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仿佛四周的助理們都消失不見!
“媽的!你們這些沒用的畜生!”嚴成亞又罵了一句,狠狠地跺腳,“還不快去修!”
然後,四周的燈光再次亮起來,一股血腥的味道彌漫,四下裏都是痛呼的聲音!嚴成亞往四周一看,整個人仿佛被釘在地上,不敢動彈!
剛才還跟他站在一起的那些助理手下,現在已經紛紛倒在地上!個個受了重傷,卻又沒有致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有些人連痛呼,都叫不出聲音來!
天啊……
這……這……這實在是太快了!剛剛不過眨眼,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身邊這些助理都已經被全部放倒。雖然這些人不像保鏢們一樣強壯有力,但是……人數不少啊!
既然對方可以到樓上的實驗室來,那麼——那些在樓下的保鏢呢?也被他們……
“嚴老板,你的脾氣可真大啊。”聲後一個聲音幽幽涼涼地響起來,嚴成亞麵目中閃過驚恐的神色,緩緩回頭看過去。
竟然看到了——許晉騰!
許晉騰悠悠然抱著雙臂站在這裏,看著一臉驚恐的他,“久聞大名,今天終於見到你了,嚴成亞。”
“許晉騰,你……你不是去夏威夷了嗎?!”嚴成亞臉色白如荒雪。
“我的專機的確是飛往夏威夷了,不過——我人沒有上去。”
嚴成亞搖了搖頭,一臉的不敢置信,“怎麼可能……你已經識破了勝廷的計策?那怎麼可能,他明明確保萬無一失的!”
“可惜,你們失算了!”
許晉騰看到那通視頻電話的時候,就心生懷疑。再加上,許嘉煦在電話裏說:
“你們不要被表麵的景象驚到了,這件事情看起來很可怕,但是……黎叔叔實際上對我很好,而且,在我心裏,我離你們很近哦。”
不要被表麵的景象驚到……他離他們很近……
許晉騰聽到這些話,自然更加確定了心裏的懷疑,於是將計就計,將專機派往夏威夷。並且,讓趙照照和李如曼去送他,趁那點時間教會照照用槍。
按理說,如他真相信許嘉煦和黎勝廷眾人在夏威夷,那麼照照用槍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新加坡已經沒有危險。而他就是預料到這一切,為免去後顧之憂才這麼做!
可是……他好像有什麼地方漏掉了……
“你……許晉騰,你想殺了我?”嚴成亞後退一步,暗伸手往實驗器具邊上退去。那裏,有一間門可以逃到他樓上的辦公室。
可惜,被許晉騰身邊的人迅速識破了,兩個保鏢將嚴成亞架著,重重摔到血地裏!
“別妄想了,你逃不掉的,我既然敢過來,就布下了天羅地網。”許晉騰冷笑一聲,是跟一個手下敗將說話的語氣。“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兒子在我兒子身上做了什麼,我也要一樣一樣還回來。”
“你要……”嚴成亞一想到自己研發的那些藥物,那種深黃色的液體……嚴成亞渾身打了一個寒戰。“不可以,許晉騰,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請你不要那麼做。”
許晉騰麵目冷得如同九重暗地下的修羅,狠狠瞪著他,“不要那麼做?你們對嘉煦一個四歲的小孩子都做得出來那樣的事,我怎麼可能對你心軟?給他注射!”
“是!”兩個保鏢立即揪住嚴成亞,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藥物拿過來,直接從他脖子裏注射進去!
“啊……”嚴成亞驚恐地叫了一聲,全身像被蟲蟻咬著一樣難受。
“加量!”許晉騰說。
“是!”保鏢又立即注射了另外一去進去。
嚴成亞表情痛苦地扭曲起來,變得劇烈狂暴如同一隻野獸。
他從地上一個彈跳就起來,伸著看爪子往臉上、身上亂抓。很快,他的臉上就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頭!
那樣慘烈而撕心裂肺的痛苦,嚴成亞嘴裏不停地嚎叫著。
“萬事有因就有果,如果不是你自己研發出這種害人的東西,就不會受其折磨!”許晉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別頭說道。
他大步走出實驗室,身邊的保鏢問,“二少,這個人怎麼處理?”
“他短時間不會死,自然會有警察過來處置。”他淡淡說了一句。
“明白。”
再往前,他乘電梯下樓,這些地方原本都有嚴成亞的保鏢的,但是現在,早已經被許晉騰的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他們暢通無阻地乘電梯下了樓,在門口站了大概一分鍾。
去搜索實驗室的人立即下來彙報,“二少,沒有找到黎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