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為給陳清曉足夠的時間考慮,又仿佛是一個信心十足的老獵人在等待最佳的時機,自從上次從醫院出來後,陳清曉再也沒有聽到那邊傳來任何消息,這種被別人掐死了的感覺當真很難受。
陳清曉坐在辦公室裏看著窗外的滿牆綠,又是一場纏綿的小雨,老綠襯著新綠,越發顯得奪目,張狂。陳清曉就這樣靜靜注視著對麵,腦海中總是會傳過那兩段熟悉的旋律,一個如夏花般繁華,一個如秋雨般蕭瑟,兩股孑然不同的爆發相撞在一個軀體內,陳清曉很憐惜這樣的孩子。對,憐惜,這樣孩子,都是讓人心疼的。
因為畢業論文的事,小洛搬回了學校,不過這幾日的中午燃崇都會過來,美其名曰陪寂寞的人兒。當陳清曉穿著圍裙開門時,看到的便是某個看起來很沒皮沒臉的人。嘴角噙笑,明眸帶光,“飯做好了嗎?”
“沒呢”,看到不該出現的人出現自己麵前,陳清曉顯然傻的有些慢半拍,以至於燃崇聽到了一個那麼乖的回答。
男子笑意更深,大步邁進,很顯然這樣的陳清曉給他帶來了莫名的好心情。
“喂”,陳清曉把最後一份菜狠狠地放在了大理石的飯桌上,向對麵悠閑嚐菜的人兒沒好氣的開口,“姓陳的,三天了哦,你還想給我蹭吃蹭喝到什麼時候!”陳清曉把這話吐出來的時候,明顯是忘了自己也姓陳,而對麵的那個吃白飯的男子正是她陳清曉的弟弟。
麵對這樣的攻勢,燃崇分明是沒有放在眼裏,繼續著自己的好胃口,“這以後工作的日子長著呢。”他這是說隻要他還在工作,就要在這吃一輩子嗎!“再說了,我午飯在外麵吃,你也不放心哪。”
“嘿嘿,你放心,我真的,很放心的。”陳清曉自認扯出了一個很漂亮的笑容,可這笑容在燃崇看來卻是很好的笑料,嘖,難看的跟小醜樣。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這事兒,我懂!”看著男子一臉痞痞的樣,陳清曉很想把手中的米飯扣上去,但理智告訴她,孩子,餓了,趕緊吃吧,這人,沒米飯這價值。不過燃崇來這兒也有個好處,陳清曉有了司機。本來陳清曉倒沒打這注意,畢竟讓學校其他人看到總會有些碎語,奈何公司和學校又及其的順路,主人公又主動請纓,說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吃白飯的。所以猶豫的某人便被硬拉上了副駕駛。而身邊跟個長得過於招眼的男人果然總會惹上點兒事。這天,陳清曉就很後悔自己的決定。
雖然每次自己都是讓燃崇在附近的一個路口停下,但麻煩終究還是能準確嗅到位置的。當時的陳清曉還很慶幸地撇撇嘴角,衝身邊的人兒奸詐一笑,“我先走了哦”。
可是老祖宗的古語再次發揮了它的神奇作用,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且,這情況,分明是把火都仍到了她這池魚頭上了嘛?!
“你行啊,我才沒在幾分鍾,你個狐狸猸子就給我勾搭了起來!”
陳清曉看了看趣味十足等待看好戲的燃崇,又把目光轉到麵前的女子身上,心裏不由得鄙視起來,md,燃崇這眼光真心越來越不行了,選女人能隻看身材嗎!
四月中,女子已經換上了長裙,陳清曉輕咳一聲,直直地盯著女子的胸部看去。
感覺到了陳清曉的目光,那女子倒沒半分不好意思,反而將那傲人的胸部又挺了挺,“哼,羨慕了吧,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嗯,羨慕”,陳清曉一邊配合自己點了點頭,一邊思忖著場上的唯一男子聽到這對話是什麼感覺。不過,自己倒突然有點喜歡這女子了,嗬,直爽的還有點性子。可惜,這好感並沒有持續多久,這人分明的太過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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