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主此話怎講?”白聽著傲煢的話不解的問。
“你們沒看到郎夜還將老祖關在這個籠子裏嗎?”話落,傲煢抬眼看著籠外的三人,見三人都是一副疑惑形態又言:“老祖不會法術,將她困在這山洞裏就行了,為何要加個籠子?況且,這籠子能困住哪個有法力的人?如此那郎夜卻為什麼又多加一道籠子?”
“這。”三人還是不明白傲煢所言為何,就看看籠子又看看傲煢,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想必是那郎夜早有埋伏吧。我們此行如此順利,怎麼看都不是沒有陷阱的事。”傲煢瞥了一眼那籠子上細微不可見的微白還有些閃著光的粉末說道。“好了,且不管什麼陷阱了,就算是讓本尊上刀山下火海,本尊依然回來的。雖然我不能帶走老祖,卻是可以在此先給她布道結界,本尊帶不走老祖,那郎夜也別想在傷著老祖半根汗毛!”話落,傲煢手中就升起一道紫色光團,然後慢慢將老祖包圍。傲煢又施一道靈力將老祖抬入半空,讓那些靈力修複老祖腐爛的身體,且離開潮濕的地麵。
諸事行罷,傲煢帶著三位臥底一咬牙離開了那個洞府。而茯苓和白卻並不知道,傲煢方才釋放大量靈力修複老祖傷體,並且還中了那籠上白色粉末的毒,如今卻是有些步履艱難了。傲煢額上冒出了一排排細汗,心髒似是要被撕裂但依然沒有表現出來,一路隨著三人出來魔嶺打發他們三人去北門角町援助木兮,自己返回了魔嶺前的小樹屋才原形畢露,趕緊運動護住各路筋脈,用內力探查自己這是中了什麼毒,確是怎麼都查不出來,無奈隻好繼續運功恢複靈力試圖驅毒。
誰知正運動恢複,那樹上小屋卻突然塌陷了,傲煢無奈隻能爬出來。出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剛才自己哭的那一場導致下的雪太大,硬生生竟壓壞了她之前造的小屋。得知如此,傲煢隻好苦笑一番,遂坐在雪地裏驅毒複原。
木兮趕來時,正見坐在雪地療傷的傲煢,和一旁塌方了的樹屋。他一溜煙的過來,上來就要把傲煢的手腕,傲煢及時躲掉,迎著笑臉對著他道:“你回來了,我並無大礙,你那邊可還順利?”
“順利,煢兒無大礙嗎?怎的臉色這般不好。”木兮緊皺眉頭一臉關切,也不管身後的眾人,竟去摸傲煢頗有些蒼白的臉。
傲煢方才逼了些許毒,竟也感覺像是比方才好了許多,怕木兮多心,隻好任著他在屬下麵前這般舉動:“無礙,隻是方才見著母親,有些難過。”
木兮撫著傲煢的臉一臉心疼的說:“那就好,煢兒放心,我一定殺了郎夜,那時,我們在妥善的將老祖迎回扶搖山。”
傲煢點了點頭,看了看木兮背後煢幻的自己安插的眾人和朱墨宮各路人,但是怎麼多了那麼多魔嶺的人人,與時問道:“怎的這麼多魔嶺人?莫不是你將魔嶺的小妖都策反了不成?”