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了下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開門下車,我像是隱形人一樣,完全不在他的世界裏,我承認,此刻的我非常厭煩現在的感覺,我下車,氣憤的摔門而去,既然他已不再愛了,我有何必卑微的留在他的身邊。
更可氣的是,他,沈子睿,竟然沒有追過來。
我賭氣的招手打了出租車,回到租住的公寓裏。
可能是因為太氣憤的原因,家裏的門怎麼也打不開,就連這個破門都和我作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都要來欺負我,我的淚水再也強忍不住,我四肢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毫無顧忌的歇斯底裏的大哭起來。
門竟然打開了,我抬頭看著眼前的中年婦女。
“小姐,你是劉欣雅吧?”中年婦女不急不慢,不驚不慌的看著我。
我馬上站起來,擦幹臉上的淚水“我是劉欣雅,阿姨,你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家裏?”我一臉的茫然。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你的老公昨晚已經幫你退租了,還有你的行李,昨晚也被搬走了,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字條,說是讓我轉交給你。”阿姨從口袋你拿出一張便利貼大小的一張淺藍色字條。
我接過字條,看著上麵寫著的是一個地址還有一個電話號碼。
“阿姨,那個先生叫什麼名字?他長得什麼樣子?”
“叫什麼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他隻是說是你的老公,還拿了你們的結婚證給我看,是個很俊俏的男人,像是有錢人的樣子,不過他很快就離開了,你的行李是有一些看似是他保鏢的幾個人搬走的。”
“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一定是沈子睿搬走了我的行李,這個地址和電話也一定是他的。
我走出公寓,撥通了字條上的手機號碼,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對不起,你說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我連撥數遍都是一樣的結果。我仔細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地址,並不是我和沈子睿家的地址,這到底是哪裏?我打車讓司機按著地址開去。
下車後我抬頭望: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
一位打扮莊嚴的中年男子,專業的抬頭,畢恭畢敬的對著我微笑:“夫人,您來了,請進去吧。”
我像是被拉扯著的木偶,跟在她的後麵,走進那棟別墅,一眼望見的是極盡奢華的大廳,繁複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麵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可那名貴的裝飾卻遮也遮不住房裏的壓迫和冷清。
中年男子並沒有進來,整個房間裏就隻有我一人四處打探著,我再次撥通了剛才的手機號碼,這一次卻是接通了。
“什麼事?”依舊的冷漠,真的是沈子睿。
“這裏是哪裏?”對付冷漠的人,一定不要變得溫順切害怕,我也清高的變得冷漠。
“你以後的家。”
“我的行李在哪裏?”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電話已經被掛斷了,我賭氣的將手機放回到包包裏,把包包順手扔到旁邊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