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還沒有反應過來,黃二已經一個猛撲,把露露抱著頂在了牆上。
他像一隻窮凶極惡的狼,想著這麼漂亮的一朵花,到了京城,自己再也采摘不到,索性放開身心,拿出十八般武藝直到盡興。
露露在她的身下,身體全部被他打開,波瀾起伏。
她幻想著黃二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汪雨澤,她在他身上蝶舞翩躚。隨著他一浪高過一浪。
……
黃二殺豬般的吼叫著。手腳不停的運動著。
他把露露送到了天上,又推倒了地獄。
“我要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日子,到了北京,別忘記了我。”
……
他抬起頭,看著她花一樣的臉上豔如朝霞,露露已經神魂顛倒,一點兒也不恨他了。
這場惡戰,不知道戰爭了幾小時,之後,露露渾身癱軟,黃二則連走路都扶著牆壁了。
沉沉的睡了一覺後,黃二醒來,他對露露說:“明天就把東西收拾好,我們去北京吧。”
“還是緩兩天吧,我估計這兩天我下地走路都難。你這次怎麼這麼凶殘?”露露笑說。
“我不凶殘,你此刻能對我笑。瞧我剛來時你那張冰冷的臉。你們這些女人,就是欠……”黃二流裏流氣,深有感觸的說。
“露露,這次,你也把我掏空了,怎麼就一波又一波,沒個完……”
“你和表嫂時,也這樣吧?”露露狐狸般媚笑。
“別提那女人,她在床上,哪裏有你半分勁。整個一個木乃伊。”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吃到碗裏的,看到鍋裏的。我聽表嫂說,你過去跟你們隊上那個小寡、婦也有一腿。那女人滋味如何。”
“你這個表嫂,連這個都告訴你。俗話說,雨後的太陽,死了男人的寡、婦。都凶著呢。和那個小寡、婦睡一次,我癱一次,她一夜要個沒完。為了多活幾年,我後來躲著她了。”黃二說。
露露不由笑了起來。
兩人插科打諢的說了一番話後,露露說:“表哥,我還真忐忑,要是汪家要孩子進行DNA基因鑒定怎麼辦?”
“放心!”黃二把嘴附在露露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
露露長舒了一口氣:“原來這樣,那好!”
等了兩天,露露收拾好細軟,抱上了她的孩子,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一別一年,此刻,露露恨不得飛一樣的趕到北京。
車上,黃二交代著她:“見了汪老太爺,一定要卑躬謙和,隻要讓老爺子開心滿意了,讓孩子進入汪家就不愁了。隻要孩子能進入汪家,孩子正是吃奶的時候,所以,你也一定會順利過去。隻是,讓汪雨澤接受你的事情,隻有看你的造化了。我聽說,他已經在和那個叫穆雨寒的女子準備婚禮了。據說這個大少愛這個女子愛得很癡心。聽說,前幾日,那個女子在九寨溝病了,汪雨澤居然連夜派飛機把她從九寨溝送到北京的軍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