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兗州城在風雨中多飄搖,不管兗州城內暗潮多麼洶湧,明月樓都是兗州城內最熱鬧、最繁華的地方。
慕容治一身便裝坐在明月樓的雅間內,斜眼看著正在樓下中央扭腰舞動的舞妓。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些官家子弟。別看這些官家子弟一個個都是縱情聲色的款跨少爺,他們可都是籠絡人心的重要工具。
“六爺,有一個自稱是絕公子的人送您一樣東西。”小廝從外頭走進來,對慕容治恭恭敬敬道。
六爺,慕容治在風月場的名號。
慕容治疑惑的接過這個神秘的信封,信封裏的內容讓他大驚失色,連忙抓住那個小廝:“送這東西給你的人呢?!”
小廝被慕容治嚇怕了,央求道:“六爺,小、、小的不知道。是一個帶著麵具的公子交給我的。”
“帶麵具的公子?”慕容治半信半疑的看著小廝,對這個麵具公子好奇但又警惕的很。
“怎麼了六爺?”商珂看慕容治神色難看問道。商珂看慕容治陰晴不定的臉,心裏對他又防備了幾分。現在商家為了商諶的事可謂是愁雲慘淡,父親相信是二皇子設計陷害商諶,可自己卻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慕容治看了眼商珂,道:“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捏緊手中的信封,慕容治眼中露出了狠色。
商珂看了眼一旁忐忑不安的小廝,問:“是何許人,竟能讓六爺您這般動怒?”
慕容治腮幫緊緊,咬牙道:“一個叫絕公子的人,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商人。”
“商人?”商珂好像想到了什麼,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慕容治。
慕容治見商珂這樣,大概猜到了七八分,道:“你二弟近來還好吧,聽說他上次因公受傷了?”
商珂恭敬回道:“回六爺話,是的。最近小弟正在家養傷。臣曾經聽小弟提過這個絕公子。”商諶並未受傷,假借受傷之名讓有心之人不能刁難而已。
“據說這絕公子是大宛人士,出手闊綽不說,為人行事極為低調神秘。一般都是他主動找別人,其他人休想找到他。而且這絕公子也隻是他的一個稱呼,真實名字叫什麼無人知曉。“
“哦?”慕容治一下對這個絕公子來了莫大的興趣“看來我是被他盯上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好等著他吧!”慕容治哈哈大笑起來,眼中的灼灼之色透視出他不凡的野心。
商珂也賠笑著,但注意了全在慕容治手裏握著的信上。那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一向鎮定自若的六皇子當下改變神色,看來這六皇子,瞞著大家的事情很多呢。
商珂眼裏意味沉沉,玩味的看著慕容治。
一陣環佩叮當,一曼妙佳人推門而進。看她一身綠色薄紗舞衣勾勒出妖嬈身姿,羅裙底下款款姍姍步。耳語輕笑,軟骨似酥。
風嬌水媚也不過如此姿色,怎敵她瑰資豔逸,姣麗蠱媚。那女子還未靠近便覺得幽香陣陣,待她靠近時那香味隻繞在你鼻尖叫你嗅不夠。
慕容治一把勾住那女子的細腰,那女子便軟如一灘水般靠在慕容治的身上,任由他胡作非為。
“琳琅幾日不見,舞技又增長不少了。我看皇宮裏的那些宮廷舞娘都未必比的過你。”慕容治視若無人般對琳琅上下撫摸著。
那名喚琳琅的女子,是明月樓新進的舞姬,因得六爺歡心一夜之間名聲鵲噪,成了這明月樓的第一紅牌。
琳琅聽慕容治的話,臉色不自覺的暗了暗,隨即便恢複笑顏。柔軟的身子像蛇一般糾纏在慕容治的身上,嬌嗔道:“六爺還知曉有幾天沒來了呢,奴家還以為您早把奴家忘了~”
慕容治一把抓住琳琅不安分的手,眼中火焰簇簇:“才幾天就這麼想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