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斜著眼掃了他一下,見李末衣衫破舊輕視地道:“你有靈石住店嗎?”
李末剛從測試大會下來,怎會有靈石,不禁有些為難。夥計見了他的表情,冷笑連連正想趕他走。李末無奈的看了看坐在裏麵的洛淼,隻見小雲吐著舌頭伴著鬼臉,好像在說給你靈石你要裝,自找的別看我。
這時店小二伸出雙手推著李末,不耐煩道:“沒有錢就趕緊走,別影響我做生意。”隻見李末從腰間拿出一顆熒光閃閃且透著靈氣的銘牌問道:“這個可行嗎?”
店小二平日那見過如此珍品,一時竟怔了怔盯著走神。
“好高的靈氣啊!”
李末順著聲音望去,隻見門外一少年嬌美的麵龐仿若女子一般。一襲白袍顯得溫文爾雅,手持玉笛,透著淡淡綠光。身後跟著一書童裝扮的少年,身形高大,皮膚黝黑,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此人正是洛淼要等的白暮雲和小廝張牧。
店小二回過神,臉色立刻不同了。急忙對著李末賠笑道:“客官,您裏麵請。”
李末卻未動道:“我先將此物抵押在此,來日我還要贖回,到時給你雙倍靈石,不知可否?”
店小二一聽,心想此物雖好,對自己著這種不修之人也是無用,放在自己這裏無非還是找人換成靈石。然而李末卻願日後出雙倍贖回,連忙推著李末道:“可以!可以!客官,您快裏麵請!”
張牧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見了這塊銘牌靈氣外露,就知道是好東西,又見白暮雲喜歡,急忙從外麵跑進來對著店小二道:“慢著,這位兄台的開銷算我帳上,好酒好肉盡管拿上來!!”
“好咧!客官稍等!”店小二見有人替李末付賬,自然不敢多說,連忙後退準備酒肉。
李末一臉茫然,拒絕道:“這位兄台好意在下心領了!你我素昧平生,如此使不得!”
張牧聽後笑道:“兄台這話就言重了,正所謂他鄉遇故知,酒逢千杯少,今日與兄台在此相遇亦是緣分,小小一頓酒錢何足掛齒!”
李末雖然很餓,但依舊拒絕道:“無功不受祿,真的使不得!……”李剛從小就告訴李末取之有道,得之無愧。
“客官,您的酒!”這時店小二端著酒菜上來。張牧斟上一杯酒寄給李末,李末卻不動。張牧不以為然的一飲而盡,略帶譏諷笑道:“出門在外還是謹慎點好啊!”
李末不好意思罷了,怎知對方誤當作自己以為酒裏有毒,隻覺得有點尷尬,連忙自斟一杯道:“兄台,我敬你一杯!”
張牧見此豪邁道:“哈哈!……這不就對了嗎!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今日能有幸與兄台把酒言歡實乃我張牧的榮幸,來幹了!”
“幹!”“幹!……”
一連幾杯下肚,張牧突然自我介紹道:“在下張牧,白家莊人士,此次前去顧仙山求仙。不知兄台貴姓?那裏人士?前往何處?”
李末剛才便看到張牧跟一個麵容嬌美的少年同行,現在卻隻見張牧不見少年,李末思了思道:“我叫李末,一個偏遠山村出來的,也是前去顧仙山求仙!今日多謝張兄的酒食!來日定當報之!”
張牧聽後卻直言道:“兄台若要報之,現在就可以!”
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若能報之,那最好不過,兄台明示。”李末淡淡道。
“剛見兄台所拿銘牌出售,不知可否賣我,這是一千顆靈石。”張牧微微一笑,從腰間拿出包靈石放在桌上。
張牧想著李末這種山溝出來的,估計幾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靈石,心裏已經確定李末斷然不會拒絕。
誰知李末卻指著一旁正在上菜的店小二道:“兄台誤會了,這塊銘牌不賣!我剛已經和那位位小哥說好了。至於其他出力之事兄台盡管吩咐。”
張牧聽後像變了個人似的,卷起袖子在桌子上一拍,自言自語道:“說好了是吧?你們居然說好了!”臉色一沉,轉身拎起一旁的店小二道:“你和他說好了的是吧?”店小二一臉蒙蔽道:“客官,什麼說好了?”。張牧瞪著牛眼道:“銘牌!”店小二帶著哭腔道:“壯士饒命!剛才壯士出現時,銘牌之事,早以與小的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