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赫發現若華全身向火燒般滾燙,知曉是藥性發作的原因,眼中寒光陣陣。
若華不管是誰,他敢對你下手便是向我挑戰!
若華難受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卻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不難受,啜泣著喚著初赫的名字:“初赫……初赫……”
初赫摸上若華的額頭:“若華,我說過要給你一個美麗的新婚之夜,如今看來我要食言了。”
若華因為初赫渡給她的氣息,意識微微有些清楚,苦笑道:“初赫,重要的是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即使沒有美麗的新婚之夜,我對你的心依舊不變,那何必拘泥於那些世俗的禮節呢。
因為若華這句話,初赫臉上笑意深深。
初春的夜晚還是那麼的冷,但在這裏確是暖意洋洋,春風和煦。
若華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全身的酸痛提醒自己昨晚發生的事。想到此,若華的臉上便浮現一層薄薄的紅暈。
床邊早已放好了一套全新的女裝,初赫貼心的舉動讓若華心裏甜滋滋,暖洋洋的。
若華穿好衣服剛邁一步便覺得全身的骨架牽扯在一起,又疼又酸!隻好扶著牆壁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外走著。
初赫從外麵回來,看到舉步維艱的若華,俊臉上帶笑:“若華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若華見到初赫,想到昨夜自己的肆意風流,臉頰紅的如火燒一樣。
初赫體貼的走到若華身邊將若華一把抱起:“你從斜坡下滾下來,身上還有淤青還是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
淤青……若華看到初赫脖子上的紅點,連忙把初赫的領子拉拉高。
“怎麼了?”初赫奇怪的看若華滿臉羞紅,壞壞道:“這麼急切,天剛亮沒多久啊!”
若華沒好氣的捶著初赫:“瞎說什麼呢,你脖子那裏的紅點要是給你的手下看到他們會怎麼想啊!”
初赫將若華放到床上,道:“這有什麼關係,他們的大哥和大嫂難得溫存一下都不行麼?”初赫替若華將額前的劉海撫開,神色堅定道:“若華,這次回來之後我們便再也不分開了。”想到昨晚若華趴在自己胸口傾訴相思之苦的模樣,初赫心裏充滿了舍不得。
若華睜睜的看著初赫,雖然心裏聽到他說這話開心的不得了,但理智上她不能讓他這麼做啊。
“初赫,我現在說這話也許有點煞風景。你留在這裏,那前線的大軍呢?”
初赫拍了拍若華的腦袋:“這話確實煞風景的很。不過你別擔心,前線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
看初赫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若華一下陷入深思中。自己與初赫在這一年裏相聚離多,雖然知道他是一個很有抱負、有謀略的人,但現在看他,越來越覺他神秘的讓人摸不清。
若華,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你要做的便是毫不猶豫的相信我。”看似簡單空白的一句話,卻讓若華深信不疑。
感情不一定要轟轟烈烈,能夠毫無保留的去相信對方,這種感情已經深入心底。
若華靠在初赫的懷中,臉上帶著沉靜的微笑:“初赫我相信你。”若華突然想到商諶和素錦,忙問:“但是,初赫我們現在在哪裏?我這次出宮是有任務在身的!”
“我們現在在回雁山,你放心我已經派人給商諶報平安了。”
初赫的話在若華的心底激起千層浪,若華目瞪口呆的望著初赫:“你說我們在回雁山?”若華記得素錦跟自己說過,回雁山裏聚集了很多土匪流寇,難不成這些土匪、流寇還跟初赫有關?
“初赫,我聽說回雁山有很多土匪、流寇的,我們在這裏難倒不危險嗎?”初赫穿的挺體麵的啊,看起來不像是土匪流寇的老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