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春光初好的上午,兩具完美的胴體融化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遠才抱起渾身汗死透的歐陽冰焰,在浴室裏為她清洗一番。
“這一下徹底滿足了吧?”冰焰站在浴室裏的大鏡子麵前,擦自己濕噠噠的頭發說。
“嗯,喂飽了。等會兒送你去公司。”秦遠擦著自己的身子說。
“我都懷疑你下午有沒有精力幫我處理事務?”歐陽冰焰巧笑倩兮。
“要不要再試試?”秦遠壞壞的笑。
兩人收拾一番,神情奕奕、光彩照人的走了出來。保姆看見他們,問:“少爺,此刻就用餐嗎?”
因為秦老爺和辛宛露還沒有見人影,所以,保姆這樣問。
“哦,那就開飯吧!”秦遠笑意盈然。
“可老爺和夫人好像還沒有起來。所以……”保姆欲語還休。
“哈哈,那我們出去吃飯吧。你們等他們起來了再開飯吧。”秦遠心情奇好的說。
保姆正想解釋什麼,秦遠卻已經挽住歐陽冰焰向外走了。
辛宛露此刻已經起床,隻是秦老爺還在床上沉睡。年齡不饒人,60開外的人了,昨夜瘋狂索要,就差沒折斷腰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春光大好。秦遠挽著歐陽冰焰,親昵的離開,她突然有點失神,心裏一陣酸楚。她知道,她的這段孽緣算是徹底結束了。一年前,她那麼渴望他走向新生,如今,他真的放下了自己,她卻有無盡的悲涼。
“宛露,站在窗前想什麼?”秦衡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自己的美人倚窗遠眺,背影居然有點落寞。
“哦,外邊春光大好。今天是個大晴天,我仿佛聽見了樹枝發芽的聲音。”
“嗬嗬,好詩意。要不,下午我陪你出去喝下午茶吧。不辜負這美好的春光。”秦衡善解風情的說。
“好!”辛宛露答。她此刻特別想去陽光下曬曬,去人多的地方忘卻憂愁和煩惱。
秦衡披了睡袍起床,從後麵一把攬起她的腰際,把自己的臉貼在她嬌美的臉上:“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心事重重。昨夜讓你不開心了嗎?又弄疼你了嗎?”
“嗯!”辛宛露借著秦衡的話下杆子,不然好好兒的,她怎麼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嗬嗬,以後我輕點。走,陪我吃飯。”秦衡寵溺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你可還穿著睡袍呢。”辛宛露轉過頭,眼裏汪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清愁。
“哦,那你快幫我把衣服準備好。我內急了。”秦衡說完,向衛浴間走去。
望著對自己千好萬好的這個大齡男人,宛露心生感動,他總是給她包容。在他身上,她得到的有父親的寵愛、戀人之間的情愛、還有長者的慈愛。
她從衣櫥找出一套淺灰色的休閑套頭春裝,這樣,可以讓他下午出去喝茶時看起來年輕一點。她又給自己換上淺灰色的套頭衛衣,那是他去年興之所至,為她倆買的一套情侶春裝。還沒有穿過,今天終於派上了用場。
秦遠和歐陽冰焰吃過飯,就徑直開車去了冰焰的公司。
歐陽冰焰剛到公司,前台就對她說:“歐陽總監,你可來了。有個叫黃二的人已經來找了你幾次了。今天剛走。”
歐陽冰焰愣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露露的表哥。她不由蹙了一下眉頭。
秦遠看了她一眼:“怎麼?遇上難事了?”
“沒有!”歐陽冰焰壓根不想讓秦遠知道這件事情,就沒有對他說一個字。
看見秦遠進了辦公室,歐陽對前台說:“他如果再找你,你叫他讓他妹妹準備好,我明天下午就帶她去。”
前台答應著,但是好像沒明白什麼似的,有點愕然。
“你不用想,照我的話說就行。”說完,歐陽冰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秦遠考究的看著她。
“放心,沒幹壞事!幹天底下最大的善事。”歐陽冰焰愉悅地說。
這時,秦遠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
“哦,汪少,這年眼看就過完了,你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呀?”秦遠故意刺激汪雨澤。
“年前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去四川,去雨寒的老家。後來又去了九寨溝。昨晚實在不便,雨寒剛出院,所以沒有到你家去。”汪雨澤在手機中解釋。
“雨澤,有你這樣的人嗎?穆雨寒住院,你說都不說一聲,好歹我們是哥們兒,也來看望一下她。”秦遠知道雨澤不想有人打攪雨寒的靜養,故意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