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再次歸於平靜,上官冰若低頭不語,司馬潏箐則用充滿憐惜的目光看著她再次開口:“冰若小姐,如果你想痛痛快快地發泄一場也好,把一切埋在心裏,有希望自己承擔很大的責任,這並不好。”聽聞此言,上官冰若眼前又浮現了陳蕙菱的那張臉,情緒再次被點燃。
看出她的不對,司馬潏箐拉住了她,而她卻拚命地掙紮,無奈之隻好把她揉在懷裏,可是上官冰若還是極力地捶打他,司馬潏箐承受著她的打擊,心疼不已。上官冰若掙紮不出,隻好任由他揉著更緊,一張芙花麵上落滿了淚水,使臉變得更加清麗脫俗,司馬潏箐聞著她發上的馨香,聽著她的小聲啜泣,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由心糾起來。
上官冰若哭累了,枕著他的胸膛深深睡去,察覺到懷裏的人兒不動了,把她扶起來,看著滿臉淚痕的她,司馬潏箐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將她放平,用衣袖擦拭著她的淚痕,這時心竹回來了,看見這一幕,啪的一聲,盤子落地,茶壺茶杯全碎了,哭著跑到陳蕙菱房間。
“幾位公子、小姐,沒想到那位穿著深藍色長袍的居然是一個衣冠禽獸,他居然對我家小姐行不軌。”
“什麼,你說司馬兄對冰若小姐做了什麼?”段瀟楓有些不敢置信,向前一步懷疑的問道。
“他和小姐的衣服都是淩亂的,他還趴在小姐身上。”心竹帶著哭腔,這時司馬潏箐匆匆趕來,段瀟櫻指著他說道:“沒有想到是你,會做出這樣的事,原以為你是好心,沒想到是見色忘德。”
“聽我說,你們都誤會了,不是這樣的。”司馬潏箐感覺十分冤枉。
“怎麼不是,是我親眼所見,這還有假。”心竹憤怒地望著他,眼裏臉上滿是淚珠兒。
“真的是你誤會了,我真得沒有對她做什麼啊。”司馬潏箐真是有口莫辯。
“做了壞事還不承認,算什麼英雄好漢。”段瀟櫻萬分不滿。
“行了,都別吵了,今天一進來就吵吵鬧鬧,幹什麼?”陳潨櫸大吼。
“到底怎麼回事值得你們這樣吵,誰給我說清楚。”林璟曦捧著一個藥箱進來。
“林伯父,陳伯父,我並沒有做什麼事,心竹誤會了。”司馬潏箐感到十分無辜。
“你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被我親眼所見,你休要狡辯。”心竹現在真是怒火萬丈,做了壞事不承認,原以為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一個登徒浪子,簡直欺人太甚。
“司馬公子,你怎麼會做這種事。”林璟曦放下藥箱不解的問:“冰若是一位絕代佳人,可你也不像是好色之人啊!”
“子棋兄,司馬公子這樣做也實在不地道了。”陳潨櫸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陳蕙菱身邊。
“你們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對冰若做什嗎,她又想自毀容貌,我隻好拉住她,後來她哭累了睡著了,我把她放倒在床上,為她擦幹眼淚。”司馬潏箐這一解釋,真是越描越黑,令心竹萬分不滿,她忽然厲聲指責,“你這個可惡的人,欺負我家小姐還不夠,又要用謊話來搪塞。”司馬潏箐不再說話,無語地坐在椅上,額上青筋隱隱突起。
“心竹,不要說了,快回去看看冰若小姐,她若是醒了,傷害了自己,就不好了。”皇甫淨旻淡淡地說道:“司馬兄的事就交給我們了,瀟櫻你也一起去吧。”
“好。”段瀟櫻把心竹帶出了門,她也知道在這樣爭吵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不如先停戰吧!
“司馬兄,我想你說的應該是真的,隻是怎麼這麼不小心,做了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慕容嵐棟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歐陽彤薇看了慕容嵐棟一眼,開口道:“司馬少俠,你說的和心竹說的,我想心竹看到的隻是一個方麵。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司馬少俠若是坦蕩之人,亦不必以此為憂,冰若醒後自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