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俊豐酒店,玄苦找了個隱秘處,去掉偽裝,回到住處,將自己從店小二那裏打聽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對肖白廉和謝雲凡說道:
“首先,想要對肖樂施下手,很難,昨天肖兄露麵,他隻派出去一半的人手,而且都是修為最低的一些人,很顯然,肖樂施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很強的。
其次,俊豐酒店的安保力量很強,呃,也就是說,酒店中有很多高手坐鎮,雖然都是後天高手,但人數很多,不下於三十人,就算肖樂施的手下全部離開,我們也很難下手。
第三,就算我們成功殺了肖樂施,也很難逃出俊豐酒店,就算僥幸逃出來,豐元派也不會坐視不理,畢竟死的人是太子,就算豐元派不想過問都不行。
所以我們不應該節外生枝,肖兄,謝姑娘,你們還是離開這裏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處理。”玄苦勸道。
“又來了,反正我是不會離開的,這個忙我幫定了,大不了我去豐元派一趟,以我二皇子的身份,必然會被視為上賓,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幫個忙不成問題。”肖白廉聳聳肩道,他是鐵了心要幫玄苦這個忙了。
“我也不會離開,而且就算我被謝長空抓住了,大不了再關幾十年,反正我一個人出去了,也沒辦法生活。”謝雲凡的語氣很溫和很平靜,但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玄苦咬著牙,他也清楚肖白廉和謝雲凡的決心,同時他也想解決掉肖樂施,尤其是今天看到肖樂施的為人後,就徹底拋開了心中的猶豫。
肖樂施不能做皇帝,否則將是天下蒼生之禍。
可是,想要對付肖樂施,談何容易?但是相比於豐元派,肖樂施更容易對付,這是不容置疑的,所以,玄苦眉頭緊皺,必須想一個更好的辦法,即要解決肖樂施,又不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有辦法了,嘿嘿!”玄苦摸著光頭,眼中閃過一抹淫光。
“什麼辦法?”
“春*藥,嘿嘿嘿嘿……”
“呸!”
“好一個不要臉的和尚。”肖白廉和謝雲凡同時鄙夷道。
“話不能這麼說,對付這麼強大的對手,光明正大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我都想好了,明天,肖兄再到街上轉一圈,把肖樂施的手下引出來,我再混到酒店中,給他們的飯菜中加點料,肖樂施吃了春*藥,一定會去青樓,到時候,在他拚命聳動屁股的時候,來個一擊必殺,輕輕鬆鬆啊,哈哈哈……”玄苦得意地大笑起來,雖然這個方法很卑鄙很無恥,卻有著無法想像的好處。
肖樂施的身份一經曝光,他絕不可能在酒店中發泄藥力,萬一被他寵幸的人懷孕了,難不成要立為太子妃?所以,他必須找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那樣一來,他就隻能找最偏僻的小青樓。
這樣,玄苦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去,直接動手殺人,殺了人之後,也能輕易離開。
隻是這樣一來,青樓的人要倒黴了,太子殿下慘死在他們店裏,必然會引來皇室和豐元派的震怒,後果可想而知。
不過那種逼良為娼地方,消失就消失吧,玄苦倒是不怎麼在意。
“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玄苦伸了個懶腰,根本不詢問謝雲凡兩人的一間,獨斷決定了下一步方案。
至於動手解決肖樂施的人,非玄苦莫屬了,謝雲凡是女子,她不可能去青樓那種地方,而肖白廉就更不能去了,如果肖樂施死了,他就是第一嫌疑人,所以那個時候,他應該以自己本來的麵目出現在大街上,撇清自己的嫌疑。
至於玄苦,隻要把屁股擦幹淨,任誰都不會懷疑到他身上,畢竟他跟肖樂施之間,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就算有人懷疑到他頭上又怎麼樣,有證據嗎?
送走肖白廉二人,玄苦閉上雙眼,開始聯係謝世天。
用春*藥對付肖樂施的方法,還是從謝世天那裏得來的靈感,這麼下作的方法,一般人還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