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見被拔掉虎牙、如今還在用手挑釁它的柳風,白麵獅再也忍不住的撲上前去,用那早已沒有牙的嘴巴咬著柳風的手臂。
“好沒有性子的小畜生,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上西天”柳風說著就一拳打在白麵獅的上額把白麵獅的嘴巴連忙吐出了自已的赤手,然後跑了過去用赤手狠狠地打在了白麵獅身上。
不出半刻,那白麵獅就口吐白沫,氣竅流血而亡了。
“哈哈哈,看不出來這白麵獅還挺皮糙肉厚的嘛”收回那沾滿鮮血的手,柳風笑道“不過還好,它被我打死了”
“柳哥威武、柳哥威武!柳風最棒,柳風最棒!”
這時,躲在樹後麵的張奕看見白麵獅已死,這才出來道。
而柳風看見張奕依然在這裏,不禁好奇的問道“你這小子,我剛剛明明叫你走了,你又從哪裏冒出來的”
“那個…柳哥,其實我剛才一直在樹後麵欣賞著你暴打白麵獅的英姿”說完看見柳風衣衫不整道“對了柳哥,你沒事吧!”
“喂喂,貌似你比我吧,你還叫我大哥?”柳風聽到張奕叫自已大哥,很是不舒服。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大哥,那你就叫我大哥把,哈哈哈”張奕拍著柳風道“走吧小弟,回家去咯”
……
柳穎醒來,發現自已房內桌子上不知不覺間多了一碗大米粥,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已的那位哥哥。
“可惡的哥哥,他總有辦法打開我的門。看來我又要換鎖了”雖然這樣說,但是不管怎麼換鎖柳風總會有辦法打開的,於是想了想還是把那碗大米粥一飲而盡“算了,念在你還算有點愛心,此事不與你爭執”
說著柳穎就下樓去了,下樓後他望見自已的後母又在翻找著家裏的錢櫃去打牌,在看見柳穎下來之後後母也不懼她。還是一如剛才的翻找地錢櫃。唉,想想都可憐。自已家裏那點微薄的收入連自已家裏都養不起了,還去拿著那點錢去打牌。看著自已的後母柳穎想想都覺得悲催。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門外,拖著白麵獅的柳風艱難地走了進來“哎…哎…,可累死我了”
遠處的柳穎看著柳風旁邊的白麵獅,再看了看柳風手上的血跡。連忙走了過去問道“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你手上哪來怎麼多血啊”
指了指旁邊的白麵獅屍體,柳風開口道“為了…這家夥”此時柳穎才發現他那傷口還在往外冒血。
“等著哥哥,我去找司馬大夫來給你看看傷勢”
就在柳穎要出去時,柳風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去,司馬先生…就算會治,收費也是極高的,所以你不要去”說完咳嗽了兩聲,想不到咳出來的都是猩紅的鮮血。
然後看了柳穎兩眼便暈昏了過去,留下了抱著柳風哭泣的柳穎。
“放心,小劄中福大命大,沒有那麼容易就死的”後母被柳穎的哭聲吵得心煩,當下看向柳穎說道。
正巧,此時司馬先生經過柳風家裏,看見劉家柳穎正懷抱著受傷的柳風在家裏哭泣。於是走進柳家的家門,走到柳穎身旁。
“女孩子不要哭哦,哭了就嫁不出去了,還有請你離開他遠一點,我要給他治傷”
柳穎聽到這股聲音就覺得很熟悉,當下抬頭一看果真是司馬先生,於是把柳風交給了他然後離開。
“給我一個安靜的房間,我要安心的為他治病”柳穎為了柳風的安全著想,就讓司馬先生抱著受傷的柳風進了自已的房間。
房間內,司馬先生把柳風平躺放在床上。然後打開隨身帶的銀針包取出一根銀針慢慢的插入柳風的受傷的手臂和喉嚨處。
插了一會兒後,本以為拔出來後銀針會有淤血流出,沒想到非但沒有,而且拔進去的銀針還比剛剛更幹淨了一些,就好像被清洗過一遍一樣。
“司馬先生謝謝你,我沒事的”柳風從床上坐起,向旁邊還在觀察銀針的司馬突然說了一句“隻是被妖獸輕輕抓了一下,真的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