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蘇力爽朗的笑,“我們爺孫雖然才剛見麵,但你就像我的孫子一樣,你大婚,蘇爺爺定會去的。”
“既然如此,那孫兒倒是要厚著臉皮向爺爺求一份婚禮禮物了。”蘇辭開始討要禮物了。
“辭兒盡管開口,蘇爺爺能辦到的定會親手送上。”蘇力也大氣。
蘇辭一笑,緩緩道來,“蘇爺爺畫藝超凡脫俗,辭兒也不獅子大開口,就是希望我和暖暖的新房裏有一副蘇爺爺的真跡而已。”
蘇力的名氣之盛,在他年輕時就已經名揚國際。如今,隨著他的年齡增長,對藝術的見解又到達了新的一個層次,且如今他五十歲之後,就已經很少作畫,在市麵上他的畫作流傳的格外的少,價值倒是反比例的越發的高了。
江家並不缺少名人字畫,但是能得到蘇力的真跡,卻又是另一番意味了。這可是相當於蘇力已經公開承認他和暖暖的婚事,還送親筆做的畫作為婚禮禮物。蘇力都送禮了,若是江葵還要刁難,到時候傳揚出去,誰站在理字上邊,一清二楚。
“這個……”蘇力卻是在斟酌做商量,“辭兒可能還不知道,蘇爺爺十年前就已經封筆,並且發過誓不會再作畫,恐怕辭兒的這個要求蘇爺爺是做不到了,不如辭兒重新換一個禮物。”
“那我就是想要你的畫作呢!”不是蘇辭在說,而是暖暖在尖銳的問,就是眼神,也是銳利的很。
“這就是你說話的態度!”憋了一把火,江葵逮著機會就炮轟暖暖,“老哥哥願意祝福你們就已經是你們最大的榮幸了,還要什麼畫作?你們沒有聽到老哥說的話了嗎?已經封筆了!安暖暖,你耳朵是聾的嗎,還是聽不懂人說的話!”
這話一出,明著在貶低暖暖。
蘇辭臉色難看,張開就要反駁。這時,暖暖卻是抓住他的手,對他搖搖頭,示意他別說話,讓她來。
蘇辭也不知道暖暖想做什麼,隻好不動聲色安靜的看著。
暖暖根本就不為江葵的話所傷。她不看著江葵,反而一直盯著蘇力,繼續在畫作之事上以一種無可辯駁的語氣,沉聲說,“蘇爺爺早早的就封筆,到底是事務繁忙顧不過來,還是根本就是江郎才盡,再也做不出絕世名畫來?蘇爺爺,你說說看,你是屬於前者還是屬於後者?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會作畫,以前的作品都是剽竊來的!”
“安暖暖,你在說什麼?”江葵怒吼!
以他與蘇力的友誼,凡是詆毀蘇力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就是安暖暖也一樣!
蘇力的臉色忽然一下蒼白。
他擋住江葵,凝眉問,“姑娘這話似乎意有所指,不知道姑娘到底是何意思?”
“哼,”暖暖哂笑,“我是什麼意思,蘇爺爺應該比誰都明白才是,一定要我把話說的那麼明顯,挑明嗎?好,既然你想聽,那我也不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