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
落年立馬從他懷裏滾出來,滾進白色的棉被裏,三兩下就把自己包成了個繭,顯然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小落。”真一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這小家夥每一次撒嬌嘟起必來的“包繭子”,可是盡管那麼多次,他都覺得還是那樣那樣的可愛呐。
“小落,快出來,頭發濕的身上濕的,會感冒哦。”
“不出!”
“感冒了要吃很苦很苦的藥,這樣也無所謂嗎?”
“不出!”
看到小家夥還是這麼黏他,真一有些無奈的撓撓頭,“好吧,我給你洗,快出來。”
話才說完,被子一飛,小家夥掛在了他脖子上。
真一忍不住輕笑,胸膛微微的震動,他的嗓音幹淨悅耳,他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幹淨溫暖。
落年眼底滑過一抹笑意,把腦袋埋進他的頸項,從很久之前她就知道,她要這個男人,從身到心都要,誓在必得的那種,即使隱藏實力裝作柔弱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也不要緊,物要盡其用才有價值,她這張臉和這幅身材也要利用得徹底才可以,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為達目的,任何手段她都會用上的,她是那樣肮髒,所以自私的想要把他一起染黑,拉進地獄。
真一托著落年圓潤的小屁屁,入手的觸感叫他眸底不受控製的微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小家夥似乎長大了呢,而他竟然能夠那樣清晰的想起她成長的每一個階段的模樣,連他自己都驚訝了呐。
到了浴室,真一才開始後悔不該對這個小家夥妥協,他才把落年放下轉身出去拿讓仆人送上來的藥膏,回去就看到小家夥光溜溜的站在浴缸裏眨巴著一雙純真無邪的眼睛看著他,那樣的清澈和懵懂,可是看起來纖細嬌小的身子在脫下衣服後竟然是那樣的性感叫人難以把持,叫他的心髒越發不受控製的躁動了,這樣的神情配上此時此景,反差太過巨大,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啊。
白皙的臉頰微紅,真一連忙扯下一旁的浴巾把落年的身子包了起來,確定沒有不該露的地方才鬆了口氣。
落年眨巴著眼睛,純潔無辜的看著真一,“哥哥,你幹什麼?”
“你才幹什麼呢!”真一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額頭,這小家夥是不是被他保護得太好了?看來什麼時候得讓她認識一下什麼叫男女有別了。
落年嘟了嘟小嘴,“脫衣服啊。”
“誰讓你脫的!”他本來就打算幫她洗頭,其它的讓她自己搞定的。
“洗澡不脫衣怎麼洗?”
“……”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大少爺麵紅耳赤的瞪著同樣瞪著她的小家夥,他要怎麼跟連看到螞蟻被踩死都要哭得稀裏嘩啦的小家夥解釋大灰狼是怎麼吃掉小綿羊的****猥瑣的話?
就在真一分神的那幾秒,落年已經把浴巾解開還扔到了地上,尤物般的身體又貼進他懷裏,撒嬌的蹭著,“哥哥哥哥,快給小落洗澡,小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