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書房裏剛才的確是打起來了,不過卻是那林氏的人自個打了起來。侯爺和世子的衣角都沒讓人沾上。”這次青竹倒真的將事情弄清楚了,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可真正是精彩。
青竹總覺得林氏的人自個打起來實在是件十分詭異的事情,卻偏偏她這個腦袋瓜子就是想不明白。
問疾風,疾風就是不給她的明白的答案,隻讓她快快回來給夫人和小姐傳遞消息。
將疾風讓她傳遞的消息說完,青竹看著司徒嬌問道:“小姐,你說那林家人是不是這裏都有毛病?好好的自個打自個?”
司徒嬌聽了青竹的話,再看青竹那一臉的懵懂求知的模樣,不由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心裏就起了逗逗青竹的想法:“這個嘛,我沒替他們把過脈還真的說不好?既然是疾風告訴你裏麵林家的人自個打了起來,你就沒問問疾風是何原因?”
青竹小嘴兒一撅,神色中極是不快:“我有問啊,可是那死人頭啥也沒說,隻讓我回來傳消息。”
果然這是青竹會做的事,今日疾風能夠大模大樣地給青竹消息,自然是得了司徒空的示意,不過一些深層次的消息,就算疾風想要傳,大約司徒空也是不會讓他傳的。
因此就算青竹揪著疾風的耳朵問,那些不能傳的消息,疾風也隻能埋在肚子裏。
作為司徒空的貼身小廝,這點兒自覺性還是有的。
不過就算疾風什麼都不說,司徒嬌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見青竹鬱悶難當的模樣,司徒嬌決定還是不要再逗青竹為好,轉而安撫道:“你也別為難疾風,他是侯爺身邊的貼身小廝,侯爺不讓他傳的消息,自是最親近的人也是不能說的。不過林家人為何會自個打起來,你家小姐卻還是能猜到幾分。”
青竹一聽頓時眼前一亮,目光灼灼地盯著司徒嬌,期待司徒嬌給她一解困惑。
韓氏也有些好奇,微笑著看向司徒嬌,看她能給出什麼樣的答案。
司徒嬌也不瞞著,淡然一笑解釋道:“若我沒猜錯的話,是林氏的族長痛打林大爺。”
“對對對,疾風漏了一嘴,我倒是忘記說了。”青竹拍了拍自個的腦門,爾後涏著臉看著司徒嬌問道:“小姐你到底是如何猜到的?”
“很簡單啊,你可刻侯爺剛蘇醒過來不久,那林大爺來了京都,卻隻在書房與侯爺說了不到半個時辰說,就匆匆離開了。想必那天侯爺是將那林淑琴犯下的事兒都告訴林大爺了。林大爺回去以後,隻怕沒有如實將那林淑琴犯下的罪告之林氏家族。否則林氏家族臉皮再厚,總不好如此明目張膽地來侯府鬧騰!”司徒嬌眯了眯眼睛,眼睛閃過濃濃的不屑。
“知道了就會不來了嗎?我看未必!”韓氏卻搖了搖頭,覺得司徒嬌實在太看得起林氏家族這些貪婪的人了。
“至少那些個族老不會全部跟著來,更不敢如昨日那般在府門前鬧事兒。”司徒嬌沒有反駁韓氏,不過她說得也算實話。
這不,韓氏聽了直接就點了點頭,憤恨地道出了心聲:“嗯,這點嬌嬌說得極是。說起來,若非老夫人出自林氏,以林淑琴犯下的罪,別說讓林氏的人進府吵鬧,絕對可以直接讓林氏在順平縣都過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