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巫,你此刻已經遠離了北京這個傷心地吧。走吧,把心修補好了,就回來,我永遠在原地等你。愛你的雨澤!”

……

“小女巫,你走了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我度日如年,好想好想你!想念你的雨澤!”

……

“小女巫,昨晚我做夢了,夢見你腹中有了我們的結晶,這是真的嗎?夢醒後,我拚命的撥打你的電話,卻被告知: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小女巫,我後悔了,我不該放你走,我此刻猶如一隻困獸。回來吧,小女巫,雨澤好想好想你!”

……

“小女巫,昨天,我獨自一人回了一趟你的老家,奶奶和媽媽安好,放心,她們的錢,我每月會一分不少的打在卡上。奶奶問我你怎麼沒有回來?我說,你出差了,為了不讓她擔心,我說,你大概會很久不會回家,但是,會給她們電話。小女巫,你這次真這麼狠,算好了我會到老家找你吧,居然給奶奶也沒有說自己的行蹤。我走時,給奶奶枕頭下麵壓了幾萬元現金。你放心吧。哦,對了,家門前通往鎮上的土路,我也規劃好,爭取今年之類,把它用水泥鋪好,那樣,你的家人和鄉親去鎮上就再也不用折騰了。愛你、想你、念你的雨澤!”

……

“昨夜,我喝醉了,眼前浮現的都是你的影子,夢裏也依然全是你。回來吧,回來吧,我已經收到了折磨和懲罰!心心念念想著你的雨澤!”

……

“半年了,你走了半年了,昨天,爺爺讓我選擇去當野戰軍還是去紐約的分公司。想到如果去了野戰部隊,可以鍛煉人,但是,卻失去了自由。我最終選擇了去紐約,因為,那樣,雖然身在異國,可是,要想回國,也隻需要坐13小時的飛機,就可以抵達。小女巫,我要走了,可是,我的出走絕對是為了蛻變成一個完美的我,與你再次相遇。不要忘了我。深深愛你、一如既往的愛你的雨澤。”

……

穆雨寒逐字逐句的看完,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撲在沙發上“嚶嚶”哭泣。

這是怎樣的愛情呀?折磨得人分崩離析。此刻,她有一種衝動,她要給他打一個電話。她終於撥打了那個記憶深處永遠都不會抹去的電話。

汪雨澤此刻正在和幾個公司高層召開會議,感覺到褲袋中的手機的震動,他悄然拿出一看,心裏不由一震,居然是穆雨寒遠隔千山萬水打來的。這是他們分別半年多來,她第一次打過來的電話。他不管別人注視他的目光,毅然站起身,走出會議室,來到走廊。

“雨寒嗎?我是雨澤!”他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電話。

電話那邊,雨寒聽到了雨澤的聲音,珠淚滾滾,她百感交集,可是,最終,她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按了結束鍵。

雨澤簡直要瘋狂了,他不顧這是國際長途,失控的呼喊到:“你怎麼不說話?……”

淚已經從他的眼角溢出。

辰星悄然走到雨澤身旁,看著他傷心欲絕的眼神:“汪總,該你做決議了。他們讓我請你到會議室。”

雨澤深呼吸了一口氣,背轉身,悄然擦去自己眼中的淚痕,然後,恢複自己的倨傲,眼神刹那漠然凜冽的走進會議室。

看見他進來,會議室裏鴉雀無聲。貝克向他遞過決議。他凜冽的目光,睿智的看了幾眼,然後,拿起筆,刷刷的簽下自己特意請人設計過的大名。

散會了,雨澤神情落寞的走出會議室,剛才陰騭的眼光此刻全是堅冰般的憂傷,仿佛前麵有座火焰山也化解不了他眼裏的寒意。

“汪總,你有心事?”辰星跟著他的腳步問。

雨澤沒有作聲,繼續大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辰星看著這個酷斃的總經理,想到他剛才在走廊悄然拭淚的樣子,心裏頓生惻隱之心。她敲敲他的辦公室,得到應允後,走了進去。

“總經理,今晚我有個中國最好的朋友過來,我請你和我們一起去酒吧為她接風洗塵。”辰星熱忱的邀請。

雨澤自從來美國,辰星沒少照顧她。在這麼一群金發碧眼的人中,有一個辰星這樣的美籍華人,雨澤還是感到欣慰。他不好意思拒絕辰星的好意,想到來美國紐約這麼久了,也該請她吃頓飯了。就說:“那好!今晚我做東。”

“怎麼可以呢?是我的朋友遠道而來,該我做東!”辰星很美國的聳聳她的香肩,攤開雙手拒絕。

“那好!今晚你請,改日,我再盛情邀請你們!”汪雨澤僵硬的臉,露出一絲笑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