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宗主張瑜同意,那中年婦女站起來,對著張瑜鞠手一拜,“那我先回去練一顆吧,告辭!”隨後轉身朝外走去。
見中年婦女走了,歐陽嚴和那位鶴發童顏的老者也站起來,向著張瑜一鞠手,相繼離開。
直到所以人離開後,偌大的瓊華殿隻剩下宗主張瑜一人,“為什麼我終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似乎宗門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是他二人等不及了?”張瑜搖了搖頭,怔怔的看著前方。
睡著的謝林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站在一片遼闊的星空中,貿然的向前走著,一頭白發隨風飄舞,目中含著濃烈的哀傷,望著懷中抱著一具冰棺,隻見冰棺內躺著一位女子,那女子很美,可不管他如何看,那女子的容貌都是一片模糊,隻能看到女子穿著紅色嫁衣,平靜的躺在冰棺內,如同長眠一般,頭發半黑半白,發梢處黑色,發根處卻是白色的,呆呆的望著懷中熟睡的女子,謝林眼睛不自覺的流下一滴淚。
等到謝林再次醒來時,已是午夜,他起身走到洞府外,他摸了摸存在眼角的淚水,怔怔的看著天空中的明月,“剛剛那個夢……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一種心被撕裂的痛感,那女子到底是誰?”謝林搖了搖頭,“或許隻是一場夢吧!”
壓下心中的疑問,謝林想到今天所經曆的事,想起田霓對自己所講的宗門事跡,心裏默想著,“看樣子宗門內部會有變了,那所謂的靈礦被奪,接下來或許那兩宗門會一步步吞噬宗門!隻是不知道是上官所說的人先來,還是那兩宗門的速度更快!不管如何,得盡快提升實力,多一分實力,那麼在接下來的劫難中也多一份保障!”
收起目光轉過身,謝林回到洞府內,關上洞府外的禁製,如今謝林才打量起洞府,洞府內非常簡陋,除了一張石桌圍著的四條石凳,一張石床和掛在洞府石壁上的燈掛外,別無他物,就連被子石床上也沒有,雖然比外宗住處簡陋了些,不過地方卻大了不少,有外宗住處一倍半的大小,沒太在乎這些,謝林走到石床上盤膝打坐起來。
一夜無話……
直至第二天清晨,謝林從打坐中醒來,當他走到洞府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玉簡漂浮在禁製外,揮手打開禁製,玉簡瞬間飛入洞府,落到謝林手中。
打開手中玉簡,隻有簡短的幾個字,“速來登記處!錢穆!”收起手中玉簡,關閉洞府禁製,謝林向著山下登記處走去。
不久後謝林便來到了登記處,當他剛進去的時候,一個白影撲上來,拉著謝林向著內堂走去,謝林看向那白影,顯然是錢穆,“跟我來!”,謝林皺著眉,跟隨著錢穆來到內堂。
“師弟!你和趙曄有恩怨?”來到內堂後,錢穆問向謝林。
“怎麼了?”
“趙曄要取你性命!既然沒過節?那他是為何?難道隻是因為你一月練氣?可是宗門所以人都知道,你是因那神秘前輩幫忙的啊!不管如何,你得小心點,不過宗門有宗規,他不敢明目出手,而且以他的修為不會親自出手的,一定會讓他人來。”錢穆提醒著謝林,目露一絲鄙夷,“早看那趙曄不爽了,以自己宗門年輕一輩第一,不把任何同輩同門放在眼裏,這次見你一個月練氣,肯定是想心有不憤,欲殺你滅口!哼!不服?機遇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要不是他是宗主的親傳弟子,有著眾多丹藥供應,又如何能達到如今的成就!對了!師弟,你還沒去領取功法和兵器吧,你對宗門不熟悉,師兄帶你一起去吧!”
感受到錢穆的關心,謝林心中一暖,笑著搖頭,“多謝師兄提醒,不過領取功法與兵器,還是師弟自己去吧!如今是白天,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而且即使今天師兄幫了我,那以後呢?”
“也是!我跟你說說!每個剛入宗門的弟子都可以憑借內宗令牌,去藏經閣領一本修行功法和低階法術,還可以去兵器閣領一件兵器!不過兵器閣是由趙曄手下之人看守,你得小心!至於宗門的一些分布,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把!對了!你和陳師叔有故?昨日他竟讓你遇到修行疑難,去找他!”錢穆疑惑得問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