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兩位夫人的蜜月還沒等結束,來事了......
兩輛馬車在張正陽家大門口停下了,從馬車上下來十幾個穿東北軍製服的士兵,手裏拿著步槍,咚咚咚的敲門。張正陽趕緊來到大門前,把門打開,一個挎駁殼槍的當官模樣人問道“你就是張正陽,張先生嗎?”
“我是張正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營長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正陽心裏一驚忙問道“去哪裏?”
“後山劉家村。”
“老總,我能問一下你們營長找我幹什麼嗎?”那個年頭,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兩種人,一個是兵、另一個是匪。張正陽不知道這一大早上的,這夥當兵的來找自己是吉是凶。
“廢話少說,帶上你用的家夥,跟我們走吧,我們營長那急著呢!”
“哎,老總啊,你總得告訴我,我要去幹什麼吧,要不我不知道該拿什麼家夥呀。”
“營長家裏,老太爺、老太太、還有弟弟,全招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你多帶點家夥,把能用的全帶上。”
“老總,一路辛苦,先進院喝碗茶,待我收拾一下就跟你們走。”說著張正陽把這夥當兵的讓進院內,擺上一張大桌子,喊來玉蓮沏茶。
“正陽哥,我和你一起去吧,你的功夫太差了,我不放心你!”王鳳秀穿戴整齊站在張正陽麵前說道。
“鳳秀,我一個人應該能對付得了,你去我倒不擔心別的,我擔心......”張正陽說著向外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那夥當兵的。
“沒事,憑我的功夫,十個二十個的,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就放心吧!”鳳秀說著用手裏的白銀鳳尾劍,來了一招‘青龍出水’瀟灑漂亮。
“好吧,帶你去,但要千萬小心,幫我收拾東西吧。”
“張正陽打開爺爺留下的一個大木箱,從裏麵拿出需要用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帆布大兜子裏,把一件爺爺留下的道袍扔給王鳳秀,在牆角的一個壇子裏拿出一把,用露水浸泡的柳葉用油布包好放在兜子裏。
鳳秀則拿了自己的牛皮鏢囊係在腰上,接過道袍,又找出兩件張正陽和自己的衣物用布包成個包裹背在肩上。
王鳳秀雖然是雲英天師從小收養的徒弟,但雲英天師算得,她命格不對,不能學道,所以隻傳了她武功,並不會道術,張正陽把爺爺留下的,紫玉護身符從箱子裏拿了出來,給她戴在胸前以防陰魂入體。
收拾停當,告訴玉蓮在家照顧好老太太,帶著鳳秀同這夥當兵的一起上了馬車,奔後山劉家村而去。
後山劉家村,有一戶大地主,姓齊,老爺名叫齊壽良,為人刻薄,吝嗇,家財不菲,光是下人、家丁雇了有十幾個。老婆孫新花,是劉家村本地人,性格怪癖,陰毒。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口子倒是一丘之貉。
這齊壽良六十多歲,有兩個兒子,老大在東北軍當營長;也許是這兩口子平日裏竟做壞事的報應,這老二就慘了,從小就呆傻,雖然長的五大三粗的,二十多歲的年紀,智商就和五、六歲孩子差不多,整天喔哩哇啦的叫著,到處亂跑。
十年前,有一家人帶一兒一女從山東逃荒來到東北,路過後山劉村,饑寒交加,實在沒辦法,就把八歲的女兒小紅,五塊大洋賣給齊壽良家二兒子作童養媳。原想女兒到大戶人家不愁吃喝,能享點福,可萬萬沒成想,是把親生女兒送入了火坑。
小紅到了齊家以後,連個下人也不如;整天挨打受罵,殘羹剩飯也不讓她吃飽,餓的實在沒辦法,就偷偷去豬圈揀豬食吃。最可恨是婆婆孫新花,稍有不順,拔下頭上的簪子就往小紅身上紮,常常是舊傷沒好,新傷又來。
年齡稍大一點,就讓她幹力氣活,說是怕把驢累著,讓小紅推碾子拉磨,推不動就用趕驢的鞭子抽,小紅沒辦法,隻能逆來順受,剛開始挨打還哭,可越哭越挨打,後來就不哭了,也不說話了。
去年小紅十七歲了,齊壽良兩口子,閑來無事,就讓傻兒子和小紅圓房。可是這傻兒子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齊壽良兩口子,在門外聽了兩宿,這傻小子隻是呼呼大睡。第三天,齊壽良,領著老婆劉新花,進裏屋來,把傻兒子弄醒,扒光了傻小子和小紅的衣服,叫傻小子上。
可這傻小子隻是嘿嘿傻笑,看見小紅的兩個奶子說“媽,我要吃奶。”
小紅又羞又臊,扯過一條棉被就要往身上蓋,可沒想到兩個無恥的老家夥不達目的不罷休,齊壽良按住小紅的上身,劉新花分開小紅的兩條腿,招呼傻小子“兒子,兒子你往這裏看!”
傻小子直愣愣的往小紅兩腿之間的**看,看了一會不知道那根神經搭對了,原始的獸性還真的爆發了,趴在了小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