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哄笑一聲。
“柳柳,小心我撕爛你的舌根。怎麼,今兒個被鄭二甩了,開始亂發情了。”童顏笑著,口無遮攔,絲毫也沒有平時的矜持。
“啊哈哈,我男人看見你就兩眼發直,哪管我呀。”柳柳放浪形骸道。
“你們一群色女,放煙火就放煙火,怎麼這麼欠抽呀?”幾個男人異口同聲道。汪雨澤與他們不熟悉,隻靜靜的坐在那裏,望著頭上皎潔的明月,想著他心中如皎月一樣的女人。
童顏這時從鄭天昊手中接過了一個煙火,她飛快的跑到寬敞無物處,然後大聲喊:“雨澤、雨澤,快來放煙火。”
雨澤站起身子,朝她走去。
童顏從雨澤手上接過打火機,用一隻手擋住風,“叮”的打燃,藍色的火苗頓時躥了起來。童顏側著身子,伸出手,戰戰兢兢的把火放在“煙火的引線上。”
隻見煙火“呼呼”的燃起來,童顏趕忙撒腿跑開,看得一群公子哥兒和小姐們笑得合不攏嘴。
煙火終於在引火線的引爆中炸裂開來。一團團七彩煙花,騰空而起,照紅了半邊天。那些煙火在天際呈現出不同的形狀,刹那五彩繽紛,把夜空裝點得分外美麗。
這束煙火還沒有燃完,那束煙火又騰空而起,寂靜的野外,頓時被煙火熱鬧起來。月亮也被煙火的華彩震得躲到雲層裏去了。
大家蹦跳著,看著那華美燃燒的煙火。
雨澤望著那五彩絢麗的煙火,不由又想起帶雨寒在香港看煙火的夜晚。那晚,在煙火繚繞的霧氣灰燼中,他和她唇舌相交,他許諾她,要傾盡一生的愛她。讓她有一個如煙火般燦爛的人生。可是,此刻嗬,小女巫,你在哪裏?
童顏看著著他星星一樣的眼裏,仿佛有淚光,她輕輕碰了碰他的手:“boss,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看見這場浩大的煙火,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情而已。”
童顏看見他眉頭微蹙,不再追問。
盛大的煙火,終於在幾十分鍾後,落下帷幕。這幫公子哥兒終於玩夠。各自從車裏拿出帳篷,開始宿營。大家都是事先組合好的,所以,基本一頂帳篷住兩人,由於是野外,大家都自由組合,基本都男女混搭。畢竟,一起來的,多半都是成雙成對的。
鄭天昊走到童顏麵前:“童養媳,今晚你怎樣睡,和我睡還是和你那位睡,還是和柳柳睡?”
“你說呢?”童顏詭異的一笑。
這時,柳柳走上前來,挽起鄭天昊的手:“親愛的,我被剩下了,今晚還是你收留我吧。你家童養媳已經有男人了,你就不要再橫插一腳了。”
“和我睡?不怕我把你吃幹抹淨?”鄭天昊邪魅的一笑。
“誰怕誰呀?又不是沒被你吃過?”柳柳浪蕩的一笑。
“天呀,你作踐我的清白呀。我什麼時候把你吃了?”鄭天昊抱頭故作痛苦狀。
“你忘記了呀?小時候,你家保姆把你抱著到我家來玩,你小子含著我的臉就啃。我媽當時就說,你這小子,把我家閨女的初吻拿去了。”柳柳嘿嘿的笑著。
眾人頓時哄笑作一團。
最終,鄭天昊被柳柳拖進了帳篷。他故意趔趄著腳步對童顏說:“童養媳,你夫君被人劫持如洞房了,你居然還袖手旁觀。”
童顏大聲笑著:“柳柳,我把他送給你了。盡情享用,別手下下留情呀。”
眾人又是一場哄笑。
月亮又從雲層裏麵鑽了出來,投下清冷的月輝,灑在頂頂帳篷上。大家鬧累了,折騰夠了,終於睡在各自的帳篷裏沒有出來嬉鬧了。
雨澤和童顏雖然住在一頂帳篷裏,但是,他們各自鑽進自己的睡袋,兩人像蠶蛹般,被睡袋裹得嚴嚴實實。野外的寒冷,被保暖的睡袋驅走了。
“辰星沒有給你電話嗎?”雨澤支著自己的頭問。
“打了電話,昨晚還通了電話。”童顏睜著自己漂亮的大眼睛,聆聽著野外天籟之音。
“你打算一直瞞著你父親嗎?你們這樣多久了?”雨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