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佐太站在高處幽幽的說道:“你們是哪的部隊,來這裏的根本目的又是什麼?”口氣當中,既沒有質問也沒有疑惑,如白水一般,感覺就好像是一句開場白。
沉默,沒有人搭腔。
“千旗,他們好像還沒有睡醒,放水!”
就看著深坑當中慢慢滲出水流,並且很快就沒過頸肩;曹輝吃力的大口喘氣呼吸急促,沒有一分鍾清澈水麵下就是每個人的麵龐,水麵不算高高過臉三到四指的距離。看著準備就緒千旗就要揮手示意;“等等。”鬆佐太好像並不著急。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窒息感油然而生逐步加重。
一個個氣泡不停的冒出水麵,時間過去了一分多鍾,即便是常人在水下也是難以忍受的,何況是他們這群有傷在身的軍人。沈長亮,雙手緊繃扯拽鐵鏈,他在徒勞的掙紮,窒息感即將要將他憋炸!
“嗯。”鬆佐太輕聲一聲。
數條鐵鏈不禁一陣顫抖,嗡嗡聲短暫轟鳴,一股電流趁機輸入池內,氧氣的耗盡,電流的襲擊。疼痛讓人拚命耗盡最後一口氣,整個池麵沸騰一般。
“停!”
一聲令下,深坑裏的水瞬間消失,每個人都半死不活的歪著頭,努力的讓自己大口呼吸。曹輝已經昏死過去,不過又被鬼臉士兵給救了過來。
“還想試試嗎?”鬆佐太邊說邊從一旁的旋梯走了下來,場地內每個人都被搞的精疲力盡,幾乎每個人的手腳都出現了灼傷。轉來轉去停在了嚴軍的旁邊,抬腳踩在了他的臉上;“我的夜京塔是你帶人毀的?嗯!!!”
“要不就殺了我,不然我會殺了你!”嚴軍嘴角留著血,一字一頓的說道。
“哼哼!不要以為我對你們不了解,我十分了解!你們也不可能會死,我也不會讓你們死,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偷襲計劃,而現在我已經是人贓俱獲,我已經破譯你們的鎧甲裝備,你們的語音留存正在翻譯,我會將他們公布於眾的,而你們則是活生生的始作俑者!到時候,我會將你們完好無損的送回國,怎麼樣?”
楚芒聽見笑了,笑聲由小變大,鬆佐太轉身兩步到了近前;“你笑什麼?”
“沒想到幕後真正的老大,我們竟然會是這樣的方式見麵,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不過說實話我希望你的計劃能夠成功。”楚芒歪著頭眼睛迷離的看著他。
“會的,你們就是證據。”
“全球沒有幾個地方是幹淨的了,說話想要有分量,就拿出來實際行動把烏屍給徹底鏟除,如果不這樣恐怕說什麼都沒用,我想我們已經把你的計劃給破滅了,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生死現在對我們無所謂。你們的國家人口才有多少?嗯?!又能夠堅持幾天,烏屍糜爛的速度我想,你是最清楚的,如果有計劃就趕緊的實施,趁著我們沒死還想在看看。聽明白了嗎,鬆佐君?”
鬆佐太盯著楚芒看了幾秒眼神當中顯出不一樣的神情,最後定格在眼眶裏的是種輕蔑說道:“把他們帶到後林,現在。”表情上的一絲變化,楚芒看了出來,可是帶走後林去幹什麼這就不得而知,現在哪裏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隻得是任人魚肉。
過來幾名鬼臉士兵,依次給他們套上絲網,這絲網非同一般,裹在身上不敢發力,稍稍緊繃發力立刻皮開肉綻。幾個人解開鎖鏈,全部給扔在吊床上如同扔死屍一般,吊床從正中間懸口出去。
吊床在半空中晃晃蕩蕩;“你們都怎麼樣?能夠堅持多久還?”嚴軍關心這個問題。
“隊長,我快堅持不住了。”疼痛把曹輝折磨的呲牙咧嘴。
吊籃出了山口就迎來海風陣陣,冷!冷的讓幾個大老爺們不由得由在一塊擠擠;“這是哪?”沈長亮有氣無力的問道。
此刻的畫風已經完全不是之前的樣子,海島上森林茂密怪石嶙峋,可就沒有看見什麼建築物非常的荒蕪,偶爾的幾聲鳥叫才顯得這裏有些生機。
“這可怎麼跑出去!隊長怎麼辦?”程昆明一籌莫展;是啊,此時此刻赤身裸體,手裏連個家夥都沒有,況且這裏還是個海島如何跑的出去,不然被扔進這個鐵框也不會連個看守都沒有。沈長亮嚐試性的撐一下,眼看那蛛絲細的網勒進肉裏頓時鮮紅一片。
“別徒勞了,這樣根本就不行,等吧。”
等到吊床下垂到底端一看,一排鬼臉士兵站的整齊手中端槍,楚芒不詳的預感籠罩心頭,難道這是要處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