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在我來的時候,我想看到的是一個香噴噴的、幹淨的女人。”
所以,她就要提前一個小時到金絲雀公寓來,為他的到來做好準備。
洗發水是香蕉味道的,因為他喜歡聞。沐浴露是牛奶味道的,因為他喜歡聞。香蕉、牛奶,曾經都是她最喜歡的味道,自從他要求之後,她就開始討厭,甚至反胃。
洗好了頭發,安暖暖開始洗身子。一寸一寸皮膚的洗。脖子,腋下,胸部,腹部,臀部,大腿,小腿,腳趾,等等所有的地方,她都必須要洗幹淨。
一個小時之後,安暖暖才擦幹身子,從浴室出來。
粉紅色的睡衣,並不厚實,有點透明。裏麵什麼都沒穿,手微微一撩,都能春光大泄。
吹幹了頭發,抹了茉莉香味的麵霜,再為身體各處擦好潤膚乳之後,安暖暖就躺到king size的床上,蓋上薄薄的被子,遮掩住風光,靜等那個男人的到來。
等待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可在安暖暖看來,這卻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她奢望過這個等待的時間可以無限期的延長。這樣,她就可以不用麵對那個男人。
但,時間並不以她為轉移,總是規律的轉動。微微抬頭,就看到對麵牆壁上的掛鍾已經指向了7點。
他一般都是7,8點鍾來。8點以後,如果他沒來,就說明他有事,不會再來,她可以一個人睡覺。不過,這種好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他準時的要命!
有一次,在7點59分的時候,安暖暖都放下心來準備美美的睡一覺的時候,他火急火燎的還是趕來了。安暖暖大為失望。他卻興致勃勃,在她身上馳騁了一宿才肯放過她。
7點10分,他沒來,安暖暖閉眼。還沒過5分鍾,安暖暖就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他來了,安暖暖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了被單,身子更是蜷縮了起來。
跟安暖暖一樣,蘇辭徑直的走到臥室。在門口,看到她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並沒有叫她,或者怎麼樣,蘇辭轉身去了浴室。快速的衝了一個澡,裹了一條浴巾,連身上的水跡都來不及擦幹,蘇辭進入浴室。
直接覆壓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籠罩住,蘇辭開始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耳垂。
安暖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很不喜歡卻隻得忍受,不能拒絕,不能反抗。
當他的手扯開她睡衣的腰帶,開始撫摸她身體的時候,安暖暖忽然抱住他。
蘇辭有一瞬間的受寵若驚,卻聽到她在他耳邊,微微顫抖的說,“蘇,蘇先生,門沒關,窗簾也沒拉上……”
安暖暖並不了解這個在她身上撻伐的男子,就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隻知道他姓蘇。而她就叫他蘇先生。
她對他情況的了解,僅止於他姓蘇。
對於安暖暖這個小小的要求,蘇辭並沒有拒絕。在她唇上留下一個淺吻之後,他站起來,關門,關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