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巫,怎麼又想要了?為什麼在你麵前,我就成了色魔。”雨澤眼底暈染著紅暈說。
雨寒泡在浴缸裏,享受著雨澤給她的舒適美好。
突然,她也想回報一下雨澤,就也給他揉搓身子。
雨澤頓時感覺從未有過的舒適。雨寒指尖所到之初,雨澤簡直覺得酥麻無比,是無上的享受。
水溫適度,撒上的玫瑰花瓣在兩人的激情蕩漾中,被衝擊在浴缸的邊沿。浴缸裏頓時撲出了水花。玫瑰花瓣隨著浴缸裏強有力的節奏連同水蔓延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水上運動才停止,雨寒已經累得虛脫。雨澤滿足的抱起她,為她擦拭了身上的水珠,用浴巾裹上了她的身體。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此刻,他生怕把她的女神弄疼。剛才的粗魯和狂野,此刻一點也沒有了。他拉起被蓋,為她蓋上。發現她的小手還在外邊,他小心的輕拿著她的纖手,這時才發現,她的右手有一片紅腫。
他的心不由一驚,心疼地問:“這手是怎麼會事情?疼嗎?”
不待雨寒回答,他就急忙翻身起來給她找藥水。
“沒事,下午熨鬥燙傷的。”雨寒看他緊張的樣子,小聲地說。
“好好的,你拿熨鬥幹什麼?”雨澤有點埋怨。
“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想為你做點事情,不可以嗎?”雨寒含情脈脈的說。
這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這個曾經心如堅冰的女人如今能這樣說,簡直讓雨澤感到驚喜和感動。
他打開衣櫥,看見自己的幾件衣服被雨寒收拾得那樣整潔妥帖,不由一陣心動。他趕忙找出燙傷藥,小心的為雨寒擦拭。
“小女巫,以後照顧好自己就行。別動不動就離開我就行。這些家務,不需要你幹。衣物送幹洗店就行了。以後,不許再做這些。”說完,雨澤心疼的把雨寒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雨澤,我明天想上班了。”穆雨寒撒嬌。
“不行,我放你假,這身子骨還沒有養好,剛從醫院出來,怎麼就上班。”汪雨澤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雨澤,我沒有那麼嬌貴。你知道,我就是一個鄉下丫頭。”雨寒說。
“以前是,現在不是!你給我聽好了,我汪雨澤的女人,我養得起。我隻要你快快樂樂,幸幸福福就行。”
“可是,天天在家裏,我的生命會枯竭的,我會不快樂的,不幸福的。”雨寒說。
“上班對你真那麼重要?”
“嗯!”
“好吧,那你必須答應我。以後每天回別墅,讓王媽好好照顧你。然後,從明天起,就去駕校。否則,就不要給我說上班。”雨澤有點霸道的說。
看著汪雨澤寵溺霸道的眼神,雨寒的眉頭爬上一絲柔情,麵對這樣的深愛自己的男人,她決定俯首稱臣。她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這一夜,雨澤環繞著雨寒,睡得踏實安穩,連夢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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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一片燦爛的朝霞,雨寒為雨澤收拾好東西,把他送到了車庫。雨澤打開車門,順勢又把雨寒擁入懷中。
“小女巫,等會林海來接你,他陪你去駕校。乖乖的,要聽話。”雨澤在雨寒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
雨寒繾綣的摟著雨澤,看著他眼底溢出的幸福光芒,心裏也非常開心。這個曾經的流、惡、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情溫柔起來。
雨澤的車駛出了別墅,雨寒還在遙望,直至他的車不見影蹤,她才轉身。雨澤從反光鏡裏看見雨寒依依不舍的摸樣,嘴角蕩漾出了一絲輕笑。
9點左右,林海來了,他看見穆雨寒寒暄了幾句,就帶著她去了駕校。途中,他對穆雨寒說:“穆小姐,你命真好!跟少爺這麼多年,我從未見他對哪個女子如此好過。你呢,我也勸你幾句,如果話有說錯的地方,你海涵一下。你別動不動就生氣要離開他。你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往他身上撲呀。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們倆要想走經婚姻,還要經曆許多東西。要踏進汪家大門,不是那麼容易。特別是你這樣出身的女子,不要怪我話說得重。雨澤現在正用全力,為你順利進入汪家鋪路。所以,有時,別聽著別人說點什麼,你就先撂挑子了。你前天從醫院不辭而別,你知道他又多難過嗎?這些年,我都沒有看見他那樣傷心過。”
穆雨寒聽了林海的話,心裏不由五味雜陳,什麼都出來了。她知道自己卑微的身份,所以,她從沒有想到要去高攀。她恨過他,可是,現在,她卻那麼依戀他。她理解林海勸她的苦衷。
穆雨寒思忖了一會兒說:“林海哥,謝謝你提醒我。我以後會注意的。”
車子到了駕校,由於林海已經事前打了招呼,所以,手續辦得很快。為了快點拿到駕駛執照,汪雨澤特意讓林海加錢請了專用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