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堂堂靖國公長子就是如此不遵禮法?”
\t“不會,隻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已經二十有二,沒時間耽誤。”
\t沒空問問他什麼叫沒時間耽誤了,隻被他折騰地手腳發麻,偏偏還動彈不得。心中暗暗發誓,老娘一定要離開這個混蛋。
\t再次醒來,全身赤裸的躺在項秋懷裏。掙紮著要離開,項秋收緊手臂:“躺在這別動。”
\t“不要,不舒服,會很累。”
\t手臂又緊了緊:“習慣就舒服了。”
\t我用力掙開,神經,非要兩個人都睡不好。翻身衝著牆壁側身躺著,明明很累,反而睡不著了。
\t“項秋。”我輕聲喊。
\t“嗯。”身後傳來項秋略帶鼻音的聲音。
\t我斟酌道:“我不能嫁給你,至少,現在不行。”說完忐忑的等著答話。
\t許久,項秋才道:“史琳是誰?我找遍記載,沒有絲毫信息。”
\t我沉默,故人?沒可能查不到。不知道?好理由,但別人是傻瓜麼?
\t“一個,很重要的人,一個沒法再見得人。”
\t又是一陣沉默:“為了他,所以不能嫁給我?”
\t“算是吧。”
\t項秋突然用力地掰過我的肩,直視著我的眼睛說:“胡檸,我對你很失望。”從來不知道,眼睛可以這麼深邃,這麼讓人無所遁形。
\t“抱歉。”我躲開他的眼睛。
\t肩上的手滑下:“不用,至少,我已經確定是你。也許這就是代價,這就是,未知的變數。”
\t不自在躺下:“明天,送我回客棧。”
\t項秋隻在嗓子裏嗯了一聲,閉眼不再說話。
\t我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我的銀票和碎銀別忘了還我。”
\t項秋輕嗯一聲:“隻有銀票,那幾兩銀子已經賞了今天的收拾丫鬟了。”
\t我瞠目:“那是我的銀子,二兩十四文,還我。”
\t項秋把胳膊搭到我身上:“沒嫌你賞的少就慶幸吧,再說,那也是賞了自家丫鬟。”
老話裏說:“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
西方有諺語說:“相信男人的話,還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我坐在窗前,遠望外麵的樹。一上午,兩個時辰,小鳥都已經被喂了五次。項秋還是不見蹤影,昨天明明答應要讓我離開的。
有氣無力地衝外麵喊:“曉曉姑娘,去叫項秋來見我。”
很奇怪的,這次沒有聽到曉曉姑娘破鑼似的聲音,我奇怪看向門口。
一個扁頭出現:“少夫人,請注意儀表。”
我低頭看看身上,摸摸胸前的頭發:“又沒有人看,散著頭發又怎麼了?項秋在哪,我要見他。”
呂俊悔深吸一口氣:“盡管已經確定你是少夫人,但請胡小姐莫要太過分,少夫人理應照顧好少爺,事有節製。如今少爺身體虛弱,少夫人不去身邊服侍也就罷了,還要竟自離開麼,請少夫人耐心等待。”
\t節製,我?我瞪大眼睛,還有這麼說的?對一個女子說要照顧他家少爺,還要我節製?我就長了一張狐媚臉麼?虛弱?昨天的樣子也不像啊,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