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還要考試,金文也沒敢熬夜,寫到十一點多,就停下了。
進作家助手看了看,點擊有多了三個,書評大家叫我森哥晚上十點多留言:三叔,今天還有沒了,等著的呢。
金文一笑,這個家夥看來是鐵杆粉啊,但是現在一天隻準備兩更,所以更新肯定是沒有的了。
關掉電腦,金文衝了個涼水澡,就躺在床上強行入睡起來。
第二天,金文七點多就出現在了教室門口,因為早上八點考試,金文也沒有像平常那樣六點起床,多一個小時,感覺就是不一樣,金文感覺自己精神氣爽。
看了看貼在門口的座位號,自己是28號,就在自己的教室,上麵都貼的有標簽,金文一下就發現了自己的座位。
在,在TMD第一排,老師眼皮子地下。
我靠,老王是不是故意的啊,這不是把我往死了整嘛。
金文全身上下,就隻拿了一個筆,到了八點一個不認識的老師站在教室門口,一個一個的掃描進入,手機則放到了講桌上麵。
金文知道這個規矩,手機直接沒有帶,放在家裏的。
坐到座位上之後,一看後麵,是個不怎麼說話的同學,看來想抄襲一點也是沒希望了,金文心一沉,考多少是多少。
第一場是語文,鈴聲響了以後,就進來了三個老師,分發完試卷後,三個老師就各自巡邏起來了,一點機會不留。
不過金文也沒有準備什麼機會。
看了看試卷,第一題就是一首詩,分析詩句描繪一下場景,金文臉聽都沒聽過這首詩,怎麼分析,直接跳過。
第二題依舊是個沒見過的文言文,讓翻譯句子和分析作者是個什麼樣的性格,金文嗬嗬一笑,你愛什麼性格什麼性格,拜拜。
第三題,是個議論文,金文讀了一下,感覺寫的不錯,就寫上了一點自己的見解。
作文,寫一篇關於離別的作文,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六百字左右,詩歌除外。
這作文倒是有意思,寫議論文還是記述文啊,自己貌似沒有離別的事情啊,頭疼啊。
突然,一首現代詩浮現在了金文的腦海中,金文心中一喜,立馬拿筆寫到。
題目: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邊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裏,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首徐誌摩的詩,可以說隻要是上過學的人都會背誦,既然作文題目出的這樣,金文也就把這首詩套用了進來。
整體看了一遍,金文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張語文試卷,金文寫上自己的學號和名字,做了一道閱讀題和作文,就準備交卷了。
舉起自己的手,金文等著監考老師來找自己。
“這位同學,有什麼事?”
金文剛把手舉起來,一個老師就走過來對著金文詢問道。
“老師,可以交卷了嗎?”
金文明顯看到老師的臉抽搐了一下。
“這才15分鍾,你就要交卷?”
金文點了點頭。
“你寫完了嗎?”
“會寫的寫完了”
老師看了看金文的試卷,隻寫了作文和閱讀題,瞬間有一些不高興。
不管學習怎麼樣,態度首先要端正好,連試卷都不好好寫,還能幹什麼,所以直接對著金文說道:“行了,你出去吧。”
金文答應一聲,在全教室學生異樣的眼神中,走出了教室。
不會寫就是不會寫,待在那兒也沒用,與其這樣,我何必再那兒硬抗。
本來一般情況下要到離考試結束三十分鍾才能交卷的,但是監考老師實在是被金文的態度氣到了,所以也不想再給他機會,就讓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