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濟北城閑逛,洛川用僅剩下的一塊靈石買了一些陣盤之後,就打算離開濟北城。
城北門下,洛川又給自己加持了一道隱匿功法,繼而施展禦風決飛回門派。
洛川剛剛飛離,城門一側的一個角落裏,一個中年男子便捏碎了手中玉簡。
飛行一個時辰,洛川已經隱隱看到離山山脈群。
不過,也有一個黑色圓點出現在視野之中,隱約像一個人。
那黑點正往洛川的方向飛來,速度極快。
饒是洛川繞路打算避開,可無奈那黑點的速度極快,隻追洛川而來。
片刻時間,二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幾百米了,洛川也看清了那黑點的模樣,確實是個人,正是許光。
如此情況,洛川也隻得停住飛行,憑空立在那裏,正麵麵對許光,不過洛川感到納悶的是,他自以為這隱匿功法應該沒差,為何還是讓許光給發現。
洛川疑惑間,那許光已經飛到洛川身前十幾米處停了下來,嘲諷地笑道:“想找你還真是不容易啊,要不是別人通知我,還真找不到你的蹤跡。”
洛川臉色微微一冷,他明白過來,不是自己的隱匿功法出了問題,而是他在濟北城暴露了行蹤。
洛川拂了拂袖袍,開口道:“上次你已經被我所傷,如今還想找茬,倒是真像一塊狗皮膏藥,如影隨形。”
“哼,上次,上次那是我大意了,今天我必定讓你死在這裏,”說話間許光已經祭出了那麵黑靈旗:“上次我在你身上失手,不僅讓高望師兄一頓嗬斥,還被其他人嘲笑,連一個區區煉氣三層的小嘍囉都搞不定。”
洛川亦是在手中凝結成一枚冰球:“既然你處處要置我於死地,我也不會再與你客氣。”
“哈哈,哈哈哈。”
許光仿佛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上次是我大意才被你所傷,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兩把刷子啊,而且我現在可以明白的告訴,這次我出來高望師兄還特地贈與我了一件防禦法器白龍鼎,你這次根本就不可能傷到我。”
說罷許光一拍儲物袋,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白色小鼎徑直飛出,懸浮半空。
靈力注入之後,那小鼎身形便急速放大,足足有兩米多高,顏色也變得近乎與透明。
洛川怎會給他充足的時間去激發護身鼎,伸手一指,手中的冰球便激射而出。
許光亦是不傻,整個身子嗖的一下躥入鼎中。
嘭~
冰球與白龍鼎激撞,冰球化為粉末四散開來,那白龍鼎隻是微微搖晃,並未受到任何實質性損害。
“哈哈,我早告訴過你,你根本不可能傷到我分毫,而我卻可以輕易取你性命,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就叫虐殺。”身處鼎中的許光放肆地笑道。
洛川抬手又是兩道風刃激射而出。
噗嗤~噗嗤~
風刃碎成齏粉,卻也隻是在白龍鼎之上留下兩道淺淺劃痕。
洛川眉頭微微皺起,沒想到這鼎的防禦如此之強,比前些日子遇見的那侏儒的金黃色護罩還要強悍,自己的風刃根本打不透那護鼎。
可是,洛川這次沒有時間去布置七絕殺陣。
許光則更加猖狂起來:“早就告訴過你了,有的女人,就比如穆青,是你這種貨色不能碰的。”說著話一麵黑旗迎風而起。
洛川認識這黑靈旗,上次與許光交手他也曾祭出,這黑令旗可以製造黑色風刃,鋒利異常,應該是一件中品法器。
洛川不敢大意,取出了喬落前輩贈與自己的護甲穿戴在身。
身處鼎中地許光不斷地往黑靈旗之中注入靈力,那大旗瞬間暴漲十幾倍,在空中迎風招展、咧咧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