了一百一十二天,我可以是你哥哥,我不想看到你太堅強,就這樣,挺好。“為什麼不想出國,你以前不是很想去普羅旺斯的紫色海洋嗎,還有澳洲,嗯?”看著在床上毫無形象將自己擺成“大”字的小洛,坐在床邊的陳清曉緩緩地說著,這聲音一點都不像是在詢問。
回答陳清曉的是一陣沉默,躺著的陳清洛兩眼無神的盯著房頂,坐著的陳清曉盯著落地窗的窗外。這點兩人很像,陳清曉也是喜歡落地窗。可是自己那間因為上班近而買的套房卻不是落地窗,陳清曉曾想過重新把房子改一下,可終究因為種種原因沒弄成。所以陳清曉一直都很喜歡小洛的這間房子,不僅因為落地窗,更因為每到秋天,這窗子都會映出窗外的紅葉。每到傍晚,陽光斜照,可是個美。可此時的落地窗,也清晰地映著窗外昏暗的天空。
明天會是個晴天嗎?晴天,它就能映照出太陽了。
“姐”,沉靜終於被打破了,還是小洛那甜甜的聲音,可是卻顯得那麼沙啞,“他不願陪我出國…”
嗚嗚咽咽,這聲音,聽著可真讓人心疼。
陳清曉不知該說些什麼,隨即也躺了下去,伸直了兩臂,慢慢合上了眼瞼。
他?小洛是跟我說過他的,他學習很好,長得很幹淨,很溫柔,小洛喜歡他。依小洛的性子,喜歡一個人縱使天涯海角那也是必須要追到的。或許他本就是喜歡著小洛的吧,所以小洛在兜了好大一個圈子後,兩人還是走在了一起。可這愛,終究還是要散了嗎?可這愛,終究還是敗給了物質與所謂的自尊了嗎?
窗外響起了一陣響聲,陳清曉不自覺地張開雙眼朝暗空中瞧去。
煙花,燦爛了黑暗的花火,你到底是真的無所畏懼,還是拚得隻是一刹那的勇氣?
陳清曉起身,看著依舊躲藏在床上的小洛,微笑著伸出右手,使人安心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丫頭,我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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