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起床了,在外兩年變懶了啊。”殘如夕屋門外傳來清脆的女聲,一大早殘曦便帶著青青來到他的門口來叫他。她的聲音將桌子上的陸寒音驚醒了,陸寒音回頭看了看依舊在沉睡的殘如夕,安了安心,起身打開了門,示意殘曦噤聲,說道:“小曦別吵,讓你哥哥多休息會。”“啊?”殘曦見開門開的不是殘如夕,竟然是陸寒音,而且讓她別吵,要哥哥多睡會!難道他們已經……“寒音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昨晚睡在我哥哥這裏啦?我是不是該直接叫你嫂子啦,啊哈哈,嫂子。”殘曦無比興奮的笑道。一旁的青青突然心中一顫,一股莫名的心緒在心中蔓延,低下了頭。陸寒音臉色立即紅的滴血,啐道:“不要亂說,女孩子家都亂想什麼,你哥哥受傷了,昨晚我將他送了回來,給他治傷,怕他出意外才守了他一夜。”
青青聽到後心裏竟然有一絲絲的喜悅,連她自己都不禁羞愧,公子受傷了自己居然會有一絲欣喜,不過更多的是擔心。她急忙跑到殘如夕床邊,殘如夕身上的血跡與泥痕早已被陸寒音仔細的擦拭幹淨,不過卻依舊有打濕過的痕跡,雙目緊閉,平躺在床上,眉頭略有一點微皺,青青兩眼通紅,伸手想要撫摸殘如夕的皺眉,卻最後又收回了手。這一切自然落在了陸寒音的眼裏,陸寒音表情變得平靜如水,看不出想些什麼。
“你們怎麼都在如夕這裏啊,商量什麼事嗎?”這時慕容和寒遙還有司徒兄弟也過來了。
“告訴你們哦,昨晚寒音姐姐在我哥哥屋裏睡的哦。”說完狡褻的看著陸寒音,她心裏很明白,就算哥哥受傷了,陸寒音現在已經不緊張他的傷勢,證明哥哥傷的不重,她自然不介意製造些曖昧的誤會,這也正是她想要的,這個嫂子,她要定啦!
慕容雲衝他們頓時震撼無比,都瞪大雙倍的眼睛看著陸寒音。“姐姐,真的嗎!你昨晚睡在了如夕屋裏?”陸寒遙難以置信的問道。
陸寒音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隻是道:“他被人打傷了,我救了他。”眾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慕容雲衝卻還是疑惑問道:“寒音,如夕被人打傷了,什麼時候,你怎麼會知道的,你知道那是什麼人嗎?”聽到慕容雲衝的問話,陸寒音頓了下,昨晚的事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她緩了下道:“昨晚我出門漫步,恰好碰到如夕,在路上,一個紅衣少年攔住了我們,說了一堆奇怪的話,似乎他認識如夕,他突然出手打傷了如夕,而我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便被禁錮在一旁,在他麵前,我感覺猶如孩童,可是他看來隻是少年模樣,我感受他身上的氣勢,甚至還要強於父親他們。”“什麼!寒音,你在開玩笑吧,一個少年,會有那麼強,不可能,那你們是怎麼回來的。”慕容雲衝有些不敢相信。陸寒音道:“那個人彈指一團火蓮,說如夕能夠接下,以後來日方長,慢慢玩,那火蓮如夕絕對接不下來,千鈞一發時刻,如夕體內突然爆發出鴻蒙紫氣,將火蓮吞噬了,那個少年大笑有趣,說這樣才對,然後便直接消失了。”慕容雲衝幾個人表情變得凝重,陸寒遙問道:“如夕傷的重嗎?”陸寒音抿了抿嘴唇,道:“你們去看看他吧,別把他吵醒了。”聽完她的話,看著她的欲言又止的表情,殘曦的心瞬時懸了起來,難道哥哥傷的很重?她當先跑了過去,殘如夕氣色不太好,臉色有些蒼白,眉頭輕皺,發絲都變得幹枯淩亂,衣角也碎了幾角。殘曦檢查他的內傷,頓時花顏失色,問道:“怎麼會這麼嚴重,寒音姐姐,真的是一個少年將我哥哥打成如此重傷?”陸寒音臉色凝重的點點頭,慕容雲衝也圍過來,鎖著愁眉,看著床上的殘如夕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