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看著雨澤一副饑餓樣,笑道:“其實,昨晚酒店送晚餐過來了,我看你熟睡著,沒有喊你。”
“哇,小女巫,你這是想餓死親夫,居心不良!”雨澤故意在雨寒麵前揮揮拳頭。
雨寒看他興致好,故意求饒:“饒了奴家吧,僅此一次,如若以後再犯,再罰不遲!”
汪雨澤不由滿臉笑意,捉住她的手道:“好,為夫這就饒過你,走,陪我大餐去也!”
說完,兩人親密的挽手走進臥室,換好衣服,施施然下樓。
此刻,吐魯番的早晨正是人滿為患,到處的遊客雲集在這裏,任何一個店麵,都是食客雲集。雨澤和雨寒有心在集市上去感受一下吐魯番的市井生活,他們毅然拋棄酒店的美食,跑到吐魯番大街上尋覓早餐。
盡管是早上,可是沿街叫賣的,還有店鋪裏賣的,居然大同小異,豆腐腦、包子、饢、羊肉串,到處都是。雨澤決定帶雨寒去品嚐吐魯番餐廳的“爆糊”。
爆糊。這是一道北京清真名菜,當年是鼓界大王劉寶全先生歪打正著的結果。後來,這道爆糊引進了吐魯番餐廳。
或許是這道菜的特別誘人,餐廳裏居然有許多遊客在品嚐。雨澤攜雨寒坐定後,點了這道菜。
不一會兒,漂亮的新疆維吾爾姑娘把“爆糊”端上桌子,隻見棕褐色的羊肉,表麵已經起皺發挺,油脂已經耗幹。雨澤挑起一片,放入口中,入口羊肉片就酥脆,帶著一股特殊的香氣,加上蔥絲和香菜的點綴,讓雨澤覺得這道菜特別有特點,吃盡天下美味的他,也對這道別具一格的菜感覺非凡。
他孩子般興奮的拿起“爆糊”邊配著的空心燒餅,在雨寒麵前炫耀的晃晃。
雨寒起先還沒在意,但經雨澤這一把玩,她仔細看看,頓覺天下少有,隻見那空心燒餅,皮薄如紙,表皮顏色帶著淡淡的嫩黃,顯然火候掌握得合適,如果稍微過火就會顏色變深;燒餅表麵的芝麻,更加強了爆糊的香氣,讓雨寒隻唏噓。
她不由張大嘴,直呼:“這餅太漂亮了,拿在手裏象個工藝品。”
雨澤看見她興奮得像個孩子,問:“你還想吃什麼,點一個。”
“要個有特色素菜吧!”雨寒期望的看著雨澤說。她相信,能做這麼好“爆糊”的餐廳,一定也有最佳的素菜。
“好!那我們就再點一個油沁娃娃菜。”雨澤看著菜譜對雨寒解釋:“據說,油沁這道菜的汁,每天早上統一熬好,上菜的時候,澆上汁,用熱油一沁就行了。一個吐魯番,隻有這家餐廳才獨有。”
雨寒聽著這麼簡單的製作卻又充滿傳奇色彩,不由流露出好奇的目光。一會兒功夫,服務員把這道菜端了上來,雨澤讓她嚐嚐。雨寒挑起一個娃娃菜,放入口中,一股特殊的香味直順著她的喉嚨滑進她的腸胃、進入肺腑,她感覺果真與眾不同,不覺露出會心的笑容。不由歎服:“雨澤,這就是傳說中的手藝吧。普通得再也不普通的娃娃菜,居然能做出這麼別致的味道,讓人回味無窮。”
雨澤笑笑,吃了口爆糊,他居然又要了點心“豌豆黃”。
穆雨寒一看端上桌的“豌豆黃”,好像覺得到處都有,但是,這裏的豌豆黃又別具風格,沒有凝固劑,也沒有色素,全靠豌豆自身的品質的廚師的手藝製作而成。一入口就有濃濃的豆香。簡直是上品。
汪雨澤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餓壞了,居然又點了“蔥爆羊肉和手抓羊肉”。
穆雨寒不由笑著看看他:“你再報仇呀,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分量不大,來都來了,就吃點正中的吐魯番特色。”
話剛說完,服務員就把這兩道菜端上了桌,雨寒看著這菜端上來不太起眼,不由看了眼雨澤。雨澤仿佛讀懂了她眼睛裏對這兩道菜的輕視,他眼裏噙著笑道:“嚐嚐再評價還不遲!”
雨寒挑起一片,放進嘴裏,一股濃鬱、卻沒有一絲膻味的羊肉香味直串入她的味蕾,她不由揚揚眉頭。雨澤看她那樣子,也知道對了胃口。
後來,他們要了個四式菌湯,裏麵有草菇、滑子菇、竹蓀、蓴菜等,味道也很清鮮。吃得兩人喜笑顏開。
一頓早餐,讓雨寒徹底歎服了雨澤是個地道的“吃貨”,走到哪裏,他都能找到當地最有特色的東西。簡直是世間少見的極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