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 / 2)

常秋這次沒有再多招聘人手,就現在的條件看來,這幾個人足夠了,剩下的隻是一些表麵的東西,暫時還用不上。隻是通過伍華蓧的介紹還是設立了一個前台小姐,這樣也該能顯示出應該有的一些外在的華表。

丁剔的合作表麵上看還是相當的讓常秋滿意,所有需要的資料沒有讓常秋主動的提出就已經送到常秋手上,當然這一切的背後都是黨羽靜在中間穿梭的比較多了。而通過黨羽靜回來給常秋的介紹來看,丁剔實際上是在從各方麵的了解希望能明白常秋手上到底掌握了些什麼,可他哪裏知道這整件事情除了常秋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或許是丁剔徹底感覺到失望,幹脆不在乎了,反倒是顯得比較輕鬆,他可不管常秋忙不忙,經常的就是一個電話約飯局。這方麵常秋還是比較克製,盡管暗地裏罵這小子心可夠黑的了,但總不方便抹下臉,畢竟丁剔盡管有些過分,但這個尺度還是把握得非常的好。所以常秋也當作關係維護沒有計較,很多時候畢竟一些社交活動也是為自己的業務拓展有幫助的。

直到當“靜崖”以正式的合作意向書和樓盤推廣計劃書大綱提交給“遠望地產”之後那天,丁剔打電話給常秋,說晚上一起坐坐。這時候常秋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剩下的隻有兩個字——等待,所以也幹脆的答應了下來。晚飯後去KTV唱歌喝酒,那天晚上丁剔和常秋都特別的給人感覺特放鬆,常秋也例外的和丁剔一起叫了一位陪唱的小姐,四個人在KTV裏瘋狂的K歌,瘋狂的喝酒,丁剔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了,打發走兩個小姐以後,隻留下常秋和他,積壓在心裏的話開始沒有遮攔的說了出來。

“常秋,你小子可真黑!”丁剔這話裏除了無奈之外似乎還有一種仇恨和怨氣,眼睛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氣惱的關係充滿了血絲。

“丁總,您這話是說哪兒了?”常秋還保持著自己的清醒,這是在這樣的聚會中他的意誌堅強的地方,不管在任何時候,隻要是涉及到社交的飯局、酒局,而且所麵對的這個人是一個他完全不能有一點閃失的人物,他必須得控製自己的意誌與清醒程度。

“你TM的今天不會是又帶了那什麼錄音筆吧?”丁剔一雙醉眼看著常秋,還沒等常秋說什麼。他的話又接著自己說了出來:“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已經是這樣了,多次和少一次沒什麼區別。”

“丁總,您當初不也是給我一個鏡花水月嗎?那狀況,我可是騎虎難下。你這甲方誰得罪得起啊。”常秋說話滴水不漏,他甚至沒有去摸一摸那支筆是否已經打開,現在的時候這支筆已經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了。

常秋端起酒杯也自己喝了一小口,這就是自己嗎?他搖頭,換幾年前,打死也沒有人相信這會是常秋,不管當初的自己是怎麼保護自己,但始終沒有讓自己這樣處心積慮的去考慮和防備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